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文小说 > 古言小说 > 弃女归来很倾城 > 游街示众全文阅读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武强死不承认,用力挣扎着,"快放了我,不然我家老爷绝不会善罢甘休!"

"嗤!"刘润清无情地嘲笑:"你们老爷不会善罢甘休?我还不会善罢甘休呢!你们王家一个管家两个伙计都落在我的手里,你觉得你有什么立场跟我说话?"他掩口打了个哈欠,挥挥手让人拖回粮庄里,"让他跟他的两个伙计作伴。"

"你不能这么对我!"武强急了,"你这是绑架!"

"那你去衙门告我啊。"刘润清一晚上都没有睡好,又有很重的起床气,这时候自然不乐意跟武强斗嘴,他冷着脸吩咐:"太聒噪了,把他的嘴堵上。"

"是!"

随后,武强跟小鸡仔一样被拎入丰年粮庄,随即被五花大绑。一个家丁问:"谁还有手帕?"

"咱们都是粗人,谁用手帕啊?你找找哪里有抹布,给他塞上就完了。"

武强吓得直往后缩。

另一个家丁脱下鞋,说:"哪用那么麻烦,用袜子不就行了。"他拎着自己的臭袜子,不怀好意地走向武强:"武管家是吧,一时半会儿找不到布,就委屈你先用我的袜子吧。"

武强惊恐不已,抖着声音说:"我保证我不说话,行吗?"那玩意儿离老远都能问道浓郁的味道,这要是塞到自己嘴里,天那,还不如要了自己的命。

"不行!"那家丁脸色一拉,不由分说将臭袜子塞进武强的嘴里。

刺激的味道猛地钻如口腔和鼻孔,武强一翻白眼,差点儿厥了过去。

太他妈臭了!

有人笑道:"顺子,你的袜子得有一个月没洗了吧?看把人熏得都晕过去了。"

叫顺子的家丁嘻嘻一笑:"我也不记得上次洗袜子是什么时候了,大概是端午节之前吧。"

武强眼前一黑,彻底晕了过去,今天是七月初三,端午节距现在已经快两个月了。

"呦,真晕过去了?"众人哄然大笑,将武强拽起来扔到前边跟王家两个伙计作伴去了。

刘润清听说自家家丁用袜子将武强熏晕了,顿时笑得在卧榻上直打滚,笑完吩咐下去:"不用管他们,咱们先吃早饭,吃完早饭去睡一觉,其余的事情等睡醒了再说。"

反正现在他手里人证物证齐全,该着急的是王郢。

武强是被晒醒的,夏日的太阳异常毒辣,再加上湿气中,就像一个大蒸笼,随时随地能将人蒸熟。他缓缓睁开眼睛,眼前躺着两个人,眼圈是黑的,脸肿胀了不止一圈,连眼皮子都肿了起来,把两只眼睛挤成一条缝。这两人是谁,怎么也在这里?他心中疑惑。

"呜呜!"孙浙哼哼两声,眼巴巴地看着武强。

武强睁大眼睛一看,这不是自家的伙计吗?这脸肿胀的他都认不出来了。看着眼前两个可怜巴巴的伙计,他眉头一皱,计上心来。

这边厢,刘润清已经休息好了,估摸着段大人该办公了,这才让人将三个人拖到车上,一群人声势浩大地往县衙而去。有好事者相询,刘家家丁不耐其烦地解释:"我们少爷打算开粮庄,王记粮庄怕我们抢了他们的生意,就背地里使坏,派人往我们的粮食里放死老鼠,你们说说,这是人干的事情吗?他们难道不怕天打雷劈?这粮庄只能他家开,别家就不能开了?说到皇帝那里都没有这样的道理!"说完还将袋子里的老鼠展示给人看,"他们要搞我们粮庄,那就光明正大地竞争,为何要搞这些龌龊手段?万一这老鼠身上有鼠疫,被人吃了,岂不是要吃出人命?好歹都是一个城里的父老乡亲,平日里都照顾他们的生意,他们怎么就下得去手?"

这时候刘润清就会停下来,唉声叹气地说:"王家像搞我就冲着我来,何必伤及无辜?一想到因为我,让无辜之人丧了命,我万死难辞其疚。所幸发现的早,没让他们的阴谋诡计得逞。为了表达我的歉意,我们丰年粮庄开业后,前十天所有货物买一斤送二两,多买多送。"

"真的没把老鼠放进去?别是放进去了你却诓我们,然后又降价把有问题的粮食处理掉。"有人问道。

刘润清答道:"我们早就觉察到他们的阴谋,所以并没有给他们得逞的机会,要是大家有顾虑,我们就将铺子里的粮食都换掉,从粮仓里换上新的,这样您放心了吧?"反正铺子里的粮食没多少,大不了换下来他们自己吃。

这是他跟夏仲春两人今天早上商议好的,这种事情根本瞒不住人,与其遮遮掩掩令人生疑心病,不如大大方方将事情嚷出来,将自己定位在受害者的位置上,再加上诱人的促销手段,不怕扭转不了形势。

当下就有人打听丰年粮庄的地址,打算到时候过去看看。

刘家家丁一路吆喝,不出半个时辰,王家往刘家粮庄里扔死老鼠的事情传遍了大街小巷,还附赠刘家的丰年粮庄五日后开张且买一斤送二两的消息。

得到消息的王郢气得摔了一个茶碗,他坐在太师椅上,胸口起伏不定,显然是气得狠了:"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他有心撇清关系,立即吩咐丫鬟:"去给我收拾行礼,我去江州谈一笔生意。"丫鬟转身要走,又被他叫住了,"算了,不用收拾了,让马车在门外等着,我这就出门。"

然而,马车刚走不到一百米,就被人拦下了——县衙派人来了。

衙役还算恭敬,"王老爷莫担心,大人只是找您了解了解武强的情况,不会耽误您多少时间。"

王郢闭了闭眼,平静地吩咐车夫:"去县衙。"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况且这次的事情真不是他吩咐的,无论如何都赖不到他的头上。现在,他只盼着武强的嘴巴紧一些,该说的说,不该说的都给他咽下去。

想到那个讨债鬼女儿,王郢愈发恨自己当初的心慈手软,要是当时把她扔水盆子里溺死,就没现在这么多事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