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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瑾和纪阑珊也转头向门口看去,可是只是这一眼,两个人都不禁吓的眉头紧锁,着实吃了一大惊!
只见门口站着的正是姗姗来迟的柳芙蓉,可是此时的她却不同往日那般珠圆玉润,她平日虽是丰满了些,但是到也显得健康富态。可是今日这一看,门口站着的人儿形体消瘦,面色黯淡无光,甚至连脸上颧骨都高高的显露出来。站在那里,放佛没有一点人气。
若不是仔细看,东方瑾和纪阑珊怎么也不会看得出来这是柳芙蓉。
一个几天前还丰满富态的人怎么会几天之内就瘦成了这样呢?
一桌人都是满眼疑惑的盯着门口的柳芙蓉,只见她在下人的搀扶下缓缓地入了座。
“来人。”东方瑾气势凛然的朝身后的下人喊了一声,不难听出这语气满是威严和怒气。
身后的老管家赶紧一弓腰凑了过来,“奴才在。”
纪阑珊皱了皱眉,看着柳芙蓉对老管家说道,“王妃病成这样了,你们都没有人去传太医,或者通知本王吗?”说完,双眼一眯,眼中的怒气更盛。
老管家看了柳芙蓉却也是一头雾水的样子,“禀王爷,老奴……老奴实在是不知啊,也没听府里的奴才丫鬟和老身说过啊。”说完,转身对着柳芙蓉的两个丫鬟暖喝道,“为何王妃病成这样,你们都没有来通报一声?!”
几个小丫鬟胆子小,一听这话赶紧扑通扑通跪在了地上,哆哆嗦嗦的说道,“回王爷,王妃是几天前忽然瘦下来,奴婢们当时说过这个事情的,不是……不是……”小丫鬟说到这,抬起头看了看端坐一旁的纪阑珊一眼才继续说道,“不是阑珊主子说……说,只是小病不需请太医,所以才没有请太医来为王妃诊病。”
纪阑珊闻言一皱眉,正要发火责问她,脑海中却忽然想起前些日子在饭桌上,柳芙蓉说没食欲,确实是自己说小病不用请太医的……呃,想到这,纪阑珊确实有些心虚,看了一眼东方瑾才又问道那跪着的丫鬟,“那日只是不想进食而已,为何短短几日竟然消瘦成这个样子?”
小丫鬟闻言也是无奈的摇摇头,“奴婢也不知,只看着王妃每日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瘦下去,简直瘦了一个人下去。前两日还能勉强吃些饭,前日还能喝汤,可是到了今早连起床都是困难了。”
纪阑珊听小丫鬟说得这么楚楚可怜,心里也不禁有几分同情,看向柳芙蓉时,只见她伏在桌上昏睡着,面色憔悴,显然是已经没有说话的力气了。
“这样已经是第几日了?”一旁的楚白衣忽然出声,问道地上的丫鬟。
小丫鬟先是一愣,又赶紧回道,“算上今日,已经有六日了。”
纪阑珊朝楚白衣看去,真是的,怎么忘记了自己有个神医弟弟呢,有他在还有什么治不好的病吗?想到这,纪阑珊总算是松了一口气,满脸期望的看向楚白衣。
看得出纪阑珊刚才紧张自责的的模样,看她如今松口气的样子,东方瑾这才舒服一下,也看向楚白衣。
只见楚白衣听见小丫环的回话后,起身来到柳芙蓉的身边,对着两个丫鬟吩咐道,“把王妃扶好。”
两个小丫鬟闻言赶紧从地上起身,扶起昏睡中的柳芙蓉,使她面对楚白衣。
“那在下得罪了。”心知东方瑾不是在乎繁文缛节的人,楚白衣还是回身朝他说了一句,然后伸手拨了拨柳芙蓉的眼皮,又轻轻掰开她的嘴,查看一番后,才点点头问道,“王妃最近有没有吃什么特殊的东西?”
小丫鬟想了想,摇摇头,“没有吃什么特殊的东西,都是丞相大人带来的补品还有便是正常用膳了。”
楚白衣努努嘴,沉思一番,“再仔细想想,有没有这几日才开始接触的东西?”
