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悦然忽然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笑容袭上了脸庞,毫无心机地转过头来,对南沥远说道,“我昨天晚上没有吃饭,好饿!”
她这才想起来,昨天晚上正打算做晚饭的时候,忽然来了一个电话,于是她急匆匆地跑出去做翻译了,后来聂伯伯又催她来医院。
“我也没吃!”南沥远说道,“去我家里,我给你做。”
乔悦然低头想了一下,他没吃饭又在公司加了一夜的班,中间还去抽了500CC的血,即使是铁人也扛不住。
叹了一口气,“我给你做吧!”
“我不吃西餐的,乔悦然。”他的眼神带着暖融融的笑意,看向乔悦然的侧面,她最近沉郁了不少,究竟是为了谁呢?
“中餐我也会。”乔悦然说道。
好像有一个不言而喻的答案在两个人之间流淌,只是谁也没有说出来。
没再说话,乔悦然静静地跟在他的后面,也不想躲他了,他现在太需要休息了。
开了门后,乔悦然对着南沥远说,“你先去休息吧,我来给你做饭。”
她安排着,显出和她平日的甜美不同的干练之风。
“好。”南沥远哑声说道,这样平静安详而有爱的日子,他期待多久了?
乔悦然去了厨房,他的厨房好像好久都没有烟火气息了,不知不觉的,乔悦然的眼睛却已经湿润。
打开冰箱,好在还有几个笋,还有一袋没有开封的腐竹,想起聂伯母说过的,他很爱吃笋,乔悦然竟然现在才知道。
她拿出几个笋,走到南沥远的卧室门前,他的门没有关。
“南沥远,聂伯母你不是说你爱吃笋吗?我给你炒一个笋炒腐竹吧?”抬起眼睛,看见南沥远,他正赤/裸着上身,下身穿一条非常休闲的亚麻色的及膝短裤,靠在枕头上,拿着公司的材料在看。
乔悦然的脸色一红,身体赶紧转向一边,皱着眉头,不去看他,“南沥远你能不能把衣服穿上?”
南沥远的嘴角却盈着一丝笑意,“有碍观瞻?”他的手放在脑后,现出了无比的轻松休闲,他这是在逗乔悦然吗?
“乔悦然,你不是在西方长大的吗?”
眼神接着变了凌厉!
乔悦然的脸色变了绯红,他这是在讽刺她么?讽刺她曾经和他说过的接吻不当一回事?
“你要是没有意见我就炒这个菜了!”乔悦然说完,匆匆地离开。
切完了菜,放到锅里炒了起来,打开了抽油烟机,嗡嗡的声音让她听不到周围的动静。
正在热火朝天炒菜的时候,腰却从背后被人箍住,他双手紧紧地缠着乔悦然,一个激灵,他的呼吸近在咫尺,温热的口气让乔悦然的脸色痒痒的。
他是什么时候过来的?
南沥远的头靠在她的肩膀上,声音有些温柔的沙哑,“以后都给我做饭!一辈子!”
乔悦然拿着铲子正在翻菜的手瞬间停住,接着又心思沉沉地一下一下地翻着菜。
菜好了。
她轻轻地说道,“吃饭吧,南沥远!”从南沥远的怀里挣了出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