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雨姗咀嚼着迟晋飞这句话,是吗?
"好了,不打扰你休息了。有空也回来看看我们。"说完他就挂了电话。
迟雨姗看着挂断的电话愣了好久。
洗了澡后迟雨姗就躺在了床上,沉沉睡去。
今天是迟氏集团几个项目要局方批准的日子,一大早迟氏集团的人员就已经各就各位,准备工作做得十分到位,只等待迟雨姗和局方领导。
可是快九点了迟雨姗都还没有来,身为秘书的李怡很担心,打了电话过去,却是关机。
这时局方的领导已经来了。
"天啊,那是谁?怎么这么年轻这么帅,还走在最前面?"
"不知道,这些政府的大人物我们怎么有机会见到啊。"
"真是迷死人了。"
李怡笑容满面地迎上去,她真没想到正局领导来了:"凌局,欢迎。"
"你好。李秘书。"凌云温文雅笑,眉目清俊,风华正茂,他扫过全场没有看到迟雨姗,心里升起了微微地失望。
当初接到迟氏集团公司审批时,凌云是有事要出差,安排了别人,没想到出差的时间又挪开了,所以他亲自来了。
"凌局,这边请,我们迟总有话想和你谈一下。"她做了一个"请"动作,在她的带领下,她把凌云带往了迟雨姗的办公室。
开门,关门,没有迟雨姗的影子,凌云不禁疑惑,李怡就先开口了:"凌局,非常抱歉,我们迟总今天临时有事没能来。要不改天行吗?"
"她怎么了?"凌云问。
"她最近身体不好,在家休息,她让我给你说一声,希望你不要介意。"李怡不知道凌云和迟雨姗有交情,回答得公事公办。
凌云也没有多加追问,了解地点了点头,微笑着:"那改天吧。"
"感谢凌局了。"李怡心里舒了好大一口气,送凌去下去。
离开迟氏集团后,凌云开着车准备回去,想到迟雨姗那天不舒服的样子,就拿起了电话给她打了过去,竟然关机了。
送她回去几次了,他是知道迟雨姗的住处,思前想后,他把车子一转往迟雨姗家开去。在附近的超市买了些水果和一束鲜花。
按了几下门铃,等待了好久,没有人开门,想着她可能不在家,上医院了吧。
正失落地想离开,刚一转身门就开了。凌云回头和迟雨姗的目光撞在了一起,她面色苍白,唇瓣无色,整个人像是霜打的茄子失去了生气。
一看就知道病得不轻。
"你怎么了来了?"她的声音很轻,像吹过的微风。
"听你秘书说你生病在家休息我就想来看看你。"凌云一直微笑着。
"我秘书?"迟雨姗皱了一下细眉,"今天是我们批项目,我得赶过去。"
她急急地转身,可是生病而绵软的身体实在是没有太多力气支撑下去,转过去就头昏目眩,脚下虚浮如踩在棉花上无力,双腿一软,她整个人就不可抗拒地心引力栽倒下去。
凌云将水果和鲜花一扔,快步就接住了她下坠的身体,她才没有摔在地上。他将迟雨姗拦腰抱起就往卧室里走云,迟雨姗无力在依靠在他宽阔的胸膛里,感觉到一阵温暖。
他将她放在了柔软的床上,她有些不好意思道:"谢谢你。"
"你看你病得这么厉害,我送你医院吧。"他温柔地替她盖好被子,满眼的担心。
本来光彩照人的迟雨姗生病后面色苍白,气色也不好,难免有些憔悴,衬得明亮的大眼更大了,只是少了几分色彩。
"不用了,我的药还没有吃完。"她靠坐着,凌云在她的身后替她垫了一个枕头,要舒服很多。
"我说过,不要和你的身体过不去。"凌云提醒她,"你看今天就耽误了工作了吧?"
迟雨姗真的无力反驳,一个合格的企业领导人应该好好的保护自己,不让自己因为生病、私事而耽误工作,况且今天还是局方亲自来公司审批的大事件。这一点说来,她是极其不负责任的。
"局方一定很生气了。"迟雨姗轻叹了一口气,扭头看向窗外,冬天的早晨,还是一片浓雾未散尽,像她此刻的心情很迷茫。
也许病的不是她的身体,是她的心,心病,总是要心药医的。
"这次是由我审批,所以不碍事,可是你自己一定要珍惜你自己的身体,你自己都不爱自己,那又会有谁来爱你。"他有这番话让迟雨姗放松了一口气,很是感激的看了一他一眼:"谢谢你。"
"如果真要谢我那么现在由我送你去医院。"凌云丝毫不在这个立场上让步,"况且岳然知道你生病的还在家里逞强,那么她可会生气的。"
终于,无奈之下迟雨姗微笑着点头答应。
"你换衣服,我在外面等你。"他见她终于肯去看病了,俊朗的脸上绽放了一个舒心的笑容。
他起身去了客厅,站在客厅里四处打量,有两百多个平方,一个人住是有点大了。
而且好冷清,感觉不到温暖,不像他家,一家人住在一起,岳然和萧南也经常回来吃晚饭,一大家人其乐融融,好不开心。
凌云坐在沙发里,随手拿起了水晶桌上的杂志,都是一些企业管理和时尚杂志,都符合迟雨姗的身份。不过也能看出来她很明白自己肩上的责任。
卧室的门打开了,迟雨姗走出来了。
凌云体贴地上前扶着她,就怕她像刚才那样又摔倒了。
迟雨姗也没有逞强,任他扶着,走到门口,才看到那一篮水果和一束鲜花弧零零地躺在地上。
"你送我的?"
"嗯。"
"捡起来吧。"
"好。"
然后他们才去了医院,凌云把她扶坐到长椅上,然后云给她排队挂号,然后又陪着迟雨姗等待医生叫号。
医院看了病后说需要打点滴,又开了药方让凌云去划价取药。
他一个人楼上楼下的跑付费,拿药。
迟雨姗在医生那里等待着。
医生有四五十岁,眼镜半挂地鼻子上,一副老顽童的模样:"小姐,你男朋友真体贴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