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汗观察着言慈的表情,躺在那不动的人说是和言慈有交情,但大汗看得出他和言慈是有感情的,绝非一般的交情。言慈在他摔下来时,第一个紧张的站了起来,现在却不知道在想什么,愣愣的站在那。
既然他也名正言顺的抢到了绣球,不妨就将驸马之位交给这个人。
“大汗,我的部下不才,摔断了脚,怕是没办法完成这次的比赛,还请申请让大夫对她治疗。”还不知道大汗的决定,元柏尧只好先帮高贝这么说。
“好,让人将这个壮士抬下去养伤吧!”大汗当下答应让人把高贝抬下去。
高贝抢到了绣球,却受了伤,比武招亲大汗心里也有了数,就先让其他的王子退下。也不知道这个壮士受得伤如何,若是经不住…大汗没有往下想,但愿他这个良婿可以度过这次难关。
言慈开始紧张开始担心起高贝,她害怕高贝有什么事。高贝倒是没什么事,只是腿摔断了,加上用尽了力气,摔倒在地上的时候她反而松了口气,将情绪放松过后才昏迷了过去。
大夫为高贝的腿做了处理,加上元柏尧也看过后,高贝基本没有什么事。
大家等着高贝醒过来,言慈站在人群的最后面,高慰见了,给众人一个眼色,让大家都退出去给言慈和高贝两个人留一点空间。
他知道这下突如而来的受伤,高贝肯定可以将言慈收下,只不过这个还的看造化,若是这样言慈都不能被感动,那高贝无论做什么都是没戏。
所有人都离开了营帐,只留下言慈坐在高贝的旁边守着,她的眉头紧紧的皱着。
言慈伸手抚平高贝皱起的眉头,在梦里高贝还有什么可以担心的,比武招亲险些让她丢了性命,她在梦里难道还在担心自己没有夺到绣球吗。
言慈趴在高贝的床边不知怎么的睡着了,半夜的时候,高贝被惊醒,手里紧紧的抓着绣球,大叫:“绣球是我的!”
这一叫,把言慈给惊醒,她猛的坐起来,看着高贝紧紧抓着绣球眼睛瞪的大大的。
她轻轻拍着高贝,让她慢慢的回过神,安抚她激动的情绪,“是是是,绣球是你的。”
高贝看着言慈,有些激动的想要坐起身,却被言慈按在床上,但依旧阻挡不了高贝的性质。
她举起绣球递到言慈面前,“你看!我抢到绣球了!对了,这还不算最终的,我还要赢过你!”她兴奋的都忘了自己脚断的疼痛。
言慈听到她这么说,眼泪水侵涌而出,趴在高贝的肩膀上哇哇大哭了起来,这个笨蛋,自己都受了伤,还想着这些。
高贝有些不知所措,“怎么了,我又做错了什么吗?还是说我真的不可以再争取和你在一起的机会了?”高贝苦着脸,有些沮丧,她觉得自己努力了也不行。
言慈起身擦了擦眼泪,摇了摇头,她吸了吸鼻子,依旧很是难过,“不,不是这样的,我不知道怎么说。”
高贝的手摸着言慈的手,对着她微微一笑,“有什么就说吧,我现在都这样了,没有什么不能接受的,说不定以后就这样一瘸一拐的过完这孤独的一生。”
言慈自从见到高贝起,眼泪就没有停过,什么孤独的过一生,她不要高贝这样。
“都怪我,都是因为我。”言慈哭着说。
“怎么会,我又怎么会怪你,这都没什么关系的。这样也好,你可以找一个爱你的人,名正言顺的在一起,以后还有你们的孩子。”高贝说的自己鼻子一酸,她心里也很难过,她知道自己这样不可能赢言慈,这辈子或许就是这个样子吧。
“如果当初我早点答应你,就不会有今天,还让你摔断了腿。”
“没事没事。”高贝说着没事,突然想起言慈说的什么话,如果早点答应?这说明她有机会?“你的意思是如果早点答应我…就是之前,不对,现在答应也不迟啊!”高贝乘机抓住机会。
言慈没有说话,看着高贝在那高兴的样子,反而担心她把自己的脚给再次伤了。
因为高贝为了比武招亲弄成如今这个样子,她对高贝并不是完全绝情,她只是害怕再受伤,有些东西不想再解释过多。
看到高贝受了伤,她于心不忍,心一软才知道自己心里想的是什么,她不能失去高贝。
言慈低着头,突然不知道要怎么面对高贝,突然把心意暴露在高贝面前,显得有些不好意思。
但是粗线的高贝可没在意这些,而是兴奋的拉着言慈的手,大说未来,言慈担心高贝的伤势,一直压着高贝躺下休息。
“我不介意一辈子做男子,这样别人就不会来议论我们了。”高贝突然深情款款的对言慈说着这么一句话。
言慈愣住,没想到高贝愿意做出这样的牺牲,一辈子做男子的意思她很清楚,代表着一辈子都不能做女子想做的事。
“这样好吗?”言慈问,同样觉得不太好,“我不想因为这样失去了你的选择和自由。”
“你说的是哪里的话,这样挺好的,做男子也一样自由。”高贝坚定的说。
言慈不在说什么,她趴在床边,看着躺着的高贝,现在她的心已然是幸福满满,其他的任何东西她也不会多考虑,她有高贝就好。
系森听到屋内有动静后就不站在门外把守着,姑奶奶也有了伴,如果以后她们可以一起回天山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系森的心自始自终都在清居派和自家小姐身上,真的从不考虑自己,如果欧阳征没出现的话,她也许不会考虑婚姻大事。从小跟着自家小姐,加上小姐对她的恩泽,她只想用这一生来报答。
今日高贝为言慈拼命,系森才知道原来爱情有这么多种多样,不像姑爷和小姐那般温柔平静,而是可以豁出去拼命。爱情啊真是个难琢磨的东西。
欧阳征睡不着出来游荡,见系森一人站在火把旁背着手思考着什么,他走近避免突然出现吓到她,远远就叫了一声她的名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