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鸿宇伸向她的手一顿,眼神闪了闪,但很快又将手伸向她的亵衣...
"太子殿下,请这边走..."
屋子外面有声音传来,苏妍玉一惊,眼风凛然扫向林鸿宇,厉声道,"你还不住手?"
林鸿宇却仿若没有听见,手中的动作反面更快了,只听"嘶"的一声,苏妍玉身上最后的一道屏障也被他给扯掉了。
"林鸿宇!"苏妍玉眼里冒着火,纵使她不喜欢太子,却也不想让太子误会她与别人在这里苟且,更何况刚才那个对太子说话的是她的堂姐苏玉秋。这事让别人看见了她还有什么脸面在帝都城中活下去?她可是平阳候府的长房嫡女!
门被推开了,一众人进了屋子,见了软榻上交缠的二人,全缰在当地。
"啊——"苏玉秋故作惊慌的一声尖叫,苏妍玉连死的心都有了。
太子楚曜诧异的看着一丝不挂的苏妍玉与衣衫零乱的林鸿宇,扬了扬眉,一言不发地甩甩袖子,大步走了出去。
苏玉秋却呵呵一笑,"二妹妹,你这是在干什么啊?等不及嫁人了吗?你可知这里是佛寺,你就是想男人想疯了也不应该在这里行事啊!"
"秋丫头你给我住口!"平阳候府的苏老夫人冷喝了一声,手中的拐杖在地上重重一敲,她心中痛得不行,最是看好的孙女却做了最丢人的事,而且被太子看到了。她不光是不能进宫了还毁了名声,太子身边的随从只怕会将此事传得天下皆知,平阳候府的脸可丢尽了。
"又不是我犯了错,是二妹妹..."苏玉秋嘟囔了一句。
"老夫人,您听我说,不是你想的那样,不是..."苏妍玉挣扎着看向苏老夫人,要是连祖母也误会了她,她真的没有翻身的可能了。
"平安媳妇,我也累了,这里交给你处理罢。"苏老夫人并未看苏玉秋,冷着脸转过身去,出了李氏的禅房。
李氏得意一笑,老夫人这一走便不言而喻,这事全权交由她处理了。很好,甄莹,当初你便不自量力同我抢候夫人的位置,败在我的手下。谁想到你这贱女儿也不知好歹来抢我女儿太子妃的位置,那是找死!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给我将那个贱丫头捆起来!"平阳候夫人李氏冷喝一声,立刻便有两个腰圆臂粗的婆子应了一声,上前就将苏妍玉从软榻上拉起来,用床单将她捆起。
李氏喝道,"我今日非狠狠的打死你个死丫头,你丢脸不要紧连带着丢了咱们平阳候府的脸!我今日要替你死掉的娘来教训你个死妮子!给我狠狠的打!"
"夫人,你不能打她,咱们不是说好的..."林鸿宇看向李氏,话未说完被李氏打断。
"林公子快住口!本夫人几时与你说什么了?你不要信口雌黄!"李氏冷笑道。
苏妍玉浑身无力,只能任由两个婆子的大手掌雨点般落在她的身上脸上。
此时她心里却赫然明朗了,李氏派人将她叫到屋里,她饮下茶水,接着林鸿宇来了,接着众人带着太子来了,接着说是有辱家门,好得很!左右不过是一个太子妃的位置!她呵呵笑了两声。
她因中了媚药一脸的潮红,而眼里却又满是杀气,显得无比诡异。李氏最是看不得苏妍玉这双眼睛,这双同那个女人一样的眼睛。"给我打死这个死妮子!"
李氏身边的婆子都是做惯了这样的活计的,手掌下去,苏妍玉身上便开了花,婆子们一边打一边用指甲划着,没一会儿她的脸上身上便鲜血淋淋。
苏妍玉昏昏沉觉的被人扔进一间屋子,天黑的时候又被人拎了出来,"二小姐,你做了这样见不得人的事,所以便羞愧跳崖了,是不是啊?"
夜间寒冷的山风将她的头脑吹醒,天上那轮明月正照着脚前一尺远的悬崖,她缓缓转过头来,冷然看着李氏身边的两个嬷嬷。
"二小姐,你不要恨我们,是夫人她...她吩咐我们的。"一个高个子的嬷嬷颤声说道。
"是吗?"苏妍玉呵呵一笑,旋即又凌厉地看着她们,"今日参与陷害我的人,我苏妍玉总有一日要他十倍尝还!血债血还!"
"姜嬷嬷你还愣着干什么!快点动手!事情办不好夫人也会要你的命!"钱婶冷喝一声。
那姜嬷嬷咬了咬牙用力一推,苏妍玉便如那断线的风筝又或是如一只大蝴蝶飘向了山谷。
当晨曦刚刚照亮云山时,有一辆通身乌黑的马车正朝云山脚下驶来。车内一个温润的男子声音传出,"玄武,务必在午时前赶回城内。"
"是,主子。"玄武应了一声,扬了扬手中的马鞭正要重重的抽在马背上。
一只修长如玉竹般的手将车帘子挑起一角,露出半张绝色的容颜来,那人眼神不经意扫向树林,突然他面色一变,"等等,停车!"
玄武收了鞭子猛的一拉马的缰绳。"主子,怎么啦?"
车内的人没有说话,眼睛只静静地看着前方地上的一个白色人影,白影的脸上已血肉模糊,看不清容貌,从衣着上看应是位女子。
"被人毁了容然后跳崖自杀了。"玄武也看见了,叹息一声。"哎,真是可怜,竟然没一个收尸的人。这荒郊野外的只怕会有野兽来..."
见车内的人气息不对,玄武突然想到什么,立即闭了口。
车内的人无声一叹,倘若她死时也有人及时收敛,也不会那样体无全肢吧。虽然事情已过去多年,但那触目惊心的场景仿佛仍在面前,此时他只觉得心口又猛的一痛。
"将她葬了吧。"他缓缓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