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丝绢而已,以后再重新绣一个!"玉寒雪轻描淡写的说道,其实她自己也是十分不满意这个刺绣,实在是太难看了,都不如一块空白的丝绢好看。
"何况弹琴的手指受伤了可不好!"
"那莫染多谢公主殿下的厚爱了!"
正在这时候,梁卫东走过来,手中拿着一个精致的药瓶子,"公主殿下,皓真公子走了,临走时,让奴才将这个交给您!"梁卫东将那药瓶子递给玉寒雪,附带上一张字条。
玉寒雪展开字条,上面并没有写什么缠缠绵绵、依依不舍的废话,只是写了这瓶子里的药如何使用,还有一个药膳方子,玉寒雪虽然成功去除了胎记,可毕竟是用了烈性的药,还是需要调理身子的。
莫染看着玉寒雪收起字条,眼神幽邃了几分,皓真的确是对玉寒雪用了心的,只可惜他素来清冷,不善于表达自己的感情,比起他,莫染回玉寒雪的身边,不管用了几分真心,却终究是带着目的的,这样的感情在皓真面前,着实是卑贱了。
皓真坐在马车上,马车徐徐的前进了,他伸手掀开帘子看着凤王府的大门,她,终究是不曾来见他,今日一别,只怕今后都没有机会再相见了吧!他以为,她多少会挽留一下的,却没想到,她竟是这般的决绝。
"师兄,太好了,我还担心那个女魔头不肯放人呢!以后我们又可以天天在一起了,师兄,我们今后再也不分开了好不好?"茯苓在一旁叽叽喳喳的说个没完没了。
皓真一脸的淡漠,完全的漠视了茯苓的存在,他与玉寒雪没有未来,与茯苓也同样不会有什么将来,他也许,只能是孤独一生了,就如他年少时的抱负,将一生都先给传道。
玉寒雪看完那字条后,将药瓶和字条都交给了身边的莫染,莫染有些朦胧的接过去,只听到玉寒雪说:"这些琐事就交给你去办了,别人我也不放心!"
"公主殿下终于开始信任莫染了?"莫染的眼中闪烁着精光。
"你做事素来小心,许妈妈和萍儿虽然对我忠心,可他们到底心有余而力不足,往往不知人心险恶,容易被人利用!"玉寒雪轻描淡写的说道,"二来,你是本宫最得意的男宠,由你来侍奉本宫,别人也不会有意见!"
"莫染很高兴自己对公主殿下还有这些利用价值!"莫染虽然在笑,心中却是有些苦涩,手指轻轻的拨弄着琴弦,发出单调的音符。
玉寒雪忽然想到什么,幽幽的问道:"莫染,你可有爱过一个人?"
莫染的手指一颤,却是笑得千娇百媚,"公主殿下何以问这个问题?莫不是在吃醋?莫染说过,莫染对公主殿下的心天地可鉴。"
"你那些甜言蜜语本宫没兴趣,本宫不过是随口问问。"玉寒雪端起手中的茶杯喝了一口,却发现茶水已经凉了,便是随手泼洒在地上,重新倒了一杯热茶,"若你不想说,不说便是!"
"莫染斗胆,公主殿下可有爱过?"莫染没有问她爱过谁,而是问她有没有爱过,对于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玉寒雪来说,只要是她想要的男人,都会不择手段的抢来,这样的她也许不懂什么是爱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