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他使出手段,逼她妥协,终于得偿所愿,一次不能满足,就继续用手段胁迫她,直接将她困在身边,许是她整日都在自己的身边,他们的所有交流都是身体的紧密相拥和深入的占|有,他竟忽略了原来他的小可人其实是一颗蒙尘的珍珠,一块未经雕琢的璞玉。
当珍珠被擦拭,当璞玉被打磨,她以一个全新的形象站在众人的面前,那种无法形容的美能震慑每一个人,项天珩突然发觉,他后悔了,当初就应该拒绝可人儿要走红的条件的,就应该阻止她的行为的,她应该是只属于他的,就算被埋怨自私也无所谓,他只是不想再被更多的人看到她的美好而已!
"开车吧!"放在膝头的大手缓缓握成拳,项天珩闭了闭眼,吩咐司机开车离开。
就在这刻,导演也从美好的梦境中醒来,喊卡结束了拍摄,有助理冲上前为可人披上一件外套,彼得也大步走过去,脸上的兴奋还未散去。
"可人,太美了,你表现的太好了!"
可人听了Peter的夸奖,淡淡一笑,脸上浮现红晕,忽而向远处看去,可是视线转了一圈却什么都没有,难道是她的错觉吗?
导演叽里呱啦的说了一堆满意之后便带着工作人员离开了,完成了当日工作,可人松了口气,也随着彼得和洛思帮她配备的两位助理一块向保姆车走去。
"在看什么?"黎彼得发现可人似乎是在找寻什么,随口问道。
"哦,没什么,我只是刚在拍摄的时候,总有种似乎被人从一个稍远的距离盯视的感觉,大概是我的错觉吧。"
黎彼得莫名的笑了一声,没说什么,或者他能说什么呢?难道说这对儿男女还挺心有灵犀的?虽说一个秉着算计一个蒙在鼓里,但是冥冥中却能感觉到对方的存在,天意也就如此了!
可人拒绝了Peter再去巴黎街头转转的邀请,直接回了酒店,可能是因为第一天开工绷紧了心思,生怕做的不够好连累了所有人,所以心弦一松,才顿觉很累很累。回到房间,可人一边脱着衣服,一边向卧室的浴室走去,想洗过澡之后就休息,可当她推开卧室房门的时候,一瞬间愣在了当场!
她的大床上此时正大咧咧的坐着一个人,确切的说是一个男人,男人的双腿交叠着,身上是三件套的手工西装,衬托出的那种贵族气质可真是迷人;视线向上,男人的脸上是一种笃定的似笑非笑的神情,好像一头大尾巴狼,笑眯眯的张开血盘大口等小羊入口的感觉。
可人的脸上一日三秋,陡变了好几种表情,这时候她是应该尖叫大喊色狼,然后慌乱的用手遮住自己身躯,还是应该半刻不要迟疑,掉头就向外跑去呢?
几秒钟后,她哪种也没选择,反而是走进了卧室,停驻在男人面前几步远的地方,用一双朦胧的大眼觑着,不声不响。
项天珩的笑意更浓了,幽幽站起身,高大的身影挡住可人,将她整个笼罩在自己的身形中,大手探前撩起一束发丝,在手指间绕着圈,"不是要去洗澡,怎么?看到我太过惊喜了,连浴室在哪边都忘记了吗?"
深深的呼了一口气,可人感觉头有点疼,她努起小鼻子,蹙起小眉头,心底思量着,大总裁在等着她开口呢,她这开场白是应该问'你怎么来了?';,还是问'你怎么在我房间?';好呢?
半晌,可人扯了扯嘴角,一脸的平静,叹道:"我先去洗澡..."
"等等,这样进去怎么洗?"项天珩失笑。
可人白了他一眼,"进浴室脱掉就可以,项总裁放心,我不会傻到穿着它们洗澡的!"
"还是我来吧,突然就很想为我的小猫儿服务!"
可人的耳根一热,她虽是背对着项天珩的,但是他的视线足可以将她完全的纳入眼底,所以背不背对着根本没区别。
"我...我还要洗澡..."可人抗拒着,很明显这男人意不在让她去洗澡,什么为她服务不过是堂而皇之的借口而已。
"当然,我没打算不让你洗!"项天珩叹了一句:"似乎有点小,若是再大一些我的福利就多了!"
可人有感胸膛处升起一团火,秒间窜至全身,"请恕我只能这么大,项总裁要是不满意,有的是比我大的供你挑选!"
"哈哈哈,我可不是在挑柿子,当然要喜欢的才可以..."大笑肆意的蔓延开来,项天珩最喜欢的就是时不时挑逗一下这小女人,她的反应总能愉悦他。
"去吧!我在这儿等你洗完!"随后项天珩只听到桄榔一声,这小女人防备心倒是强,是怕他趁她洗到一半进去浴室吗?居然把门死死的锁上了...
可是那道门怎么可能拦得住他呢?
而可人靠在门板上,心跳的那么剧烈,仿佛就要从口中蹦出来一般,小手按上胸口,半天无法平静!
