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拂雪气得七窍生烟,大声唤道,“来人,立刻撬开她的嘴巴,割了她的舌头,今日我倒想看看,是她的嘴硬还是我的铁锹厉害。”
黛卿听她这么一说,猛然睁开眸子,双眸冷厉的看着她,她不想跟她打口水战,不想与她争夺萧揽诀的宠爱,为何她总是这般不放过她。
她被下天牢,定是她在皇上面前煽风点火的结果,只是此时此刻,她没有心情跟她斗,萧揽诀生死未明,现在最为重要的是找到萧揽诀,不管如何,生要见人是,死亦要见尸。
随即冷冷说道,“贵妃娘娘怎么知道我不伤心,莫非贵妃娘娘倒是伤心了,黛卿真是万分感动,为王爷感动,更为西楚子民感到荣幸,西楚有位菩萨心肠的贵妃娘娘,是他们几世修来的福气,但黛卿还是想劳烦贵妃娘娘派人去灵溪山搜索王爷的行踪,而不是在此对着黛卿大放厥词。”
燕拂雪面色一沉,看着她那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不禁心底一慌,“本宫不需要你提点,你以为你还是皇后?凭什么对本宫指手画脚,还指责本宫,南宫黛卿你胆子倒是不小,你信不信我立刻禀明皇上,抄你的家灭你族人。”
“信,娘娘乃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贵妃,只要娘娘一句话,天底下还有谁敢不服,谁敢不信呢,只怕皇上也要忌惮几分的。”
黛卿淡淡的说完,抬眸朝着燕拂雪看了一眼。
却见燕拂雪满脸猪肝色,“南宫黛卿,你不要危言耸听,你故意这么说,不要以为我不懂,你是想让皇上疏远我,你当真是心肠歹毒之人,如果不割了你的舌头,以后还不知道要惹出什么乱子来,来人,立刻割了她的舌头,你们都听到了,四王妃出言诋毁当今贵妃,那是死罪。”
跟在她身后的丫环和衙差立刻会意,异口同声的说道,“奴婢(卑职)听到很清楚,四王妃诋毁娘娘的名声。”
燕拂雪说完,冷睨了一眼身后的衙差,“既如此,那还不施刑。”
刚刚说完,立刻便有两个衙差争先恐后的走了过来,手中提着明晃晃的刀子,面目狰狞可怕。
铁锁当啷一声,应声而开,两个衙差一步一步的朝着黛卿走去。
其中一个一把捉住了黛卿,另一个拿着小刀捏住了黛卿的下颚,抬手,提起小刀,朝着黛卿的咽喉而去……
黛卿的双眸中闪过一丝惊恐,想要挣脱,却被衙差死死的按在地上。
眼见明晃晃的小刀就
要伸进黛卿的口中……
“慢……”
燕拂雪突然出声打断,冷冷一笑,随即走进了牢房内。
衙差见燕拂雪发话,立刻停止了手中的动作,疑惑的看着燕拂雪。
只见她居高临下的盯着被按跪在地上的黛卿,随即半蹲下身子,唇角邪魅一勾,端详了她许久,最后“啧啧”出声,“可惜了……本宫突然改变的主意,即使割去了舌头,但你这张狐媚脸,依然会魅惑他人。”
说完,冷厉的瞪了黛卿一眼,立刻吩咐衙差,“你们立刻给我在她额上刺个贱字,本宫明日再来验。”
说完,一甩衣袖,大笑着扬长而去。
黛卿惊愕,她没想到燕拂雪竟对她动用这般重的刑罚,那是犯了大罪的囚犯才会在额上刺字的,但也不是贱字,而是囚字,她这么做的目的就是想她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做人。
随即抬眸,对着燕拂雪的背影说道,“贵妃娘娘,只怕你的贤良淑德是他最爱的地方吧,如今你这般对我,有朝一日,他若是知道了,你觉得他还会像现在这般对你吗?”
燕拂雪听到她的话,微微愣了一下,转头,傲然的盯着黛卿,“不要以为本宫不知道你这么说的目的,他都已经那样了,你以为你是谁,你说他回来就能回来吗?别做梦了,立刻动刑。”
说完,一跺脚,气冲冲的拂袖而去。
黛卿的嘴立刻被堵上了,整个人被拉到了刑房,呈十字形状被绑在了木桩上。
看着放在火炉内烧红的小刀,吓得面的苍白,毫无血色。
其中一个衙差看了一眼黛卿,随即对着另一个拉着小刀的衙差说道,“我们真要这么做吗,她可是御赐王妃……”
“哼,什么御赐王妃,现在四王爷都死在了悬崖下了,她算哪门子王妃……”
“可她毕竟是丞相之女……”
拿刀的衙差轻蔑的看了一眼他一眼,“你若是怕,就赶紧离开,这差事办完了,我一个人领赏去,贵妃娘娘的赏赐,多少人求都求不来,要是攀上了贵妃娘娘这条路,以后的日子都不用愁了。”
那衙差一听,甚觉有理,随即夺过刀子,朝着黛卿走去,如果这差事办好了,他就是领头赏了,只是他想不明白,贵妃娘娘跟四王妃之间到底有什么仇恨,对她不是割舌头就是额头刺字,如果不是恨四王妃,定是不会使用这般残忍的手段。
黛卿看步步紧逼的衙差,拼命的摇晃着头,可是半点用处都没有,被堵上的嘴发出一阵咿呀之声。
衙差看了她一眼,狰狞的笑了一声,“又不是割你舌头,你咿呀个不停做什么,忍一忍,一刻钟就过去了。”
说完,火红的刀子直接抵在黛卿的额上。
“吱”的一声,刀锋烫破皮肤的响声划破刑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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