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丫头,我怎样都无所谓,但是你不可以伤到分毫,因为你比我的命还重要,知道吗?"霍东耀的大手握住可人的小手,深情的说。
可人看着那双沁满对自己感情的深眸,心却却步了,慌张了。这样的霍东耀,这样的话语对她来说并不陌生,三年前的很多个日子里,他就是这么一直守在她身边的,那个时候她可以理直气壮的佯装不懂去拒绝他的感情,可是现在却不能了,不单单是这么多年来她心里的人从来不是他,更是因为项天珩的存在,让她不可能回应这段感情。
"这里,很疼吧?下一次,我不想再突然就被通知这样的消息,好不好?"可人移开视线,也转移了话题,在进行下去她恐应付不来了。
"不会很疼!我已经习惯这样的生活了,只不过这一次在地狱门前徘徊的时间久了些,但最终地狱还是没有收我,即使我做尽坏事!"项天珩说话的时候,语气很无所谓,可是他眼中却一闪而逝一抹狠绝,这一次暗杀他的人,不会活过二十四个小时。
"阿耀,我知道这样说很婆妈,而且我也不是你的谁没什么资格,但是身居黑道的日子真的太危险了,如果可以的话..."
"可人,放心吧,我答应你,不会一辈子混黑。"这是理所当然的,他不能让自己的女人感觉没有安全感!
后来,可人离开了病房,霍东耀才苏醒,需要休息,而她总不好在这里躲避项天珩的,说什么都要回去面对。她也不知道傍晚的时候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就那么死心眼的想去看霍东耀,而现在脑海里项天珩那恼怒和略显失望的表情居然如此深刻,晃荡在脑海里,迟迟不肯散去。
哀哀的抽了抽鼻子吸一口气,可人让计程车在路口停下,漫步走回公寓,同时还在不断的想着,倘若一会儿要是见到了项天珩,该怎么解释自己今晚凸槌的行为?
"回来了?"耳边忽的就想起了阴森恐怖的声音,可人还来不及回头,立刻感觉浑身上下的皮肤毛孔都竖了起来。
"原来你还舍得回来!我以为为了和不三不四的男人约会,你会彻夜不归!"一只大手倏地紧紧扣住可人的腰肢,凑近她的耳边,继续道。
可人忍不住缩了缩,很想辩驳一番,她没有跟什么不三不四的男人约会,她知道自己今晚是把他惹怒了,可是他这么说话也真的很过分!
刚想开口,可人随即逼自己止住了话头,多说多错,既然项总裁此刻正怒火炽烈着,她说什么恐怕都是错,还是算了...
"怎么?连解释都懒得解释了吗?贝可人,我是给了你太多宠爱了,让你开始不知天高地厚了是不是?"大手一再的施加力气,可人不由得倒吸一口气,腰间被箍的很痛,可是那双大手没有丝毫要松开的意识。
"疼..."可人的眼角倏地滑下一颗泪珠。
"这就疼了吗?我还想让你更疼一些,让你记住,到底谁才是你的男人!"说罢,项天珩一个弯身,将可人抱进怀里,虽说是公主抱但偏偏少了温柔,大步向公寓迈去!
待一切结束,可人歪倒在床上,一只小胳膊拄着,眼神如水却没有波动,看着项天珩的动作,连半声也没出过,直到那个男人甩门离开,她才无力的躺倒在床上,眼泪簌簌的流出来...
她将小手握成拳堵在口间,不想让自己哭出声音,他这是在告诉她,她就是一个工具吧,用完了就可以离开了,而这间公寓,就是装工具的工具箱!
小身子一缩一缩的,哭的兀自伤心,痛苦掩也掩不住,她开始哽咽然后哭的大声起来;项天珩就站在隔着一道门的走廊上,听着门内传出的哭泣声,心头被人掐住一般难受,拧眉瞪了一眼紧闭的房门,大步离开...
她是自找的,不珍惜他的宠爱,那么他就冷淡给她看!
一声巨大的门响,可人的耳朵还在嗡嗡轰鸣,自己已经被狠狠的摔进了床里,虽说床很软,可是项天珩根本就是拿她当物件,这么个摔法也很疼的好不好?
但可人理亏,赶忙爬起来跪坐在床头看着居高临下的项大总裁,脸上的表情尽量弄的委屈点,心里还在思索着,这解释的开场白要怎么开口好一点。
"项总裁,你不是这就要..."
说完,可人就想扇自个一个嘴巴,瞧这话问的还真缺心眼,看起来正在气头上的他是打算用兽性大发来灭火了,那么她呢?是顽强抵抗还是任他为所欲为?
可人闷闷的想,现在她哪里还有顽强抵抗的资格?看项总裁那张黑脸,他没打算赏她一顿鞭子或是胖揍,只是想用运动来惩罚她,算她走运了,谁叫她和他偏偏就是这种关系呢?
