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诺望着张将军惨白的面孔,瞧着那大夫手里的一块块纱布染的鲜红,"大夫,为什么不能止血?"
"伤口太大了,血流的太快,伤药洒上去就被血冲掉了,根本没办法止血。"大夫的语气中带着一股叹息,手握着的纱布似乎有千斤重。
阿诺望着张将军背后的伤口,那是一道从左肩到后腰的刀伤,皮肉翻开鲜血不住的朝外流淌。这么重的伤,流了那么多的血,若是再不救治恐怕命都会丢掉。她眼睛一眯,咬了咬牙说道:"用针线,把伤口缝起来。"
大夫眼睛一亮,可脸上却露出的困难,"这办法曾经倒是听说过,不过这针线缝合伤口的技术老夫不会啊!"
阿诺望向张夫人,"娘,你去拿针线。"
张夫人站起来忙去拿针线过来,阿诺接过针线盒,望了一眼,咬了咬牙,"我来。"
然而,身边的张夫人一把将她拉住,"阿诺,你从小到大从来没有做过针线,不如让娘来吧!"
阿诺微微一愣,她从未发现温柔如水的娘竟然也会有如今的这幅模样,那种镇定冷静处事不惊的样子似乎显得更加的美丽,她将针线盒递给娘,"娘,就像平时缝衣服一样。"随后转向大夫,"有没有麻药?"
"麻沸散吗?"大夫忙从医药箱里拿出一个小瓶子,"这个就是,刚刚已经用过一点了,可惜不是很管用。"
"无论管不管用都要用一些,至少能减轻点痛苦就减轻一点。"
"那我这就给将军用药。"大夫说着开始忙碌起来。
阿诺大步走到门前,"老管家,你去准备两个大海碗,一碗里面装糖水,一碗里面装盐水。"
"我呢?我能做点什么?"绿姑娘刚赶到,正听见阿诺吩咐事情。
然而这时,又一个仆人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小姐,门外有一队人马,说是来给小姐送礼物的。"
这个紧要关头,无论是什么礼物阿诺都没有心思去看。于是对着绿姑娘说道,"你帮我跟着他去看看是什么人,我暂时实在走不开身。"
绿姑娘点头,忙跟着仆人朝外走去。
阿诺回身走入屋内,张将军许是因失血太多虚弱,又或者是疼晕了过去,紧闭双目一动不动的趴在那里。床边张夫人一点点的开始缝合伤口。她咬着唇,极力控制自己的手不要抖。身上的棉衣已经染了不少血,白色配上红色就像寒雪红梅。
屋里所有人都屏住气息,死死盯着张夫人的动作。直到所有一切都缝合好以后,众人才松了口气。
正在这时,管家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
阿诺瞧见忙将托盘接过来放在桌上,"一会儿等爹醒了端给爹喝,如果没办法就找个麦秸秆让爹吸。"
"这时什么?"
"盐糖水。"
"有什么用?"大夫一脸疑惑,他行医多年,这样的事情从未听闻,然而这个小姐不简单,瞧着似乎是见过世面的。
阿诺不知如何解释,"补血的,我以前用过,补血很快,能够让失血过多的人保住一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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