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只听叔父提起过一次,所以不清楚她的病情如何。"文应允的语调里带着安慰的成分,"其实,我想恐怕是心病。常言道,心病还须心药医。"
"我懂。"阿诺缓缓的答道,声音就像一缕风吹在屋子里。
文应允望着她,少卿站起身来,"时候不早了,在下告辞了。"说完,不给阿诺开口的时间,快步冲向窗口,身子一翻便离开了屋子。
阿诺飞快的跑到窗边,只瞧见一道黑影消失在视线之内。没想到文应允的功夫竟然那么好,怪不得敢当街行刺那木罕。
终于有了自己父母的下落,阿诺觉得自己反而失眠了。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望着窗外透过来的月光,忽然想起了忽哥赤。那张英俊的脸庞,霸道的眼神,还有那种总是带着三分宠溺的笑容。忽哥赤,你还好么?
上都开平的云南王府之中,忽哥赤手握一个不大的酒坛坐在花园凉亭里,面对娇娇月色他却无心欣赏。阿诺已经消失三个月了,三个月来,他去了海都的军营,找遍了回开平的大路和小路,回到燕京带着可汗打的一身鞭伤也没停止寻找过。可是,即使如此,他还是把她弄丢了,连一点消息都没有。
"王爷..."柔软的身姿伴随一股香风坐到忽哥赤的身边,女子穿的是一套汉人女子的装扮,脸上略施薄粉胭脂。她五官中透着一种精明,特别是那双幽黑的眼睛,总是闪过一道道光亮。
忽哥赤回过头来,不屑的瞥了她一眼,自顾自的继续喝酒。
女子瞧见他那不屑的眼神心里微微升起一阵酸楚,可眼前的男人是她心心念念的男人,从很小的时候她就一直喜欢他,可他的目光总是放在那个汉人女人身上。最近听闻那贱人被察必皇后发配军营,如今恐怕连尸骨都找不到了。想到这里,她嘴角扬起一抹笑容。贱人就是命贱,即使忽哥赤宠她也没那个命享福。
一阵风吹来,鼻尖萦绕着那浓郁的香味,忽哥赤眉头微微一皱,踉跄站起。许是喝了太多的酒,他竟然觉得自己脚步都有些虚浮了。
女子一瞧,脸上露出得逞的兴奋,"王爷,我来扶你回去就寝吧!"细白的手就像一条灵活的蛇一般缠绕上来,那黑色的眼睛里无不显示着自己的兴奋。
忽哥赤只觉得自己腹部升起了一团烈火,耳边更是一阵阵的酥麻。他咬了咬牙,却觉得一只灵活的手已经伸入了自己的衣服,一点点一点点的朝着自己的利器移去。是阿诺么?不,阿诺不会这样,阿诺总是很害羞的等着他来动作。
想到这里,脑海里似乎清明了一些,一把将那只手从自己的衣服里拉了出来。"滚开,不要碰本王。"
女子瞧见他竟然还有意识,对着他的脸吹了一口香风。"王爷,我们回去就寝吧!"说着还将忽哥赤的手拉到自己的胸前,"王爷,你...不想要奴家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