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荷腿一软栽倒在了雪地里,见红了,竟然见红了。
跟出来的阔阔真也愣住了,看着那雪地里如同出绽红梅一样鲜艳的颜色脸色都白了。她没有动手,可阿诺现在却即将流产。那是一对双生龙凤子,若是真的保不住了真金会怎样看她?究竟是谁,竟然如此心思细密的在这个时候让她的孩子掉落,这不是在陷害她吗?除了害她,还会除掉阿诺这个眼中钉,好厉害的一箭双雕。
想到这里,阔阔真回过头,对着托娅立刻吩咐,"所有人都不得离开,屋里的东西全部都保存好,任何东西都不能丢掉,叫侍卫来,将这所院子封起来,一只蚂蚁都不能爬出去。包括本太子妃,一样不能出去一步。"
浅荷听见这话,愣愣回头,眼睛里露出复杂神色,脸上的表情更是凝重。
阔阔真面无血色的与她相望,最终冷冷开口,"不是我,这不关我的事情。"
浅荷站起来,大步跑出院子,她要去追阿诺,她也想要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一场团圆家宴忽然间变得十分紧张,无论是侍妾还是丫鬟小厮都一个个面露不安。这次恐怕太子府要出大事了,瞧他们家太子爷离去前的脸色和眼神,不知道究竟会让多少人丢了性命。
阔阔真坐在椅子里,心里不停的在思索着。究竟是用什么样的法子,究竟是谁,究竟是怎么能够出手?一堆的问题,根本无法找出头绪。
映竹院内,忽哥赤将阿诺放在她的床上,屋子里有地暖并不觉得寒冷,可是她全身冰凉不停的颤抖。
真金脸色深沉,手紧紧握拳,望着床上躺着的阿诺不发一言。
屋里很安静,只有两个人望着阿诺,看着她难受,看着她不停的颤抖,看着她脸更加的苍白,嘴唇的血色渐渐退去。
"为什么会这样?"忽哥赤声音沙哑,带着压抑的愤怒,他回过头,眸子里泛着腥红的光。
真金目光暗沉,周身透着一种燃烧的愤怒,"我也不知道。"他真的不知道,因为阿诺一直都好好的,今天却忽然间就出了这样的事情。"我会严查此事,一定给你一个交代。"
忽哥赤眼睛眯起,嘴角上扬露出一个嘲笑的笑容,"给我交代?真金,你害她还不够吗?这一次,她怀着你的孩子,马上孩子都要生了,你的那群女人却对她动了手脚,如果孩子没了也罢,但是你瞧瞧她现在的样子,这分明就是想顺带要了她的命。"他将自己的一只手伸出来,雪白的手心里满是鲜红的血迹。"你看看,你看看?"
真金的面色一白,眼瞳急剧收缩,他感觉自己的心被人抓住,如今连呼吸都很难很难。
恰在这时,一个人突然闯到屋里,因为一路奔跑连发型都有些散乱,她快速跑到阿诺床边,床上的人不住的颤抖,嘴唇都泛着一层紫色,"这,这个样子,这个样子是不是中毒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