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两个月中,我和冯倾城已经慢慢产生了一些变化,最显著的是,我们的皮肤越来越嫩了,现在我才知道吹掸可破这个词并不夸张,相反,它根本难以形容一个人皮肤的柔嫩。我忽然想起了在一本书上看到的形容一个宫女丽娟的美丽柔弱:"汉武帝所幸宫人名丽娟。年十四,玉肤柔快,吹气胜兰。不欲衣缨,拂之恐体痕也。每歌,李延年和之。于芝生殿唱回风之曲,庭中花皆翻落。置丽娟于明离之帐,恐尘垢污其体也。帝常以衣带缚丽娟之袂,闭于重幙之中,恐随风而去也。"皮肤之嫩,连丝质的衣缨也会将她的皮肤弄伤,真是太强了!现在我和冯倾城的皮肤正向这境界迈进。其实,冯倾城的皮肤之柔嫩,在大汉王朝中,已经找不出第二个人来了。冯倾城若能在什么芝生殿唱一曲回风,庭中花一定人翩然起舞,过不了多久,我的身体也许也会轻得被一阵风吹走。
驻颜既成,接着学习媚术。
所谓的媚术,不外乎如何讨好男人,引起男人的注意,还有房中术,在二十一世纪,这些统统是雕虫小技,所以我学得漫不经心的,而冯倾国却脸红心跳地学得很认真。不过制作春药的方法我倒是很认真地去学了,这玩意儿日后说不定有用。
我们每天嚼着经过秘制的豆蔻,以便能吹气如兰。这有点像嚼口香糖,我以前很喜欢嚼口香糖,而且豆蔻的味道还不错,我倒挺喜欢嚼的。
两个浑身散发出幽香的美人眼看就要炼成了。冯倾城因为已经非处子之身,更显得沉静温柔,散发出异常迷人的气息。
我却重新变成处女,浑身散发着处子的幽香。眼神却狐媚之极,一个天真加狐媚的女孩子,放在任何一个时代,都是极品吧。
一年过去了,又到了夏天,苏子路居然又出现在冯府里,这一次是回去奔丧路过姑苏,他的爹爹病死了。
冯倾城似乎已经忘记了苏子路强加给她的耻辱,她在园子里看见苏子路的时候,竟然一点不动声色,从小她就有这个本领,可没想到修炼得这么高了,这孩子,喜怒不形于色,如果做特工,前途不可限量。
"一年不见,倾国倾城都变成大人了!"这个无耻的畜生笑嘻嘻地说,我恨不得照他那张清秀的脸上打一拳,打开花才好。
学习了驻颜术和媚术,我们的一举一动无不带着令人销魂的魅力,别说这个色狼,就是老爷,有时看我们的眼光都会有些异样。大凡男人都无法抗拒女人的媚。
冯倾城微微一笑,这笑容简直能生生地将人命要去,她用甜美的声音道,"我们姐妹成大人了,舅舅却一点不见老。"
苏子路爽得嘴都合不拢,那嘴脸,若他刚死的老爹爹此刻看见,应该会从棺材里跳起来赏他一个耳光罢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