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元柏尧与欧阳征才明白过来,那么问题来了,他们不可能也去偷袭,如果明目张胆的话,又容易被发现。
“我们不偷袭,又要如何光明正大的去袭击他们?”元柏尧将心中的顾虑提出。
如果用火来对付蛮夷人,在干燥的边疆,应该是可行的通的,但是要怎么把火送到蛮夷人的营帐,让他们也吃吃亏。
火石攻击对于临时攻击没有什么效果,虽然杀伤力很大,但是非常不方便,要搭建架台,还要足够的人手来推火石,点火,没有时间训练,根本不可能完成这些工作。
轻便快速的话,也只有常用的弓箭,如果将弓箭捆绑着干草,直接从火堆里射出,或许可以直截了当的给蛮夷人来一个火焰派对。
高慰将想法和元柏尧说了一通,待到火箭射出后,其余的士兵再冲上前,将蛮夷人一网打尽。
其实,这不过都是高慰看了比较多情节中所用上的,在这里结合他们所遭遇的,这些办法用在这也刚好解决难题。
元柏尧倒是挺赞同高慰的想法以及他的办法,“好,果然是高手!看来是我不够灵活,完全想不出这个点子。”
“不,这也只是我看过的一些案例,王爷太过谦虚,如果我没看过案例,或许还得不出这个结果。”高慰说。
元柏尧眉开眼笑,在此之前笼罩在他脸上的乌云早已消散开,欧阳征听了高慰的话也受了教,刚才他对这个高兄没有任何好感,大概他是一个凭空出现的人,他对他一无所知。
系森匆匆忙忙的赶到了书房,见书房挤满了四个人,她心急如焚的进了门。
元柏尧见了她如此慌张,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问:“系森,怎么了,这么慌张。”
系森手里拿着一张纸,递给了元柏尧,喘着气说:“姑爷,言慈格格走了。”
“什么?她能去哪里!”第一个喊出声的人是高贝,听到言慈离开的消息,她很是激动。
这些日子来,言慈对自己所作所为她心里都很清楚,只是她害怕,她没想到自己居然怕了,一个现代人居然对古代的女子的接触产生了抵触,或许她是知道她们不可能的。
其实不然,言慈一个逃开蒙古的人,她不受极不受家族捆绑,而高贝又是自由人,又有什么好怕的,可是她下意识的躲着言慈。
好了,这下将言慈逼走了,难道就是她想要的结果吗?
面对言慈突然离开,元柏尧也很是担心,“系森,你赶快安排点人去追踪她的下落,怕是她已经出了城,去向就无法追踪。”
“是!”系森领命立马出去安排着。
高慰看着高贝紧张的模样,不知道他们口中的言慈格格是谁,难不成和昨天跟踪他们的那个女子有关系?又或者她就是那个女子,那她和高贝又有一层什么样的关系,他看着高贝,心里若有所思。
言慈在天未亮的时候就离开了王府,她偷走了王府中的一匹快马,身穿着她早些日子买的男装,一身黑服,加上黑色纱帽,贴着两撇胡子,看着这样子,和她原来的模样八竿子打不着边。
从她作诗昨夜想明白想透彻后,她就没合眼过,翻了身就起来准备着一切,留下了一张纸条,只为了不想让他们担心自己,这天下难不成没有一个他的去处吗,她不信,她一路向南走。
她架马到城门外的一间茶馆,让马休息一下,自己也喘口气才好走长路,按路程来说,她的行动太慢了,如果照这么走下去,她到下一个地方都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
“小二,给我来杯凉茶!”她故装作雄厚的声音,这样才好防范着自己被识破。
“好嘞!”
小二将一壶凉茶端了上来,言慈从怀中掏出了一两银子,递给了小二。
在角落里坐着两三个人,穿着褴褛,贼眉鼠眼的盯着言慈,他们见言慈白白嫩嫩的,手也细皮嫩肉的,虽然留着两撇胡子,看着粗旷,不过是掩人耳目。
再来就是言慈身上的黑服,虽然全黑低调,但是不难看出这套衣服的价值,可以推断这个胡子小哥定是有钱人家。
这三人相互看了对方一眼,明白接下来要做什么,对着对方点了点头,开始动身。
言慈也察觉到了异样,将靠在桌子边上的一把剑提了起来放在桌上,为的是吓一下这三个人,可没成想这三人虽然被这剑吓得停住了脚,但他们一致认为这只不过是虚张声势,还是决定下手。
为首的一人已经靠近了言慈,像言慈伸出了手,准备抓言慈。
言慈将碗里的一口茶喝净,擦了擦嘴,乘为首贼人不注意,立马转身抓住了贼人的手,向下一按,贼人吃痛的大喊。
其他两人眼见不对劲,也向言慈扑了过去,言慈伸腿将一人踹翻在一张桌上,桌子因受力而碎成几片碎木,言慈这一脚可不是普通人受得了,别看她瘦瘦弱弱的,从小她习武不仅仅是练武,就连脚力也没有放过。
贼人被踹倒在地,捂着胸口,疼的哀嚎,她手里抓的这个贼人,她顺手就给了他几拳,直接将他给打蒙了,瘫软在地。
剩下一贼人也想冲向言慈,言慈顺手将桌上的剑拔了出来,放到了那人脖子上,贼人不敢动弹,言慈顺势再给他一脚,踹飞了贼人,又一张桌子被踹塌了。
整个场面非常混乱,看着这局面,言慈再从怀里掏出一银锭,丢给了缩在一旁的小二,以表她的赔偿。
正当她要走出这茶亭时,一部队人马向她涌来,为首的官兵见着茶亭的情形,不由得猜想,此处发生了什么,难不成是打架斗殴,见站在门口的男子,不像是动手的人。
将领下了马,向言慈走了过去,打开手中的画着言慈的画像,一看并不是一个人,他才将画收了起来。
言慈低着头,没有直视将领,她心里想,这么快就被发现了?是自己动作太慢,还是他们行事过快了,无论如何,她得想办法脱身。(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