"下床,站在这里!"项天珩冷硬的嗓音响起,打断了可人的胡思乱想。
"要干什么?"可人一边问,一边乖乖的下了床,和项天珩面对面的站着。她略略低头,将目光打在脚面上。
"把衣服脱光,快点!"项天珩的冷眸没怎么落在可人的身上,话落就径自坐在床边,优雅的翘着腿。
"脱...光?"可人哽住了,脸色微变,什么意思?难道他想看她跳脱衣舞吗?
"我说话听不明白?让你脱光,怎么非要我亲自动手是不是?"
可人的小手在身侧握紧,忽然感到一丝羞愤,她可以不在乎项天珩今晚一直在用不耐烦面对自己,可以不在乎他要用上床来弥补心里的不爽,可是她不是****也不是妓女,没有必要还要做出些额外的工作来取悦客人!
"对不起,项总裁!我没办法这么做..."
"自己脱和被我扒光有什么区别?贝可人,你在装什么矜持?还是你以为你还是处女,还有资格跟我讨价还价一番?"项天珩不屑的冷哼一声,斥道。
"够了,我脱可以了吧!"可人的贝齿将唇瓣咬的几乎渗出血珠。
"快点,我没有时间和耐性等你!"
可人到了这一刻才算是弄清楚搞明白,这个男人根本就是在羞辱她,想她羞愤难当,想她欲哭无泪,她不禁在心里冷哼,就算他想她哭给他看,也不会哭,贝可人就是这种女人,谁越想逼她,她就越强大给谁看!
看看她之前多傻多痴,人家大总裁不过做了几件小的不值一提的事,她的心就软化了,忘记了他曾经是怎么用四千万迫她成为床伴的事,有时候她真是健忘的可以。
阿耀从她十七岁的时候救了他之后就一直在身边宠着她,她没有动心,一丁点都不曾;项天珩不过是小打小闹的暖了她的心几次,她就骚动了,觉得一两次的失约甚至和哥哥一起吃饭都是对他的不忠了,看起来她用来衡量一个人的标准还真是差太多了,差到她差一点就忘记了,自己想走红想成名的目的是什么...
她要尽快赚到四千万,还给项天珩,然后离开他的身边,这辈子都不要再纠缠在一起!
"过来,趴在这里!"项天珩轻描淡写的指了指身旁的床沿,命令道。
可人已经记不得这是第几次了,她只是知道,每每这样的夜晚,都不可能一次两次就结束。
可人意识到差不多了,嘴角慢慢扬起一抹解脱的笑意,她仰躺着看着头顶的水晶吊灯,想着今晚项天珩的凶猛和毫不温柔,心就一点点筑起高墙,把自己锁回原来的地方。
"起来!"男人的声音骤起,可人迟缓的动了动麻木的身子,困惑的看着坐在一侧的项天珩。
"去浴室取来毛巾,给我清理干净!"项天珩手掌握成拳,克制自己想让可人休息睡去的冲动,他不可以这么轻易就原谅她,今夜他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折磨她!
可人的手指先动了动,好像是想找回点力气,然后死死的揪住床单,撑起身子,很慢很慢的速度才滑到床下,仅仅是站起来这个简单的动作,两条小腿都在颤抖着。
可人歪倒在床上,一只小胳膊拄着,眼神如水却没有波动,看着项天珩的动作,连半声也没出过,直到那个男人甩门离开,她才无力的躺倒在床上,眼泪簌簌的流出来...
她将小手握成拳堵在口间,不想让自己哭出声音,他这是在告诉她,她就是一个工具吧,用完了就可以离开了,而这间公寓,就是装工具的工具箱!
小身子一缩一缩的,哭的兀自伤心,痛苦掩也掩不住,她开始哽咽然后哭的大声起来;项天珩就站在隔着一道门的走廊上,听着门内传出的哭泣声,心头被人掐住一般难受,拧眉瞪了一眼紧闭的房门,大步离开...
她是自找的,不珍惜他的宠爱,那么他就冷淡给她看!
可人是哭着入眠的,醒来时发现身上滚烫滚烫的,才意识到病了。她挣扎着起身,除了因为发烧的缘故,更是因为昨夜项天珩的折腾,身上的部位都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样,不过走了几步就瘫软在地毯上。
她再没有力气站起来了,小手几乎费尽全身的力气,才从床头将手机够下来,眼前一片泪意的朦胧,勉强着发了个讯息告诉Peter一声,以免耽误工作。
周身时而热时而冷,可人就抱着臂蜷在地上,任难受和悲伤的情绪将她包围起来,陷入一个没法摆脱的沼泽,迷迷糊糊之间,她甚至有了一种踏进天堂的感觉...
项天珩离开公寓之后,一直在路上飙车,车速攀升至快要把仪表盘炸开,夜里执勤的交通警|察几度拦下他的车子,却都只能不了了之,且不说项大总裁他们不敢惹,就算敢惹,人家一通电话打到顶头上司那儿去,他们大半夜的又是何苦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