小丫鬟又努力的想了想,过了好一会才像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又看了纪阑珊一眼,“那就是阑珊主子的减肥茶了。”
纪阑珊瘪瘪嘴,“怎么今天都怪我啊?”说完看向楚白衣,“那只是晒干的茶叶罢了,怎么可能变成那样呢?”
楚白衣也是点点头,“你别着急,若是只是一般的茶叶的话,不会有这么大的作用的。”可是说完眼底却是有一丝疑惑闪过,略略思考一番后索性掠过这个问题又问道,“那王妃这几日还有什么症状没有?”
“只是嗜睡,每天总是很困倦,而且不爱吃饭了,食欲大大的减小,这几日也开始有呕吐的症状,吃什么就吐什么,好像吃了什么很恶心的东西一样。”小丫鬟细细想来,然后全部如实道来。
“嗜睡、厌食、呕吐?”楚白衣一愣,又急急俯下身子,把手搭在柳芙蓉的手腕上,时而轻轻地把脉,时而重重的捏压,脸上的表情愈加的凝重,过了好一会才直起身子,望着东方瑾皱着眉却是久久不语。
见他这一副表情,东方瑾和纪阑珊都有些担心起来,一旁的管家赶紧挥挥手让屋子里的下人都退了下去。
下人们一听这话,纵使有多好奇也赶紧低着头退出去了,纪阑珊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赶紧寻找浣纱的身影,只见她也正跟着人们退出去,惨白的小脸,紧咬着嘴唇,紧张的表情显而易见。结束了皱皱眉,却也理不清头绪。
“楚公子有话请直说吧。”东方瑾见屋内只剩下几个妃子便伸伸手,示意楚白衣继续说下去。
楚白衣这才蠕动下嘴唇,说,“王妃……这是有喜了。”
屋内的人们皆是一惊,人人都忍不住抽了一口凉气,纪阑珊皱着眉头,芙蓉姐姐怀孕了?
不对!东方瑾和柳芙蓉都没有同房,又何来有喜之说???想到这一点的纪阑珊眉头是皱的更紧。
“这简直是荒唐,”一直静默的沈盈盈忽然站了出来,小脸上也满是惊讶和不可思议,“芙蓉姐姐自嫁来王府,从来没有和王爷同房过,又怎么会有喜呢?”说完看向东方瑾,想起他不能人道的事情,严重多了几分伤感。
众人也是点点头,东方瑾只是负手而立,侧身忽略沈盈盈那同情的让自己不自在的眼神看着楚白衣,想听听他的解释,眼神里却看不出丝毫情绪。
楚白衣先是很震惊东方瑾竟然没有和柳芙蓉同过房,但是想想丰神俊朗的瑾王若是和这柳芙蓉同过房才是更好笑吧。可是若是没有同过房,这脉象不是更奇怪了吗?楚白衣想到这,也忍不住的皱起眉毛,看了柳芙蓉一眼说道,“王妃的脉象确实是有喜,加之刚才丫鬟们的描述,也都符合孕期的妊娠反应。只是……”楚白衣略略一顿,又拧了拧眉头,“只是,若只是孕期反应的话,又怎么可能会消瘦成这样呢?这样,更像是中了什么毒。”
中毒?
屋内的人又都是一惊,这王妃和王爷还没有***就已经怀孕了,如今又变成了中毒?
“楚公子可有办法查出是中了什么毒?”东方瑾也知道这屋子的人们都在想什么,虽是知道柳芙蓉不是那能做出红杏出墙的人,可是自己无形中已经戴了一顶绿帽子。
楚白衣不点头也不摇头,“那还要需要在下看看王妃最近接触过什么。在江湖上行走了那么多年,还没有见过这种能让明明是处子之身的姑娘变为有喜脉象的毒药呢。”显然,他也不信面前这个女人只是简单的怀了孕而已,不过这次是什么毒药,他也说不准,对他来说,这无疑是一次大挑战。
想到这,楚白衣隐隐来了些许热情。
东方瑾这才放心的点点头,双手抱拳,“那就有劳楚公子了。”说完,又盯着柳芙蓉看过去。
沈盈盈众人也是一脸好奇的看着柳芙蓉,脸上挂着意味难明的表情。
而一旁的纪阑珊早就在听到毒药两个字时,忍不住的出神了。
毒药?纪阑珊抚着胸口的那个小纸包,心中喃喃问道,是它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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