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们一看,不由也大为兴奋和惊喜,急忙分工,有人去叫医生,有人则进去确认一切良好。
莫萦也想跟着进去,却被护士拦住,"在一切情况还未明确之前,请继续呆在外面。"
莫萦虽然心有不甘,可是只能乖乖听话。
她知道重症监护室是容不下一点细菌侵入的,否则的话,有可能会前功尽弃,而她绝对不允许这种情况发生,而且发生在自己身上。
不一会儿,医生匆匆进去了。
看着他忙碌地给夕梓尘作着检查,再看到夕梓尘嘴巴一张一合,似乎在回答什么问题,莫萦紧张得一颗心'怦怦';乱跳,只觉得随时会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就在她感觉呼吸都不快要不畅的时候,终于看到医生走了出来,她迫不及待地迎上前去,紧张地抓住了他的手,"他怎么样?情况都还好吗?"
詹姆士笑微微地点头,"目前看来,一切都不错。应该再过一个星期,就能转到普通病房了。"
"天啊!太好了太好了!"她激动得泪水狂流,握着詹姆士的手不停地摇晃,"谢谢你了!真的太感谢你了!"
"不用谢我!要谢要谢他自己。是他生命力很顽强。"詹姆士笑着说。
"那我,那我现在能不能进去看看他?"莫萦期盼地问。
"呃。暂时还不能。不过,你都熬了四十天了,现在只一个星期的时间,还不能忍耐么?耐心等候吧。美好的结局,总是需要时间的,不是吗?"詹姆士温暖地说。
"是是是。您说得太对了。是我太贪婪了。"莫萦一个劲地点头,又哭又笑。
"耐心点。"詹姆士拍了拍她的肩,匆匆离去。
不一会儿,护士也鱼贯而出。
她急忙扑到窗前,一张脸紧紧地贴在窗户上,几乎恨不得这不过是一张窗户纸,只要稍稍用力,她便可以把它戳破,然后肆无忌惮地闯进去,用力地拥抱他亲吻他。
她巴巴地看着他,期望他转头看她一眼,可是他的脸一直对着那边的窗户,让她也不知道他到底仍然醒着,还是已经睡着了。
时间缓缓流逝,就在她觉得自己可以确定他又睡过去之后,他的头却缓缓转动,终于他那张虽然仍然缠着纱布,可是淤青已经全消,看起来仍然俊美得让人心'怦怦';乱跳的脸转过来了。
"嗨!梓尘!亲爱的!你还好吗?我很想很想你!你呢?有没有想我啊!"她像个傻瓜一样冲他挥着手生动地挤着眉眼,抛出一个一个近乎白痴的问题。
他木然地瞪着她,如匕首般的浓眉一点点蹙起。
她仍然笑嘻嘻,嘟起嘴巴热情地给他送去一个个飞吻,附赠不少自认为极具风情的秋波。
他的眉头蹙得越发地紧了,一双斜飞的凤目里闪过一抹嫌弃厌恶的神情,随后木然地转过头去,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他这样的表现让她的心禁不住'咯噔';了一下,很有些失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