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荷听明白了阿诺的意思,即使他们不主动做点什么,在这个时候也要想办法让人家看看他们的表态。
阿诺伸了伸懒腰,"我觉得这日子过得的确是累了点,已经不想再去想的事情还要去想。"
"这没什么的,不过你现在胎像不稳其实不这样做也能说得过去。"浅荷说道,又劝阿诺说:"不如这样吧,你再过半个月请,这半个月再养养。我觉得,总不能为这点糟心事而特意去做什么累到自己,万一再让胎出点什么状况可怎么办好。"
阿诺点点头,"那是可以的,我也不是很急,你说的特别对。"
浅荷见她答应了,算是松了口气。可后来一想,自己是不是也变得敏感起来了,心里面的着急小心似乎比阿诺还厉害。
六月眨眼就这样过了,朝堂之上的争斗越来越厉害。
大元国库空虚,以阿合马为首的官员开始建议发钞和控制药材的专卖。这样一来,所有民间药材的价格立刻上升数倍,汉人老百姓生病也有许多人买不起药材。真金朝堂上力争,所有汉人官员难得的一起站在了他的身后,如此一来情况却越发的危机起来。
七月刚到,可汗便是一病不起,可病之前却是将真金叫去痛斥了一番。大都里的消息向来传的很快,不到一天的功夫便有很多人知道了这件事。
可汗痛斥储君,代表着储君的地位已经开始出现了状况。真金地位不稳,后果严重影响了朝堂势力的再次划分。
云南王府一时间变得热闹起来,阿诺正准备开始请人来玩的时候,却因为这件事提前有人不请自来。
想了想,最终她还是决定按照计划行事。虽然可汗训斥的确不好,可她想真金的地位恐怕并不会因为这点小小风浪而动根基。他是可汗所有儿子之中年岁最大的,也是最适合的储君人选。这一点,阿诺从来都没有过怀疑。
只是,她的态度是一回事,忽哥赤的却又是另一回事。
云南王的派系队伍开始逐渐的增大,忽哥赤并未有任何拒绝的表示。朝堂之上,他与真金仍旧是不和为多数。如此一来,真金被训斥有不少人已经看成了可汗想要改立储君,而这位储君便是云南王忽哥赤。
阿诺第一次开始了听戏,请了六王妃娜仁托雅同太子妃阔阔真两人。平日里前来凑热闹的夫人也是有的,可大部分都是识趣的早来早走。一时间,大都城外的别院成了热闹的地方,官员家眷大部分离开大都成住往别院,每日里忙着张罗各种宴席活动。
一直迟迟未动的可汗终于发下旨意搬往京郊别院内避暑,宫里的别院大门在此时正式开启。
阿诺等人一边听戏一边准备着礼物,虽然宫内一直未曾下旨说要为皇后大肆庆祝生日,可日子临近她们仍旧要有所准备。还好,七月十日,戏也听了个大半,宫里为皇后庆生的旨意终于迟迟而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