"风停了!"廉贵这才甩长腿奔到水溶面前。
"太子爷,末将知罪。"他胆战心惊的跪在水溶脚下,东宫精选侍卫竟然把人看丢了,如何对得起太子的知遇之恩。
"好好查查这园子,看看可藏了什么人没有?"水溶微怒,东宫精兵全都驻扎在大观园,还差点让人把玉儿拐走了,这可真是天大的笑话。
哪里跑来个莫明其妙的女人呢?居然还有如此高深的武功,她究竟想把玉儿带到哪儿去。
"先起来,把那三个丫头带出去。"水溶用脚轻踢着廉贵。
"是!"廉贵急忙唤醒紫鹃等三人。
紫鹃、雪雁揉揉眼睛,互相瞅了瞅。奇怪怎么竟在这里睡着了。
"姑娘,姑娘呢?"紫鹃急忙爬起身来,慌乱地抓住廉贵的手。
"紫,紫姑娘,太,太子带太子妃出去了。"廉贵的心悸动着有股暖流滑过。
紫鹃手上也传来阵阵酥麻,她赶紧松了手,红着脸划拉着身上的雪沫,拉起雪雁和春纤追出竹林。
廉贵紧随其后,急命亲兵套好两辆马车。又命副将点了火把悄悄搜查园子。
水溶抱着黛玉进了屋,坐在黛玉往日坐的椅子上。
雪雁点亮了潇湘馆的灯,白色地毯上的鲜血触目惊心。
黛玉这才看清水溶嘴角还残留着一抹腥红,手背上破了几个口子,血丝已染红了他的白衣。黛玉的心被什么扯着似的刺痛了一下。怀中掏出丝帕,擦干水溶嘴角的血迹,又轻擦水溶手背上的刮伤,眼里也泛起了水雾。"你这是何苦,疼吗?"
水溶摇摇头,深情地摩挲着黛玉的秀发。"哪都不疼就是心疼,你要走了,我的心就死了。"
"大正月的,什么死啊,活的,也不忌讳。"黛玉急忙抬手捂住水溶的嘴,两颗心被紧密是贴合在一起。
黛玉轻轻挣扎着要下地,水溶哪里就放手了呢!
"这么长的伤口,我帮你上药。"黛玉笑道。
水溶乖乖地松了手,黛玉拿出医药箱,动作轻柔地给水溶手背抹了药,红唇吐气如兰不时轻哈着气。
"不疼了吧?"黛玉担心地问。
水溶大喜,长臂一伸又把黛玉搂进怀里。
"这点伤不算什么,有你在身边挨上几刀心也是甜的。"
"又混说。"水溶毫无掩饰的告白,让黛玉羞红了脸。
廉贵在窗外敲门回道,"太子,马车备好了。"
"紫鹃、雪雁多抱几床被褥,铺在马车里咱们连夜出城。"水溶男主人似的吩咐着黛玉的丫头。
"放我下来吧。"黛玉被牢牢地圈在水溶怀里,三个丫头进来后黛玉羞赧不已。
"休想。"水溶很享受佳人在怀的感觉,他的心被这种失而复得的欣喜包裹着。
紫鹃三人就像没看见似的,头都没偏一下,只是抿着嘴偷笑。
雪雁和春纤往马车搬行李,紫鹃则笼了碳盆放在水溶脚边,又泡了滚烫的香茶递给水溶。又忙着准备点心,暖炉等物统统搬上马车。
一切准备就绪,紫鹃三人垂手站立静候水溶吩咐。
"雪雁,先给你家姑娘挑件衣裳,你们三个也把衣裳都换了。"水溶实在看不惯这几个丫头宽袍大袖的打扮。(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