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虞夫人还打着另一个主意,知道今天韩家摆宴,韩家千金还邀请了不少官员富贾的公子少爷,她特意带着自个的女儿来,就是希望能转移她对楚帆的心思,说不定会有哪家出众的少爷被她看中,到时事情就不会那么复杂了。
楚帆那孩子的确出人拔萃,要不是安雅也是她的亲生女儿,他们又是两情相悦,她还真的会力挺小女儿,毕竟这么多年了,楠楠无论做什么要什么,她都会尽力满足她,也许她只是一直想将对大女儿的亏欠转嫁到小女儿身上,才会加倍的疼宠她。
如今大女儿已经找到,她是真心希望她能幸福一些,她这个做母亲的亏欠她太多了,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我我我...我知道了,我这就下去。"虞舒楠几乎是用跑的,飞快的奔下楼梯。
虞夫人瞧着女儿慌里慌张的模样,不解的蹙了蹙眉头,回头又望了眼她刚刚站的房间门,更加的疑惑。
这房间不是韩家的准女婿,秦浩然的书房么,楠楠站在这里鬼鬼怪怪的做什么!
失笑的摇摇头,虞夫人没有想太多,朝着反方向的洗手间走去。
楼下正算计的热火朝天的两人,见虞舒楠跟见鬼似的从楼上冲下来,韩思芸掩藏在茶几下的小手捏了一把李珍珍,示意她交谈到此为止,不要继续多嘴。
"哎哟,舒楠,你这是怎么了,怎么慌慌张张的,是不是出啥差错了?"这么简单的事儿都做不好,这虞舒楠就当真是个吃屎的货了。
韩思芸暗想着,脸上却是挂着截然不同的表情,担心又关怀的问着。
"没没..."虞舒楠粗粗喘了两口大气,绕过韩思芸捞过桌上的茶水,咕噜噜的灌下一大口,这才缓了缓心神不放心的说道:"差不多时间你就去将那女人放出来啊!"
毕竟不是干大坏事的人,虞舒楠还是道行太浅,良心始终都被撞击着,有了这回以后,她想以后打死也不做这种事儿了,就算正大光明的用抢的,她也会抢回楚哥哥的。
"哎呀,你尽管放心好了,我又不是大奸大恶的人,伤天害理的事儿自然是不敢做的,不用你说,时间一到,我就准时带表哥去找那女人,只要让表哥认清了那女人的真面目比谁啥都重要不是。"
虞舒服放心的点点头,韩思芸说的对,只要让楚哥哥认清了那女人的真面目那对啥都重要,她做的并不算坏事,而是帮助楚哥哥,说不定事后楚哥哥还会感谢她呢。
虞舒楠想的飘飘然,完全错过了眼前的女人眼底那丝冷决的阴毒,放过童安雅,做梦吧!
她不仅要让她被最低级的男人糟蹋,还要被表哥永远唾弃,更要让浩然一辈子都留有对她的阴影,认定她韩思芸才是最完美的女人,童安雅一辈子都休想得到安生。
"对了,你房门锁好了吧,可别到一半让她跑出来了,到时候她乱说一通,表哥肯定以为我们在欺负她了。"
"你放心好了,我听你的,上楼右手边第二间房,我把她推进去之后就锁的严严实实呢。"
"嗯,那就好!"韩思芸点点头,陡然间,她脑门一颤,惊悸的转过头,盯着虞舒楠,颤声问道:"你刚刚说什么?"
"我说你放心好了,我把她推进去之后就把门锁严实了。"
"不,不是,是前面一句。"韩思芸激动的拽住虞舒楠的手臂,猛烈的摇晃她,行为举动完全不是方才满脸笑痕关心她的女人。
虞舒楠也被她狰狞的表情,激烈的动作弄的满头雾水,因为韩思芸的动作太大,摇的她都有些想吐,虞舒楠气的大叫出声:"你别再摇我了。"
韩思芸瞪大了一双黑漆漆的眼珠子,真的停止动作了,但那双眼珠子却是一顺不顺的盯着,红艳的唇瓣一开一合,极轻极慢的吐着每一个字:"你把刚刚的话每一个字都给我再说一遍。"
虞舒楠觉得自个真是碰到疯子了,这女人咋一下要风一下要雨,这么神经,她不耐的蹙了蹙眉头,想了想自个刚刚说的话,又重复了一遍:"我说我刚刚听你交代的话,上楼右边第二间房,将童安雅推进去之后就将门关严实了。"
"右边第二间?"韩思芸惊声尖叫,手上的动作再次激烈起来,直接掐住了虞舒楠的皮肉:"你居然带她去右手边第二间,我说的是左手边第二间啊,你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女人!"韩思芸激烈的怒吼,气的眼冒金星,她千算万算,咋就算漏了虞舒楠根本就是个蠢货。
她深刻记得,浩然一大早就在书房没出来过,而上楼右手边第二间就是他的书房,将童安雅送进去,分明就是给他们旧情复燃的机会。
"啊..."韩思芸怒嚎一声,刚要转身往楼上冲去,眼角却正好瞟到楚帆从偏厅走出来。
"表,表哥..."韩思芸颤颤的转过身,垂着头怯怯的唤道。
垂在身侧的双手紧紧的捏握着,她头一次觉得聪明一世的她,竟会出现把自个逼到死角的境地。
如果可以,她真的想掐死虞舒楠这个没脑子的蠢货。
从李珍珍那里拿来的药,她比谁都清楚,只要沾上一点儿就能让人失去理智,不到半晌就会情动失控,无一例外,当初浩然也只不过喝了一小口就迫不及待的将她压倒了。
而且因为憎恶童安雅,她特意将整颗胶囊,可以用上好几回的药量全数加进了她的茶里,童安雅就是再能捱,也绝对抵不住那烈**望。
她咬紧了牙根,心里头早就火急火燎,恨不得立马冲上楼去,偏偏楚帆又好死不死的掐在这会儿出来,她现在一有动作不就是向他宣告,自个正是做贼心虚么,昨个脖子上被掐的痕迹还没有散去,她可一点儿也不想再尝尝那种猛吐舌头窒息到死的感觉。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她越想越急,这一刻,她真是躺在热锅上的蚂蚁,怎么爬都是腹背滚烫,煎熬的焚烧着!
他心里比谁都明白,浩然虽然明面上是娶了她,在外人眼里,他们两也是门当户对,金童玉女,更是新婚燕尔郎情妾意,可只有他们自个心知肚明,这些全是假象,浩然对她根本就没有一丝一毫的真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