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话。
朱芸芸像是小兔子一样,拿起床上的睡衣,跑到浴室,看着镜子中的另一个她,一瞬间红了脸,几乎是番茄色的皮肤,自己都觉得很好笑,对方看到了,肯定要笑半天了,但是那个男人的反应还算是自然,肯定忍地很辛苦吧?
这个狭小的空间真的让人好难受啊,朱芸芸有点喘不过气来了,但是没有办法,男人就在门外,他都没有出去,自己怎么能那么撒野呢?
在浴室呆了很久都没有出来,高御琛在床上看完文件,生怕朱芸芸掉进厕所,走过去敲门“你怎么还没有出来啊?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难了?我可以帮你啊啊啊!!!”
想想朱芸芸那么笨蛋的一个人,出点事也是很正常的,可是她也是很害羞的一个人,要是能不找人帮忙就不找人,所以他等地好辛苦啊。
“我……等下,马上……”怎么办,想到要和那个男人共处一室就觉得好难受,倒不是逃避,而是……朱芸芸也说不出来,反正还没准备好,对着一个男人敞开自己。
可是什么时候能准备好呢?朱芸芸那么问自己,却没有什么答案。
她胡乱扯了扯睡衣,把手放在门把手上面,刚要打开门,又觉得手上的力气忽然没有了,“那个,你在门边吗?”
“对啊啊啊!!!”我不在门边,难道你在门边上吗?傻妞,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不出来,在里面难道不闷吗?
好吧,你也在门边上。这么近的距离,两个人就隔着一道门,还是浴室这种狠性感的门,朱芸芸脑海中忽然就浮想联翩了,毕竟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是夫妻身份,万一高御琛要做出点什么,她似乎都没有道理反抗了。
“我……你在门边干嘛?”出不去了,怎么办?能不能把他支开呢?
……
他真的没有办法解答这个问题,看来这是叫他不要在门边等着,好吧,也可以理解。于是,高御琛什么都没有多说,默默走开,走出了好几米以后才说,“我不在这里了,你自己出来吧。”
听到他的声音确实是从比较远的地方发出来,就真的放心了。“嗯……”
她终于打开门走出去,看看高御琛果然回到了床上,心里又开始毛毛的,在床上干什么?那个地方,可是很敏感的。朱芸芸站在门口,不敢动了。
看到她傻愣在浴室门口,高御琛忽然觉得很可爱,怎么还是那么害羞呢?都是自己人了,难道还没有习惯这个节奏吗?
浴室笑着对她招手,过来!
“高御琛,你怎么还不去洗澡?”朱芸芸这是在下逐客令了,自己身上的水都还没有干,这样在一个男人身边晃来晃去实在是很不习惯了。
“马上就去,我歇会,刚才看了一点文件。”怎么?我都那么听你的话,不在门边晃悠了,现在我在床上,你也有意见了,怎么可以这样呢?高御琛才不是那么好打发的人,而且,不能什么事情都随她的心愿,这样不好。
“我怕你看着看着就睡着了,所以……”很想让他走,但是实在是说不出来,他不是很聪明,什么话不用说完都可以听懂吗?这次是怎么了?
“不会的,我现在精神好着呢,就是身体有点累,不想动,你也不要不自在,我在这里,也不会把你怎么样,你还是该干嘛就干嘛。”芸芸,从现在开始我不会什么都顺着你,毕竟我是你的丈夫,这一点你要明白。
她听了他的话迟疑着,而后慢慢地走过去,揭开被子,“你还是去洗澡吧,我不排斥你在这里,开始我可不希望我的香喷喷被子被你弄臭了,那样我就睡不着了。”
“什么?”高御琛很惊讶,今天的小白兔真的给人很多惊喜,似乎很善解人意,就冲这一点,实在是不能离开啊,真想好好疼爱这个女人,那张粉嫩嫩的脸,实在是太棒了。夜晚那么长,真的想要抱着这个大宝贝好好睡觉。
“是你说的,让我睡在这里,是不是?”高御琛心里很爽,想想能和心爱的人一起睡觉,别提有多么自在了。
“额……”既然都已经明白了,干嘛要说出来,这样叫人多难堪啊。
“你是不是很想我了,说话都这么不利索了……”
高御琛很开心,看到她不好意思地低头,实在是更加迫不及待了。
他坏笑下床,走进浴室,朱芸芸躺在床上,看着他刚刚看过的文件,上面全是英文,她一瞬间觉得头大了,干脆不看了,让自己的眼睛和脑袋都休息一下,平躺在床上,高御琛怕朱芸芸不习惯回来,把她安排到了她原来的房间,顺便也把他自己安排进来了。
然后两个人就莫名其妙地在一起了。
他本来想要慢慢来的,但是这个女人似乎进步很大,一下子就善解人意了。这也不错,少了很多麻烦,又更多的时间去享受快乐了,只属于两个人的快乐。
高御琛出来,朱芸芸已经微微眯上已经,可是眼前忽然有一张放大的脸,她实在没有办法接受,猛地一下坐起来,看着他的脸,就是一巴掌上去。
“啪……”这一掌下去,某个人的耳朵里都是苍蝇在嗡嗡乱叫,他很难受,整个人都要疯了!
高御琛这是第一次被女人打,有些错愕的看着她,“芸芸……是我……”
话语间全是委屈。可是再看看她,有什么办法呢?那么可爱的女孩子的脸,都舍不得骂了。高御琛忽然有点嫌弃自己,就像是热恋里没有任何尊严的傻小子一样,被女朋友虐了还那么开心!真的是好贱!
她看了看自己的手,实在是没想到,也被自己吓到了,那种泼妇才会做的事情,她竟然对这个男人做了。
“高御琛啊,对不起啊,我还以为是蚊子,就打上去了。”实在是没办法解释刚才自己的行为,朱芸芸竟然用了最愚蠢的方式去解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