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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虎他们几个也跟在我身后。张叫花走到哪里,他们都会跟着。
才走到张叫花爷爷家门口,张叫花就听到里面一个听起来有些熟悉的声音响起,“满银叔,你真是太客气了。你自己也过来吃。我正想敬你一杯酒哩。”
张叫花这个时候脑袋里装的全是鸡肉,哪里顾得上去仔细听这是谁的声音,兴许是那个不常来的远方亲戚。脚下跑得飞快,猛的冲进了老屋,“爷爷,来客人了啊?你!好你个人贩子,没买成我,还想卖我爷爷啊!”
有了之前的经验,张叫花眼睛立即看向堆在屋子里的玉米棒子。金虎等人也一个个摩拳擦掌,满屋子的锄头、扁担、秤砣……全部飞了起来。
马五郎一看形势不对,连忙起身撒腿就往外跑。
“我的个娘唉。”一个秤砣猛地便向马五郎飞了过去,马五郎险险地躲开,秤砣砸在院子里的地基石上,立即砸得火星四射。马五郎吓得抱头鼠窜。恨不得像个老鼠一样钻进老鼠洞里。
事情发生在顷刻之间,张满银也是看得目瞪口呆。等反应过来,我跟金虎几个已经将马五郎赶得没影了。
张满银拍着双腿在原地跳了几下,样子滑稽,但是张满银那是急啊。虽说他平日没说什么。爷爷奶奶爱头孙不假,但是张满银对这个满孙(最小的孙子)也是一碗水端平的。原本以为可以请马五郎过来,可以解决满孙的麻烦事。但是没想到,事情却被这个满孙自己搞砸了。
“爷爷,幸好我来得早,不然你被骗子手贩去卖了都不知道。”张叫花追了好一阵,毕竟是腿比马五郎短了一截。哪里追得上。金虎几个似乎总是要跟张叫花保持一定的距离,自然也是追马五郎不上。张叫花心里又还惦记着老屋八仙桌上的那一碗鸡肉。可惜了啊。鸡腿子被马五郎啃掉了啊。
“唉!你这个混球!这可如何得了呀。”张满银连叹息了几声。
“爷爷,你莫怕,我把那跟骗子手赶走了。下次,他肯定不敢来了。”张叫花还以为爷爷可惜被骗子手骗吃的那只老母鸡呢。
张满银扬起手想打张叫花两下,手扬到了半中间,又放了下来。这娃子也可怜啊。虽然有些顽劣,心地却是很好的。又怎么舍得打?
马冬花与张有平两人匆匆赶了过来,一看到占了马五郎位置饿鬼投胎一般大吃的张叫花愣住了。“叫花怎么过来了?马道长人呢?”
“你问我,我还想问你呢?怎么让叫花跑过来了!”张满银立时火冒三丈。
“我怎么知道?我让叫花到外面去一下,我跟有平说这事。谁知道叫花会跑这里来?马道长呢?”马冬花里里外外看了一下,也不见马道长的踪影。
“马道长被这臭小子赶跑了。”张满银没好气地说道。
“赶跑了?”马冬花与张有平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就在这个时候,院子里又响起了脚步声。
张叫花大伯跟婶子带着堂哥堂姐过来了。
“哎呀,叫花,你真是有口福啊。你哥哥姐姐天天过来,也吃不上一口有油水的。你倒好,一过来,就有鸡肉吃。这鸡腿好吃吧?”张叫花婶子胡小青说话有些阴阳怪气,她还以为是张叫花爷爷奶奶偏心眼呢。
张满银忍不住哼了一声,马冬花连忙拉住张满银,让他不要发作。
“小青,你可别多心。今天杀这只鸡,可是有重要的事情的。今天马道长过来了,你也知道,老二家最近有些不安宁。本来想让马道长帮个忙的。结果事情没做成。”
张满银叹了口气,“唉!你们来都来了,自己去拿双筷子一起吃了吧。”
张叫花懒得管这么多,自顾自地吃得津津有味。看得胡小青两眼冒火。将身边的两个孩子推了一把,将两个孩子推了个踉跄,“你爷爷让你们吃,赶紧自己去拿筷子啊!”
“我吃饱了。剩下的给你们吃吧。”张叫花飞快地抓了两个鸡翅膀,就飞快地跑了出去。
果然,后面马上就传来那个爱哭鼻子的堂姐张润田呜哇哇大哭,“我要吃鸡翅膀。我要吃鸡翅膀。”
张叫花跑得飞快,等张有平追出来,张叫花早就跑得没影了。然后屋子里就传来胡小青的骂声,“哭,就知道哭。谁让你不快点?有平啊,你也该好好管管你家叫花了。他都那样了,就别出来乱跑。万一把元宝润田吓到了怎么搞?”
“嫂子,你怎么能够这么说话呢?叫花怎么了?又不傻又不疯,怎么了?”张有平护犊子的脾性发作了。
张叫花大伯张有连关键时候必须站好队,“有平,不是哥哥说你啊。你嫂子这么说也是为你好。叫花被那几个短命鬼寻了,村里谁不知道?你想瞒也瞒不住。按说,我这个做大伯的不应该说这样的话。但是有些话我要是不说,是反而是对不住你。叫花这样子了,你最好不要他到老屋这边来。老屋关系到我们家的风水。那些不干净的东西要是过来了,坏了风水怎么办?对大家都不好嘛。”
“行!以后叫花,不,我们一家三口绝对不会到这老屋来落脚。行了吧!该满意了吧!”张有平完全是吼出来的,说完就蹬蹬蹬往来自家走去。早几年张有平两口子选择将新屋建在离老屋比较远的地方,就是因为张有连两口子实在太厉害了。张有平担心在一起会整日不得安宁。现在,张有平感觉自己当时真是有先见之明。
张满银长长叹息了一声,什么话也没有说,走到村口水塘边闷着气抽烟去了。
马冬花叹息不已,“有连啊,这话说不得的啊。说不得的啊。”
张润田这下不哭了,跟张元宝两个将最后那一点鸡肉吃了个干干净净,最后还往菜碗了装了一碗饭,将里面的油水全部吃进了肚子。
村口的老槐树在微风的吹拂下,树叶沙沙作响。夜晚的乡村如此静谧。月色下,薄薄的雾水开始在村子里弥漫。
“啊……”哑巴根板竭斯底里的喊声在群山里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