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被美人呛也是荣幸的!
心里一番自我调节后,他的笑越发灿烂了。
“小的哪敢跟你比啊,你就像那高山上的雪莲花,而我就是那烂泥沟里的狗尾巴草。”
南宫梦冷哼了一声,高傲地扬起了曲线优美的下巴,钱来也见过不少以美貌身份自恃的女人,往往他都会嗤之以鼻,觉的不过就是顶着一张看的过去的脸装清高而已,床上不都是一个样儿。但是面前的南宫二小姐的傲是真正的目空一切,她美目里全然没有尘世的嗔痴贪念,是真正的洁净。
仿佛世间所有的一切都跟她无关,就连面对她的母亲,她的神情也没有泛起一丝涟漪。
这样的集傲慢与美丽为一身的女人,会让人不由的自行惭秽。
“钱来也留下来吃午饭吧,我们的事还没谈完呢。”黄雪曼笑的意味深长。
钱来也摸了摸鼻子,笑说,“却之不恭。”
南宫梦的眼神从母亲身上略过,又看了看垂着脑袋的钱来也,心里隐约明白了些什么,说,“有什么事就说吧。”她直觉两人的谈话是因为她。
黄雪曼也不想隐瞒,道,“钱来也是个医生,专治男女之事,我跟他说了你的病,他说可以治疗。”
南宫梦神色未变,捋着猫的毛发,问的随意,“是吗?”
钱来也立刻接上话,一脸的献媚,“二小姐,如果你没有意见,现在我就可以跟你说一下关于你的治疗方案,我保证让你重拾性-福。”
南宫梦的美目在听到他说幸福时,猛地一抬,望住了他,钱来也冷不丁与她眼神对上,她眼神里并没有欣喜,反而是……更加的冰冷。
钱来也下意识咽了口口水,狗腿地爬到她面前,举双手发誓,“二小姐,我发誓我若是治不好你的病,就……就……就让我一生不举。”钱来也只以为她是不相信他,真诚地发毒誓。
不举啊,对男人来说,还有比这更残忍的誓言吗。
黄雪曼憋住笑,招手示意一旁忍俊不止的陈妈准备午饭。
南宫梦没有说话,但那神情也不似之前的倔硬,算是应允了。
钱来也心里一喜,嘴上连环炮似的望外吐,“首先,二小姐必须要找到一位男士,这位男士要是你未来的老公,然后我要告诉他怎么做,治疗方案才能实行。”
“难就难在上哪儿去找这位男士。”在国内他们富贵圈子里南宫梦的坏名声已经传开了,更有甚者说她得了怪病,所以谁还敢娶。
黄雪曼陷入了困境中。
钱来也很自觉地沉默了,心里却道:这么一个脾气又怪又傲慢的女人,怕是鬼见了都要躲开吧。
当然,他没敢说出来。
楼上,黎玥蹲在栏杆处,耳朵贴在玻璃上将楼下的对话一字不落地听全了,这才明白,原来南宫梦是遭受过侵犯所以不让男人越她半步,新婚之夜居然差点杀死新郎,才结三次离三次,真是让人匪夷所思。
南宫野环胸,俯视着蹲在脚下听墙角的小女人,她保持这个姿势快一个小时了。
“听完了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