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文小说 > 现言小说 > 大人物:闪婚后爱 > 第83章 丁家极品亲戚(1)全文阅读

"嘘,小点儿声,她们都睡了。"

"再说,我听外婆刚才说,好像停水了。"

'轰';,又是一枚炸弹,骜政冷峻的面色微微有些白了,然而,樱诺却心情大好,吹了一记口哨,心情爽快地爬上了床,甚至四仰八叉躺到了床上,鞋子不脱,袜子不脱,更不用说身上的衣物了。

"喂,谷樱诺,起来。"

她咋能这样子睡觉啊,在骜家的时候,她没这样啊,或许,是他没有瞧见,因为,他从来没有与她单独相处过。

"谷樱诺,去给我打水洗脚!"

"不用洗了,人家骜煌以前住在咱们家,也从来不洗脚,随乡随俗嘛。"

啥?不洗澡,连脚也不洗,而他弟弟骜煌曾经也是这样子与她相处,他头都快要爆炸了,骜煌与他一样,都是有洁癖的人,难道说,他喜欢一个女人,一切习惯爱好都被她同化了。

"谷樱诺,你们家不讲卫生,要被批评的。"

哪里有这么邋遢的一家人,不洗澡,甚至连脸,脚都不洗就睡觉。

"我外婆的外婆是彝族人,她们以前都不漱口,一年梳一次头,脚也一年只洗一次,澡也是,这传统自从外婆的外婆开始就一直传了下来,种族不一样,自然习惯就不一样,亏你还是见过世面的大人物,连一点也不懂。"

天啊!他真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天下居然有这样的事情,他在京都任官多年,曾也接触过彝族高官,可是,人家也西装笔挺,天庭饱满,地阔方圆,干干净净,玉树临风,哪里像谷樱诺嘴里说的,一年只洗一次澡,一年只漱一次口,只洗一次脚,只梳一次头,这么邋遢,不知道皮肤上会堆积多少的细菌。

骜政打了一个冷颤,忽然灵机一动,抓住她玉手,挽起了她衣袖,雪白玉润的肌肤迎入眼帘。

如此雪白细嫩,晶莹剔透的肌肤,哪里会是一年只洗一次澡,他才不相信呢,当他是三岁小孩好骗啊。

"哪儿能弄到水?"

"厨房。"

樱诺有气没力地指了指楼下,就在闭目养神间,嗒嗒嗒,男人像踩了风火轮而去,仅只有两分钟,人家就上楼来了,感觉鞋子离了脚,袜子也被剥离了玉足,接下来是清凉水漫过肌肤的舒适感。

等等...

她撑起身子,惺忪的眼瞳中就呈现男人脱掉了军大衣,身上是那件松枝绿的衬衫,衬衫刻意解开了两颗纽扣,手臂上,胸膛间的肌肉贲张有力,尤其是展露无异的六块腹肌,着实健美,也非常养眼。

修长的指节不停地将水浇到了她脚趾上,清凉昌莹的水珠滑过她的几颗脚趾,再顺势滴淌到了盆子里。

如她所想,他在给她洗脚,而且,还洗得津津有味。

他,是京都军区高官,属下坐拥百万解放军,而她只不过是一贫民小女子,他堂堂七尺男儿之身,居然蹲下身子给她洗脚,麻麻呀,她是不是看错了,可是,那感觉却如此真实。

"喂,我自个儿洗。"

她慌里慌张将脚从他掌里抽出。

"都洗完了。"男人抓住了她的玉足,拿了一块干净毛巾为她擦拭脚趾头沾上的水珠。

"脚洗好了,接下来,要不要我跟你解衣?"

"不...不用。"樱诺被他吓坏了,手指本能地揪住了自个儿衣领,动作滑稽而搞笑!仿若人家就是一头大灰狼,稍不注意就会扑上来一般。

"要不,我去弄一些水来,咱们一起洗个澡,没事,如果你不习惯,我帮你也行。"

他大胆言词的挑逗,肆无忌惮的话语,让樱诺气得脸红脖子粗。

"骜政,我是你弟弟的女人,如果你胆敢再这样调戏我,我就..."

"就咋样?"

眼眸闪过一缕幽伤,突然间,他就恶声恶气地追问:"你就咋样?"

"我就拿刀砍了你。"

"好啊,那就来啊!我脱光衣服让你砍!"说着,他甚至开始动手脱自己身上唯一的衬衣,衬衣扒掉后,完美无懈的身材展露出来,如果他这时候往大街上一站,不知会迷到多少的花痴女!

她自认为是对帅哥免疫的女子,现在,看到他一身健硕的肌肉,都忍不住脸红心跳地吞咽着口水。

也许是察觉到了她细微的反应,他故意将脸贴到她下巴上,吹拂着热气,酒精的气息吸入了鼻腔,对了,她终于明白今晚,他为何失常了,因为,他喝了酒,而她不知道的是,骜政是从不喝酒的,他喝了酒总会有事,而这事还不小,平时不敢做的,喝了酒就啥都敢做了。

轰隆隆,她心中有雷声滚过,可是,她脑子一片空白,在他亲吻自己的那一刻,想不起任何事,他的味道与骜煌的不同,骜煌身上是淡淡的柠檬香,而他身上则是紫丁香的味道,春天开放的紫丁香!

两具身体越来越滚烫,许多事已经不能人为控制,蓦地,她脑子里浮现一张俊俏而幽伤的脸孔,眸子里盛载满了幽怨,他说:"诺儿,明年冬天,我会带你去冰上跳舞,可好?"

明年冬天我会带你去冰上跳舞,明年冬天我会带你去冰上跳舞...

脑子里不断地重复着这句话,不,猛地,身子一个抖颤,理智回归原位,她才惊觉自己在干什么。

不,她爱的人是骜煌,她怎么能够与骜政有这种关系,她应该连一丝丝的暖昧都没有才对。

她们这样做是不对的。

'啪';,猝不及防,她打了他一记耳光,手心通红一片,可见她用力之猛,而他反应过来,面情瞬间袭上阴霾。

转眼,他的眸子惺红一片,他如一只敏捷的猎豹一把抓住了她,大掌如烧红的烙铁,死死地扣住了她纤细的腰身,他吼:"你心里就只有他是不是?"

尽管他已经病得不成人形,尽管他早已将你忘记,尽管他...

他如一头负伤的野兽,由于她的无情,她的冷漠,她的挣扎,她的冰冷,她的愤怒,那黑峻峻的眼眸里,汹涌潮来,神情如狠一般骇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