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周别一脸无辜却有带着戏谑的笑容的时候,她下意识的皱眉,抗拒,还有……不甘。
周别对她脸上的闪现的众多表情没有过多的修饰,也不在意,妖孽的脸上依旧是邪肆的笑容:“昨晚做了几次?”
“……不知道。”
“又晕过去了?”
“……”
周别无奈的耸耸肩,“看样子还是没适应,你这身子还需要一段时间的调理。新配好的药我放在桌子上了,你记得每天吃。”
叶小鱼咬着下唇,脸色泛白,指甲深入手指心里,手心里传来锥心的疼痛她也没有在意。
“……我不吃药!”
许久,她有些倔强的说了这句无力的话。
周别意兴阑珊的看着她,她长得很漂亮,皮肤很白皙,一头长发柔顺的散落,可是那小脸上的倔强和纠结深深,一点也不像她这个年纪该有的。
十八岁,如花一样的年纪。
她的生活是摧残的,可是这又如何?周别的脸上没有丝毫的怜悯,也没有同情,只有一股看戏的随意,还有……幸灾乐祸。
要怪就怪,长得像谁不好,非要长得像安爵心里的那个人。
这也只能怪她倒霉。
他双手环胸,好整以暇的看着她,“这么倔对你可没好处,不吃药,不调理身子,他要起来没完没了,最后受伤的还是你。”
似乎想到了什么,她瘦小的肩膀微微颤抖,脸色泛白,只是咬着唇不说话。
曾经她也活蹦乱跳,会撒娇,会耍脾气,会很倔。曾经的她多么鲜明?
短短两个月的时间,磨光了棱角,连喜怒哀乐都要分开表示,除了木讷和乖巧的听天由命,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
年迈的父母双双下岗,弟弟在部队里也犯了军法,她不知道怎么做。
安爵对她的要求不高,乖乖的服从他,呆在他身边。她父母的工作他会落实,她弟弟在部队里的事情他也会全全打理好。她没办法,父母是老实人,一辈子都在为儿女努力,平白无故的被辞退还要面临工作上疏忽的职责甚至还有上法庭的危险。而她的弟弟在军队里,一旦在档案上记上一笔过错,他以后的人生就完了。
妥协吧!
除了妥协,她什么都做不到。
可是让她整日面对一个强暴了她,又迫害了她父母弟弟的人,她不是圣人,做不到不恨。
然而,她毕竟只有十八岁,所有的年华还未盛开,就已经凋零。
周别询问了一些她的身体状况,大多数还是关于安爵和她床第之间的事,她几乎都是“不知道”“嗯”“……”敷衍了事。
换了衣服下楼,身体还是有些吃不消,走起路上还有些摇晃,周别已经离开,只有安爵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看着文件。
“过来。”
他没有从文件里抬头,甚至没有看她一眼,一句清冷的话,命令和不足抗拒的威严尽在其中。
她身子一僵,却还是踩着步子走到他的身边,小心翼翼在他的身侧坐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