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心中有气,轻尘故意用力一拉,赤起身后还是止不住的向前一步。使得轻尘的小鼻子直接撞上赤肌理分明胸膛。轻尘一声痛呼,她的鼻子,好痛。
赤也知这一次是他不对,他其实可以稳住的。但他故意没有,急急地查看轻尘的鼻子。"怎么样,是不是很痛?"赤的声音依然暗哑性感,就算是这样的情况下,他的动作依然优雅。
"没事了。"轻尘淡淡地说道,细看之下,赤长得真的很妖孽。细致的毛孔,这样近都看不到毛孔。比女人还要滑嫩的肌肤让人忍不住的想要摸一把。唇红齿白,眼底的旖旎,嘴角的邪魅,这一切的一切造就了这样一个完美的男子。
"既然没事了,你说过,要帮我整理衣服的。"赤开口提醒,看着轻尘在看着自己时带着欣赏的眼神,自信心在不断的膨胀。
"你记性真好。"轻尘露出一个皮笑肉不笑的笑容,开始细细的为他整理。从里衣到外衫,手指难免触碰到他的皮肤。只觉得他的身体是火热的,甚至是烫的。难道,这就是赤火珠在体内的效果?
"嗯..."在轻尘微凉的手指触碰到他滚烫的身体时,赤满足的叹息。丹凤眼微眯着,是不是地叹出一声令人遐想的满足气息。怎么看都像是在做那种事的样子。
"好了。"轻尘加快速度,迅速理了理他的衣服,待妥当后,轻尘轻输一口气,终于折腾完了。
"尘,你真好。为了报答你,我决定以后每天都为你宽衣解带。"赤深情地说出令轻尘差点呛到口水的话,什么?宽衣解带?还要每天?
轻尘仔细的看着赤的眼睛,想看出其中开玩笑的成分。但她却只看到认真与柔美。深埋眼底的,还有轻尘看不透的浓浓爱意。
"不用了,这种事情我自己会。现在我要去洗漱,你爱去不去。"磨蹭了那么久,师傅他们怎么还不回来?算了,先整理一下仪容吧。
"去。"赤自是知道轻尘的耐心已经被他消磨殆尽,不能再玩了。遂也只是乖乖地跟着,走路的样子颇为怪异,想必是情念丝毫未有退却。
回到山洞时,风无痕与焰已经在了,这也让轻尘的心微微放下。
"师傅,你们去哪儿,去了这么久?"轻尘上前,挑了个干净些的位置坐下。
"去了趟山下,做些记号。若有消息来,也能让他们尽快找到我们。也许会在这里住些时间,你总归会有些不方便。"说着拿出一个包袱递给轻尘:"这些换洗的衣服,看到时顺便就买了。看看合不合身。"依旧是淡淡的笑,笑得风轻云淡。关心与爱意都是深埋心底。
"谢谢师傅。"轻尘迫不及待地打开一看,依旧是纯白色的质地,料子一看便知是上等的。若是随便买,那便是打死轻尘,也是不相信的。"我很喜欢。"轻尘感激地对着风无痕一笑,这样温雅如玉的男子,不知谁会有幸嫁于他。未来师娘?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这样淡薄如云的师傅,如果爱上一个人,会是什么样子?
"你喜欢就好。"看着她满足的笑容,他便是值了。
焰有些踌躇地拿出一个包裹,递给轻尘:"昨日见你的鞋子已经破了,今日下山便也顺便带回一双,你看看合不合脚?"冰冷的脸上有一抹可疑的红,眼中有太多的不自信,还有一些期待。
轻尘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脚上,果然如焰所说,破了个洞。"谢谢,我都没发现呢。"轻尘接过鞋子,直接将那双破鞋子脱下,圆润可爱的小脚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轻尘是在二十一世纪生活了二十四年的人,自然不会像真正的大家闺秀那般,笑不露齿,足不外露的规矩。而且,莫家也从来是将她当做男子来养的。所以,她完全没有这种概念,也实属正常。
焰看到轻尘的玉足,脸更是红忙低下脑袋。轻尘的脚真好看,圆润可爱的脚趾像是珍珠般圆润光泽,还带着微微粉红。这真的是一双男子的脚吗?
轻尘抱着衣服,美美地洗了个澡,再换上师傅买来的衣服。神清气爽,舒服。深秋的水,有些凉,对于轻尘来说,确实不算什么的。体内的冰玄珠,能抵挡一切寒冷的事物。
再次回到山洞内,轻尘又是那个风度翩翩的逐月公子了。刚坐下不久,赤就回来了。手上抱着一些东西,难道去了这么久,就是为了这些?看着他风尘仆仆的样子,轻尘心里有些莫名的酸胀。亦或是心疼了。
"这些给你的。"赤一进山洞便看到轻尘已经换了一身衣衫,心中有些不快。却还是上前将这些递给轻尘,赌气的事情,吃力不讨好,他赤是不会干的。清晨见她看到衣服上的褶皱与灰尘时的不悦与蹙眉,赤就在洗漱后便急急想着下山。
"给我?"轻尘拿过包裹,打开一看,竟是衣服与鞋子。"谢谢你,赤。"说不感动是假的,这样急急的下山,危险与体力自是不必言喻。光是这份心,便已足够让轻尘感动。
"你拿什么谢我?要不然,以身相许?"赤知道轻尘是个容易感动有十分重感情的人,但他要的,不是感动,而是爱。
"滚..."轻尘被他弄得哭笑不得,刚想感动一会儿,却被他搅得怎么也感动不起来了。心里却还是温暖的,感觉被人捧在手心的感觉,很好。
"要不...你嫁我,要不...我嫁你?两条路,你选。"赤坐在离轻尘最近的地方,身子慵懒的靠在石壁上。双眼斜睨着轻尘,却有一种难言的认真与情愫。这样的话,以开玩笑的形式说出,他认为是最好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