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烟容只是眼中带笑的望着阔阔真的一举一动,如今的她不再是当年的那个什么都不知道的落魄公主,她的势力已经逐渐的掺杂入这些高门大府,否则她也不会如此轻而易举的便能初入这里。
虽然太子真金的院子她进不去,可眼前的女人怎么说也是太子妃,若是有她帮忙绝对能够达成目的。然而,这个女人明明知道太子并不爱她,明明清楚的知道太子心中另有他人,可女人总是被迷了眼睛,看不透这个"情"字。
想到这里,拓跋烟容那双含笑的漂亮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不止是阔阔真,她何尝不是如此?这个年头一闪而过,复杂随之被坚毅代替,她是拓跋烟容,她不会踏上同一条错路。
殿内的气氛无比的怪异,阔阔真心思烦乱的盯着拓跋烟容,拓跋烟容则是一言不发的坐在那里想自己的事情。许久,这样的压抑气氛渐渐的变得更浓,阔阔真忍不住走到她的面前,"说罢,你的目的是什么,若是你想要让我帮你害太子殿下绝不可能,即使现在我死了也不会帮你。"
拓跋烟容抬起眼,漂亮的眼睛犹如天上的星子,"你想多了。"她声音不高,语气平和,殿内让人喘不过气的压抑似乎就在这一句话中散了。她缓缓的抬手,手心里的药递给了阔阔真,"这药只是一种奇药,你放心,你的太子殿下不会有任何问题。当然,你也可以选择不用。不过,你是聪明人,怎样让一个女人名誉扫地你比我更清楚。何况,秽乱宫廷又是已嫁人妇的女人结果恐怕更是秒啊!"
阔阔真手一颤,"你的意思是..."
拓跋烟容仰脸望着阔阔真,"怎么,太子妃还要我把话说完么?"
"不行。"阔阔真身体一颤,"这样我们太子府岂不是会同她一起沦为一场笑话?何况,太子殿下怎么能够同那样的女人在一起,他们原本就有..."阔阔真话说到这里似乎喉咙间突然出现了一根鱼刺一般卡住了,她眼里的恨意张狂的能将所有的一切都撕碎,她紧紧的握住自己的手,锋利的指甲割裂着她的手心,"绝对不行,绝对不..."
"怎么做自然是由你来决定,这药我就先放在这里,结果怎样我毅会漫漫等待,不过若是太子妃得到你所想要的,那么也别忘记了我想要的。"说到这里,拓跋烟容缓缓的站起了身,手里的药包轻轻的放在了椅子旁的桌上,"我想要什么现在不说,等太子妃做出决定以后再来同你继续聊。太子妃不要忘记了,我们的敌人可是同一个。"
阔阔真望着拓跋烟容缓步离开偏厅,然而只是一眨眼人便已经不见了。她快步冲了上去,偏厅之前的院子安静的连风声都能听的清楚,空空荡荡哪里还有半丝人影。
退回偏厅,阔阔真望着那药包许久,她走过去伸出手轻轻摸了摸包装的纸皮,咬了咬牙终于将药握入了手中。无论她用不用,也无论这药怎么用,她先收起来才是对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