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未完的所有怒吼全都消失在狠狠的一巴掌声中,虞夫人气红了眼,颤着指尖指着一脸懵掉的虞舒楠:"安雅只是一个无辜的女孩子,你怎么能用这么恶毒的话说她!"
烁烁的眼泪从眼角滑落,虞舒楠侧着眼看着母亲,嘶着声音怒吼:"到底我是你的女儿,还是童安雅是你的女儿!"
吼完,再也压抑不住情绪的虞舒楠拨开韩家大门,飞奔了出去。
虞夫人愣愣的看着女儿离开的身影,木讷的低下头,看着自个刚刚掴出巴掌的那只手,心一阵阵的揪紧。
热...
全身的血液沸腾般的热...
空虚和莫名的情潮像是出闸的猛兽,再也不受控制,啃噬着安雅软嫩的娇躯和心智,威逼着她寻找纾解。
娇软的身躯带着滚烫灼人的热度不住的往身旁宽厚的男性身躯上贴去。
理智是什么,早就在九霄云外,强忍的克制在达到巅峰之后,再也抑制不住狂涌而上的欲念,安雅轻颤着身躯,完全依循本能动作,紧紧的攀附着男人的脖子。
绯红的小脸被熏染的娇艳欲滴,她惺忪着迷离的大眼儿,贴靠着有力的胸膛,听着那熟悉刚健的心跳声,那股隐埋的警惕早已彻底松懈下来,有的只有依附全身心的巴着身侧的男人。
她知道,在理智被欲念接掌的那刻,她清楚的瞧清了是楚帆带离了她。
因为是他,她无需再害怕,无需强忍,早在认清了自个心意的那刻,她就有了充足的心理准备,这辈子,无论是身是心,都只会随着这个男人波动。
"楚帆..."安雅仰起头,被熏烤的神志不清,纤白的双手跟只小猫咪的爪子似的,无意识的勾缠着楚帆的衣服,似哀似泣的望着他。
陌生的潮热在药力的催引下隐没了她最初的羞涩和窘迫,现在剩下的只有无止尽的空虚,她需要什么来降温那股火烧的滚热,以及满足她无法言喻的空虚。
黑亮的深眸低头一瞟,某些羁押的情绪在眼底氤氲成雾,楚帆抱紧双臂,脚下的步子不停,箭步往车位走去。
"热...好热...楚...楚帆...我难受..."安雅的声音已经接近哭泣,她像个讨不到糖吃的小孩子,委屈又难受的望着眼前不动声色的男人,控诉他的无动于衷。
而一双软嫩的藕臂却在此刻跟蔓藤似的,紧紧的缠抱着楚帆,不是在他上衣上撕扯,就是在他脖子间抓挠,撒泼的很!
脸色黑沉的男人频频喘气,被刺激的身躯绷紧,全身的肌肉都僵硬着。
他微顿脚步,喉结滚动,被折磨的声音嘶哑:"乖,再等一下!"
他是个正常的男人,虽然没近过女色,但那靠的全是他铁一般的意志力,更重要的是那些搔首弄姿的女人在他眼里全是一样的嫌恶,没有哪一个真正入了他的眼,他才能控制的住。
他一向冷酷无情,但眼前这个女人却只单单凭借短短的几月时间,就渗透进他心里,像个最高深的窃贼,不费吹灰之力就盗走了他全副身心,事到如今,她窈窕的身影烙在他心尖上,无论怎么抹都抹不掉,甚至随着时间的增长,越发的清晰明了。
关于她,任何事,都能让他无法自拔甚至失控抓狂,包括刚刚在房内看到的一切,那一拳他足足用了七分力道,就连部队里那些真枪实弹的士兵挨上他那样一拳完好无损的都没有几个,更别提手无缚鸡之力的秦浩然,足够让他在医院躺上十天半个月。
胆敢觊觎他的女人,就要有承担的心理准备,那一拳,只是最轻的惩罚!
狂肆的眼眸下暴戾迸射,楚帆低下头,瞥了眼怀里不断磨蹭着的小女人,深幽的眸色更浓了几分。
在乎到极端时,有些简单的事儿就会变的越发的在意和敏感,就连像楚帆这样自信刚强的人,也不外乎。
他心里一只都存有一个疙瘩,虽然他霸道狂妄,生硬的将自个所有的情感都强行加注在这女人身上,甚至没有想过她愿不愿意接受,他我行我素惯了,更是优越感超强的顶尖人物,所以也只有他自个最清楚,他从来不问她的感受,不是不顾及,只是埋在心口无法启齿的男人心作祟,他无法容忍从这娇小的女人嘴里吐出他挫败的答案,甚至狠心的告诉他,她对他毫无感觉,喜欢的只是那个她一直难以忘怀的初恋。
若是那样,他真的连捶肝挖心的念头都有了。
薄唇抿的死紧,楚帆怔然的站在原地,愣愣的望着怀里被火热煎熬着的女人,直到安雅难耐的伸出指尖,在他脖子处抓了一条细细的痕迹,他才如梦大醒,健臂一拢,拨开后座车门就将安雅放进去。
谁知被欲念焚烧上头的安雅,却没有想过那么轻易的放过他,双臂缠绕的跟只八爪鱼似的,他不想弄伤她,只能控制力道,但仍由他怎么费力的扯都扯不掉。
甚至在他被挑逗的细汗涔涔的时候,怀里的女人居然变本加厉使出杀手锏,毫无防备的将雪白的腿儿环住正俯身在她身上扯她手臂的男人,健壮的虎腰被夹得死紧,楚帆根本无法动弹,强壮的身躯在她的不断磨蹭下更是不断升温。
若是换做以往,这羞涩胆怯的小女人,就是稍稍一个挑逗的细吻,都能将她逗得满脸通红,又气又羞,会做出这么大胆又勾人的举动,楚帆冷眸一凝,早就闻出了不对劲儿的味道。
可眼下,滴水不漏的理智几乎不能被他轻易摆布了。
因为刚刚在书房内的一番纠缠,安雅身上的衣着早就破烂不堪,抱她出来的时候,他也只是借用自个的外套稍微遮掩一下,这会儿经过她一番扭动和挑逗,可怜的外套早就被丢下座位,无辜的躺在地上。
欺霜赛雪的肌肤,纤柔细嫩的蜂腰,媚态横呈的娇躯,无不以零距离挑战着楚帆的眼球。
身上的男人吞咽着口水,喉结不断的滚动,强行压抑自个不断飙升的冲动。
他很清楚,身下的女人是个实打实的雏儿,第一次需要的耐心诱哄和挑逗,全都需要更好的空间和地点,就算他兽性大发,眼下也不是行欢的好地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