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然赞同在点头:"在我面前你可以像个孩子。"
他也点头。
起床时,萧南抱起她就进了浴室,花洒下的他们又一次地纠缠在了一起,那种炙热和浓烈像是火山喷发般磅礴。
岳然在萧南下楼前已经准备好了早餐。
温情绵绵的早餐送上了桌,两人对坐着,看着心爱的人吃饭,心里也是一阵的幸福。
他这人连吃饭都那么优雅帅气,吸引别人欣赏。
他们竟然不知不觉就已经亲密的在一起,住在一个屋檐下,她为他洗手做羹汤,他为她挡风遮雨。
时间可以把她和齐子阳由夫妻变成了仇人,让陌生的萧南成了她的爱人,这世间的变化真的让人措手不及。她不由的心生感慨。
"你看你又唉气了,学学我,人生就这么几十年,何必太在意这些,只要我们好,其它都不重要。"他的眼眸仿佛一汪深海,让她渐渐平息了心神。
早餐过后,萧南开车先送岳然去了机场,这一次她飞意大利米兰。
"岳然,以后你每到一个地方,都替我带一张当地风光的名信片。"萧南轻握着她的手。
"嗯。"她笑着点头,"你喜欢收集名信片?"
记得他们有一次在餐厅偶遇,他就坐在她的面前拿出一张希腊雅典的名信片书写着什么,这是他的爱好。
"不是,是为了圆我母亲的心愿。"他抬眸看着她美丽柔和的脸庞,眼神柔和,仿佛又回到了儿时的记忆里,"我爸答应过她要带她走遍世界每个角落,可是在这个诺言许下后的第三年他就忘了。她有时候会自己一人去他们曾经一起说过的地方,买当地的名信片,然后写上感想。她去世后,整理出很多名信片,八年里她去了整整刚刚九十九个城市,以期望她和我爸的爱情能天长地久,可是事总与愿违。"
"她爱旅游,说明她还是渴望自由的,所以她最后才会用自杀让自己解脱。"萧南幽幽叹息,现在已经明白了母亲最初就有这样的决定,"我每年都会抽空去国外,去她没有去过的地方替她走遍世界,而现在我有了你,你可以帮我母亲了,陪着她了。岳然,这不好吗?"
岳然认真的看着他,眼底闪过一丝羞涩,红着脸答应:"好。"
四天的时间,不会太长,现却让她舍不得离开他,眼眶都湿润了。
到了米兰,岳然下了飞机就给萧南打了电话报平安,就上街一个人转转,买了两张名信片,刚回入住酒店就遇到了两个黑衣人,而且是中国人。
"岳小姐,我家少主有请。"他们恭敬有礼。
"你们少主是谁?"在这里她并没有朋友,会是什么人要见她。
"小姐认识,我们家蓝少主。"
岳然心中一惊,蓝傲,竟然是他,他怎么会在这里?难道他是来这里做黑道上的交易,或者是扩展他的势力范围?不管他要做什么,也不该和她有交集,毕竟她能感觉到他并不待见她。
他专挑萧南不在她身边,又想隔这么远的地方与她见面,不会是有什么阴谋吧?
她一想到这里就微微蹙眉,可是眼下的情况也容不得她说不去。
恐怕她连呼救声还没有叫出口就已经成了不能说话的尸体了。
岳然微笑着:"我去。"然后她垂下手将手里的名信片丢在地上,随他们离开。
坐上黑色的轿车,岳然的心跳就在不断地加速,仿佛就要撑破胸膛跳出来,她心很慌乱,但是表面依旧冷从容,没有表现出一丝的软弱,连唇角一直是那抹柔软的笑弧。
车子驶出市区,飞驰在郊区,大片的绿色映入了眼帘,穿过一片密林,便出现了一条河,过了桥没多远一幢华丽的欧式别院出现在了她的眼前,没想到的是这座别院依着这个山坡而建,朝南的一面是大海。
进了别院,车子停在主屋前,门口迎接她的男子正是当日的冥夜,他始终是那副冰冷到生人勿近的模样。
"岳小姐,欢迎之至,少主正等着你。"就连他的声音都是冰冷到没有温度,"请跟我来。"
他的脚步很快,岳然几乎是追着他跑。七拐八弯后他终于停在了一扇雕着欧式古典花纹的白色双开门前,推开门,沙发间中间躺着一个极品美男吸引了她的目光。
他正轻举杯啜饮,一手支额,冰雪流转的凤目含笑,如刀刃般锋利,直勾勾地看着岳然,唇边勾起不羁的笑弧,冰冷而残忍而诱惑。他的身有三位火辣辣的美女正围着他,一个站在沙发后替他捏肩,一个跪在他的脚下捶腿,还有一个躺在他的怀里亲吻他的颈子。
他如尊贵的古代帝王般享受着众人的服侍。
"岳然,我们又见面了。"男子轻笑着,却不带一丝温暖,那眸子也冷如冰石。
"蓝先生,我想我们并不熟悉,你用这么特殊的方式请我来,有什么重要的事吗?"她的语气客气中带着愠怒,她不信蓝傲听不出来。
他对身边的美女轻轻挥手,三人都退到下去,门再度关上,这个华丽到极致的屋子里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一坐一站,目光相交,彼此暗忖,空气压抑。
蓝傲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优雅地放下酒杯,从沙发里起身。他步到她的面前,他身上的黑色衬衣扣子大开,古铜色的肌肤纹理性感而有光泽。
看着他邪郁的眼神,岳然全身的神经都紧崩了起来,眼神里是对他的戒备。
岳然害怕往后退一步,蓝傲沉默着上前一步,如鹰隼般的眸子像盯住自己猎物豹子般凌厉,直到岳然的后背抵在了门板上,上面的雕花磕得她纤细的背脊生疼,不舒服地皱了铍眉。
"岳然,你逃不了的。"蓝傲眼神冰冷而阴邪。
岳然咬咬唇,也不管他的威胁,转身去拉门把,后果是被蓝傲一手搂住了腰,轻轻就抱起来摔进了沙里,她还来不及挣扎,他马上就欺身来,把她压在了身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