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夜叶离依旧冷冷的酷酷的转身,只是眼中多了复杂的情绪。以前的夜叶离,眼中只有冰冷,无情。现在,似乎多了一丝牵挂。
"我没听清楚,你说什么?"书言急了,他最受不了的就是说话说一半,半清半楚,心里跟猫爪挠似是,难受。
"没听清楚就算了,起来吧,比赛快开始了。"夜叶离淡淡的说道。
"你..."书言真急了,我这么急,你这么淡定。他开始不依了,咕噜的起身跪坐在床上,眼神是一种倔强的神采,大有你不说我就不罢休的气势在里面。
"夜叶离,你说不说。"书言对夜叶离,刚开始是对他的关心,只觉得他太冷,他想要捂热他。可渐渐发现,叶离是这般宠着自己,自然,自己也被他宠坏了。遇到事,也会不依不饶了。因为,他对他,就是宠。
"你确定,想知道?"夜叶离转身,眼睛看着书言的眼睛,紧紧地盯着。他若想知道,他说便是。
"当然,不知道,我心里难受。"书言有些任性地嘟起略显苍白的红唇,他的一切,他都想知道。
夜叶离突地俯低身,吻住书言的的唇。他不知道如何接吻,只是按照心中所想,辗转吸允,轻轻啃噬。酥酥麻麻的感觉,如电流般传入身体。
书言被这一系列的动作给吓蒙了,他们...都是男人。可他却,该死的有了感觉。只因这个肖魂的吻。这对他来说,简直就是羞耻。他绝不会,喜欢男子。
正当夜叶离吻得肖魂之时,轻尘破门而入,打破了这宁静。"咳咳,那个,我什么都没看见,你们继续。"轻尘忙掩上门请他们继续。
书言回神,用尽力气将夜叶离推开。"啪..."响彻的一巴掌,就连站在门外的轻尘都听到了。
"你...我..."书言推开夜叶离,跳下床就往外面跑去。其实,他气的是自己,竟然,被同为男子的他吻出了感觉。该死的感觉。
夜叶离站在原地,有一瞬间的愣神。随即苦笑,眼中出现一抹受伤的神情。他终究是接受不了这样的禁恋,这样不正常的感情。今天,怎么就这样冲动?不该说出来的,现在...如何收场?
"叶离。"轻尘见书言跑出去,忙进门看看他有没有事。毕竟,这样的感情,他本身就很累很自卑。书言这样的举动,无疑给了他致命的一击。
"我没事,你有事?"夜叶离以最快的速度调整好情绪,又是一副冰冷的模样。甚至变得更冷,他将感情隐藏了起来。
"明天该我们对北河队了。"轻尘略微有些迟疑的说道,毕竟人家才失恋,怎么能这样不近人情地就让他工作呢?
"我没事,南山队...输了?"有些不可思议,只用了半天,就将南山队打败了?
"不然你以为我昨天是输着玩的?"轻尘用鄙夷的眼神看了眼夜叶离,想尽量将他拉出苦海。
奈何人家夜叶离根本不领这个请,依旧一副冰冷的样子。"我要怎么做?"
"你当前锋,我来守门。记住,他们力大无穷,精力无限。别跟他们硬碰硬,否则定然会吃亏的。"轻尘提醒道。"好了,我先走了,你酝酿酝酿情绪吧。别想不开,天下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支花?"轻尘微微叹息,便走出房门,向着门外走去。
书言急急忙忙地回房,他真的是疯了,一定是疯了。他怎么会...怎么会...对男人有感觉?他不正常了。而且,他竟然没有丝毫厌恶的感觉,反而,觉得很舒服,像是电流般,酥酥麻麻的。他要尽快找个女人,肯定是没碰女人的缘故,嗯,就是这样。
次日...比赛继续。
这一次,轻尘队对北河队...一举成败的一场比赛。
南山队虽受了伤,也深知这中间的诡异。他们还是选择了带伤观战,他们倒要看看,到底,他们在玩什么把戏。
卓云间看着场上那个小小的身影,轻轻地笑着。轻尘?轻尘?拿我当投路石,还真有你的。可别给我丢人。笑了笑,终究,是不知名的情绪。
"奶还没吃饱吧。"北河队的人鄙夷地看着轻尘队这些小身板,狂妄的大笑。
"都是一帮毛还没长齐的小毛孩,能掀起什么大风浪,你说你们非得让我出手?"轻尘似惋惜似鄙夷地说道,比口才?就算是重新回娘胎,那也不是自己的对手。
"你才毛没长齐。"一大汉凶神恶煞地大叫。
"啧啧,这位大叔,您确定您不是冒充学生?您年纪这么大了,还来踢蹴鞠?这要是闪着腰,谁来负这个责?"轻尘装模作样地关心道。关心的对方有种吐血的冲动,你才大叔,我才二十岁而已。大汉捶足顿胸。
另外一人张了张口,还未说话,轻尘又是一阵抢白。"你丫的长这么丑还想说话?我要是你,我就低调一点,尽量别让人知道你丑。毕竟,长得丑不是你错。但长得丑还想着出风头,可就是你的不对了。这不明摆着想让我们知道你丑?注意到你这个移动垃圾?"轻尘一口气就将骂人的话全说出来。
轻尘队惊了,他们从来不知道,轻尘还有这一手。骂人连气都不喘一下。北河队怒了,这破小孩,谁家的?这般伶牙俐齿。
那人被说得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半天挤不出一个字。"你等着..."
锣鼓声响起,大家各就各位...
轻尘来到守门的地方,一个姿势摆好。那是太极的招式,太极以柔克刚,正适合这场蹴鞠赛。北河队的功夫,其实也就是这些蛮力,是至刚之武学。轻尘用太极,以柔克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