温热的水花浇打在头上身上,可人站在莲蓬头下,因为刚才被项天珩逗弄一番,心头闷闷的。她气的是自己,本来似家常便饭一般的那些话语,她都听了那么多次应该早已免疫,可还抗拒不了甚至脸红心跳,真是恨死自个懦弱的心思了。
当推开卧室门的刹那,不能说半点震惊都没有,但可人觉得心头上悬着的东西在那一刻落了地。打从她上了飞机,就隐约觉得不对劲,但大概是心底的欣喜盖过了一切,她硬是选择了忽略,然后便是今日开工时觉察出不远处盯着她的感觉,这么看一切都不是她的错觉,从始至终她都没离开过人家大少爷的眼皮子半秒!
瞧瞧她多可笑,临行前还那么兴奋,以为终于可以自由一阵子,结果都是白日做梦,敢情大总裁说是那么说,心里就根本没想放她独自在国外逍遥,哎...
可人忍不住叹气,越来越发现自己的性格比从前乐观了好多,之前默默的恋着哥哥的那段日子,其实她是很绝望的,绝望到每时每刻都想看到哥哥,但看到了又怕,又担心控制不住自己的心,冲动的把埋藏的感情说出来。
即使哥哥还没认识小枫姐时,可人也清楚这段爱情说不得,不仅仅是因为他是自己名义上的哥哥,还因为她曾经的不成熟害他放弃了梦想,所以为了安抚继父的心,为了保有母亲希冀的富贵荣华,甚至为了那个养了她很多年的乔家能平平静静,她都无论如何要压抑自己的心事。
她和乔逸从一开始就注定了永远跨不过那道拦住彼此的障碍,更何况哥哥从没喜欢过她,对她从来都是小妹妹的态度,所以在乔家她度日维艰,所以才会选择搬出来住,可却没想到会发生那么多的事,姐姐成了植物人一睡就是两年多,而她在机缘巧合下成了项天珩的床伴玩物,这些都是曾经的她想也不敢想的...
那时候,离开了江洛,没有了那个可以代替哥哥的男人,她以为她这辈子就会孤独终老,带着对哥哥的爱进入棺材,把有些秘密隐藏一生一世,因为她绝对绝对不会再爱上一个男人,也始终相信再没有男人能让她动心,可是当项天珩误打误撞的来到身边,永远的都是纠缠不休,对逼迫她乐此不疲,她发现那时绝望的态度没有了,消散了,所以真的不得不说,她的乐观全部是项大少爷赐予的,对于他那么一次又一次百般不讲理,她能做的也就是笑着面对!
等在外面的项大总裁恐怕早就心焦万分了吧,可人耸肩,将自己擦干净,甚至连浴袍都懒得穿上了,套用大总裁曾说过的话,反正穿上也还是要被脱下来的,何必白费功夫呢?
项天珩倚在床头,心思全在隔着一道房门的小可人儿身上,他好笑的在想,这小女人都已经在浴室里待了一个多小时了吧,难道为了躲他连出来都不敢了吗?
就在他打算起身去把人从浴室里揪出来,门在此时应声而开,小人儿迈出第一步,项天珩的眼睛已经没办法移转,只能定定的落在娇嫩的雪白身躯上。
这么大胆,她到底是跟谁学的,看来他的小猫也不是纯的像张白纸,有时候也能带给他惊喜!项天珩心情不错,一动不动的看着小可人的动作,想看看她到底抱着什么目的,居然敢赤裸|/裸的就从浴室里出来。
可人的小脚丫踩在地毯上,一步一步向项天珩走去,她的眸子凝着他,心里像有人在打鼓一样。她会这么放纵自己,一来是料到了大少爷来她房间的目的,不想再装什么矜持了;二来,她无端端想起了哥哥,忽的就很想有个人有件事能把哥哥从她的记忆里暂时踢出去,让她不要去想,所以和项大总裁在一起最好的方法。
可是,可人以为她这个意思已经表达的很清楚了,她从浴室出来,项总裁不是应该顺势而为抱她上床就可以了吗?何以她这会儿在他面前站了足有五分多钟,可他一点表示都没有,只当观赏呢?
"呃...项总裁,你..."又忍了两分钟,可人狠狠的闭了闭眼睛,而后睁开,艰难的开口。
"我如何?"项天珩一点都没表示出猴急的样子,凉凉的反问。
"我是说我们要不要...进行下去..."可人觉得整个身子都像被装进了烤箱,热气腾腾,还伴有几丝的难堪。
项天珩忽的大笑起来,真是天边下红雨了,还是来到巴黎太阳就从西边升起来了?
可人听着这狂笑,俏脸像被人打了一巴掌一样,羞愧的可以。可人抿抿唇瓣,扭过身子向不远处的衣柜走去,既然人家迟迟没有动作,她还何必自取其辱?
还未走出两步,一只铁臂已经横了上来,然隐着闷笑的声音从耳边传来,慢慢送进耳廓:"我的可人儿,主动勾引可没有你这么不专业的,难道只是站在我面前就可以吗?总要做全套的不是?"
可人倏地愣在那儿,脖子根也红到彻底,她后悔了,后悔刚才怎么偏偏升起想要跟项天珩上床这种绮念,搞到现在又被他找准机会来调侃,而她进退两难。(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