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玉寒雪这句话,阎烈再也没有了任何的犹豫,猛虎一样将玉寒雪扑倒在身下,旖旎的气息却未能湮灭玉寒雪心底的怨恨。
没错,是恨,玉寒雪恨透了自己这具身体,恨透了总是被设计和掌控的滋味,更是恨透了自己那卑微肮脏的灵魂。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宽敞的大床上,此时床上还躺着两个人,玉寒雪疲倦的趴在床上,黑发散落在光华的背脊上,透着说不出的妩媚,尤其是那遍布全身的红色吻痕,更是让人想入非非。
阎烈靠在床榻上,看着怀里的女人,第一次觉得心里有一种满足感,这也是他第一次和一个女人同床到天亮。
片刻后,玉寒雪才睁开眼睛,动了动手指,脑海中清楚的记起昨夜发生的荒唐事。
"醒了?!"阎烈的声音里带着几分笑意。
"嗯!"玉寒雪只是慵懒的应了一声,随即又想起什么,便是坐起身,开开悉悉索索的穿衣服。
阎烈看着玉寒雪穿衣服的动作,眉头微蹙,"你就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的?"
玉寒雪有条不紊的穿好衣服,回眸看着躺在床榻上半(河蟹)裸的男人,"谢谢!"
"四公主的事,本尊已经和你们那个老东西说过了..."想到皇帝敢对玉寒雪下药,阎烈的眼中就有了杀气,"毫无意外,他同意了,过些日子我就会迎娶你们那位四公主!"
阎烈对四公主没有一丁点的喜欢,甚至都不知道她长什么样子,只是玉寒雪想要,他也不介意娶回去送给她做玩具。
"除了我,任何一个女人,他都会答应送给你的!"玉寒雪没有半点惊喜。
"那么你呢?"阎烈下床从后面搂住了玉寒雪的纤腰,带着几分宠溺。
玉寒雪不动声色的避开了阎烈的怀抱,"四公主的这场交易,昨晚我不是已经履行了我答应你的事吗?"
阎烈怒了,"你把我当什么?那些男宠,玩玩就仍了吗?玉寒雪,你以为我是你可以随便招惹的起的人吗?"
玉寒雪没有说话,阎烈见她沉默,怒气稍稍减了一些,"跟我回傲龙堡,你不是很想折磨四公主吗?"
"阎烈,你知道我快死了吗?"玉寒雪的这句话让整个屋子里的气息瞬间冰冻至零点。
"知道那个老东西为什么宁愿得罪你,都不肯将我嫁给你么?"玉寒雪的眼底掠过一抹寒光,"因为子母蛊,我若出事,他就要陪葬,傲龙堡是什么地方,女人的地狱,他又怎么舍得放我去危险呢?"
阎烈明白了皇帝对玉寒雪的心态了,并不是真心的纵宠,而是生命受到威胁,不得已只能一味容着玉寒雪。
"老东西恨毒了我的存在,居然让人给我用了尸虫,没有任何的解药,日子久了,我只能如活死人一样躺着,也就永远不会威胁到他的生命了!"
阎烈的青筋爆出,他如何都无法想象,玉寒雪到底承受着多大的痛苦,尸虫,他很清楚那是什么东西,的确是无药可救。
"皓真也没有办法吗?"
玉寒雪摇头,阎烈沉默了,皓真都没有办法,谁还能有办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