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赵父被掀翻在地,竟然还徒劳挣扎着,陈学数冲在最前面,用鞋带绑住赵父的手脚,将他扭送到山庄管家那里。
管家即刻报警,请警员第二天再来一趟,将其押送回帝都看守所。
这种败类,这种渣~滓,只有牢狱才是他最好的归宿!
纳兰馨儿看着赵父那张绝望而不甘的脸,消失在了视线范围内。
如水的双眸,眨了眨,忍不住低声道:“赵狗子……这个人是赵狗子……”
大笨钟酸溜溜道:“你记性还挺不赖,这赵父,原来竟是你和东方云鹤第一次爬枫叶谷的静云寺遗址,半路遇到的建筑工人之一。”
纳兰馨儿眉目轻拢:“是啊,那次,那几人可是被大叔狠狠教训了一顿,我记得,我还当场报警,让森林警员查办他们偷窃珍稀木材的罪……没想到,赵志健所谓的家里出事,就是那次赵父被抓的事!”
大笨钟指针轻晃:“怪不得他们父子都这么恨你,都要判刑坐牢了,竟然还胆敢算计你,也不怕罪加一等!”
大笨钟看到纳兰馨儿沉吟不已,忍不住问:“怎么,你现在可怜他们了?”
纳兰馨儿冷然摇头:“可怜恶人?不,我字典里没有这几个字。既然这对父子这么喜欢算计,就让他们去牢狱里,慢慢算计好了!”
大笨钟这才松了口气:“就是嘛,这才是我认识的你。刚才可吓坏我了,我以为你看到人家父子双双入狱,起了恻隐之心……”
纳兰馨儿哑然失笑:“那是不可能的。对了,我听说帝都的牢狱,比较流行一个游戏,就是资格老的犯人,会欺负新来的犯人菊~花,大笨钟,那是什么意思?难道新犯人要抱着一束菊~花去蹲牢房?”
“咳咳咳……”大笨钟忍不住抽了抽指针,“这个问题我认为你不知道比较好,太污了……”
“真是的,人家勤学好问一次,你又装清高,到底什么意思嘛?”纳兰馨儿撅着小~嘴~巴,不悦地追问。
“不造,真的不造……”
某钟表装死神功又来了。
一人一钟轻松地交谈着,可房间内,头冲下埋在枕头里的蓝芷柔则痛不欲生。
今晚的一切,都超出了她的掌控范围——
赵父计划失败不说,竟然还把她当做了草包丫头施~暴,施~暴不说,还被这么多人现场围观,围观不说,观众里竟然还有纳兰馨儿那个草包!
想到自己的狼狈,一次次被纳兰馨儿看到,她全身的皮都恨不得蜕去,能改头换面,重头开始!
可惜,上天不会给她重来一次的机会,她只能忍着痛和屈~辱,等到所有人都渐渐散去之时,才缓缓地,害怕地,抬起了身子……
双~腿~瘫~软乏力,蓝芷柔一瘸一拐地扶着墙壁,往洗手间走去,一边走,地上还不停掉落粘稠的东西。
走廊外,同学们已渐渐散去,窃窃私语着回到了各自的房间。
邢芙傲然地瞪了一眼秦芳芳,转身离去;秦芳芳则恨不得把脸藏进衣服里,灰溜溜地也走了。
走廊尽头,东方云鹤与皇甫少宇赶来的时候,已经有点迟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