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卿,你是我的妻子。”
“我知道,所以,我现在没有打你耳光。”
“孩子都生了,你就不能试着爱我。”
“你都不爱我,凭什么让我爱你。”
文烁双手用力,猛地把她压在身下:“这么久了,你还不懂,要是不爱你,我会娶你吗?要是不爱你,我会让你生下我的孩子吗?”
虞卿倏地不动了,自从六年前的事情发生以后,他们从来都是相敬如宾,两人除了日常的关心,几乎不怎么说话,她从来不知道,文烁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是,我是说过不爱你,但是,那次是因为你太让我生气了,我只要一听到你说不爱我,我就发疯了,所以,我才会那样对你,卿卿,你从来不明白我的心,这一年,我依着你,宠着你,你难道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虞卿突然哭了,然后是笑,她像疯子一样不受控制的哭哭笑笑,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这是怎么了。
文烁吓坏了,虞卿总是淡淡的,就算曾经他那样粗暴的与她欢爱,她都是默默的承受,现在突然这样,他真怕她出什么意外。
紧张的抱着她,然后轻拍她的背:“对不起,是我不对,你不要哭了,老婆,我错了,我不该提起的。”
虞卿突然狠狠的打了他一巴掌,文烁脸偏过去,而后又转过来:“只要你消气,怎么打都可以。”
虞卿又是一巴掌打过去,然后就是第三个第四个,她打得不重,但是却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这让文烁心疼,他知道她每天都只吃一点点,所以即使怀孕的时候,她的身上还是没有一点肉。
虞卿哭得肝肠寸断,没人可以想象,这么多年,她是怎么过来的,他去国外的那几年,她几乎每天都做噩梦,医生检查出她有轻度的抑郁症,几乎是药不离口,渐渐的,她学会忍耐,她学会无所谓,甚至,她学会不哭不闹。
多久了,她有多久没有没有哭了,五年,整整五年。
她还清楚的记得,六年前,她刚刚上大学,兴奋的不得了,匆匆跑去和文烁分享这份喜悦,和他说学校的同学如何如何喜欢她,和他说自己班级里有多少帅哥,多少美女,还兴奋的说,谁都比不上她漂亮。
她说的高兴,丝毫没有发觉文烁的脸越来越黑,仿佛是自己的猎物被人窥探一样。
她茫然不知的的跟着他回到家,家里只有佣人,他们也已经习惯了,文烁的母亲和父亲,她也从小都叫爸爸妈妈,她以为,自己虽然是养女,但是,家里人还是对她很好的,所以,她觉得很幸福,总是欢笑声不断,她没有想到,自己在最快乐的那天,遭受了最残忍的对待。
就在她走到自己的房间,打算和文烁再见的时候,文烁却不管不顾的走进她的房间,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已经被他抱在怀里狠狠的亲吻。
虞卿那时几乎是吓坏了,立即哭着推他的胸膛,可是文烁接下来说的话,让她彻底的放弃了抵抗。
“你以为,你真是我的妹妹了,你以为,你真是我文家的大小姐了?难道你不想知道,为什么爸爸妈妈不给你换姓,而是依然让你姓虞。”
虞卿下意识的摇头,她从来没有想过这些。
“哼,你不过是我们文家的童养媳,你注定是我的老婆,居然敢看别的男人,谁给你的胆子。”最后一句话,文烁几乎是吼出来的。
虞卿吓了一跳,立即哭出了声,文烁却不打算就这样放过她。
“说,你爱我。”
虞卿摇摇头:“你是我哥哥啊。”
文烁嗤笑:“哥哥?可是你并不是我妹妹,难道你忘了,你姓虞,我姓文。”
虞卿眼神灰败,几乎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乖,说爱我。”
“哥哥,我把你当哥哥,我根本不爱你啊。”
文烁听了她的话,几乎立即暴怒的撕裂她的裙子,然后狠狠的把她扔到床上,一边撕咬着她一边说:“虞卿,你以为我在乎你爱不爱我吗?我告诉你,我一点都不在乎,因为我也不爱你,但是,你注定是我的,是我的。”
他就那样生生占有了她,她当时几乎痛昏过去,到现在她还在想,为什么当时她不晕过去呢?如果晕了,她就不会那么痛了。
她如破布娃娃般躺在床上,大腿边布满了血迹,文烁就坐在床边,这是她第一次见他吸烟,她却顾不得看他吸烟的样子是不是很帅。
文烁抽完一支烟,起身去浴室放水,然后出来把她抱进去泡在热水里,不知是威胁还是命令的说:“你已经是我的人了,以后乖乖的,不要乱看男人。”
虞卿无声的落下泪,心里仿佛被掏空了一样。
文烁顿时火大的朝她吼:“怎么?都已经是我的人了,还不知安分,很委屈吗?你很喜欢那些对你好的男人?”
虞卿不说话,只是哭。
随后,她就听见文烁魔鬼般的声音:“好,既然这样,我就不准你出去,直到你不敢有任何想法为止。”
后来,她就被锁在房里,爸爸妈妈曾经来看她,劝她不要和文烁闹了,她当时只觉得可笑,闹?她没有闹?一直以来,都是你们在闹,什么养女,假的,都是假的,她充其量就是文烁的泄欲工具。
整整一年,她从一个快乐的大学生变成被禁锢的泄欲工具,这样的日子,几乎让她发疯,终于有一次,她受不了这样的日子,从楼上跳了下去,三楼,下面都是石板,她却命大的没有死,她昏迷了三天,醒来之后,文烁就出国了,一直到一年前。
她看着被她打得通红的脸,忽然有些看不懂他,从他回国之后,她就看不懂他了,他开始对她好,不管她怎么不理他,他总是笑脸以对,结婚,生子,她都非常配合,不是因为怕他的手段,而是认命了,这么多年,她早该认命了。
“卿卿,消气了吗?”文烁笑着,即使被打了这么多巴掌,他还是笑着,或许,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有多么害怕她有事,他有多么希望再次看到她的笑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