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光着身子惊声尖叫了声,然后随手拿了旁边一块浴巾遮住重要部位。
“你干什么呀?拿我的浴衣干嘛?”我恼羞成怒的埋怨道。
成华宁面无表情的看着我,然后说:“遮什么遮,又不是没看过。”
我脸“唰”的一红,奶奶的,看过又怎么样,老娘还是有羞耻心的好吗?
他倒是淡定的看着惊慌失措的我,然后浴衣往我这一丢,我一吓,手松开了围住身体的浴巾,结果还没接住浴衣,浴巾就掉了,擦!
等我接住浴衣的时候,还未等我欣喜半秒,成华宁就已经打横把我抱起来了。刚他不还站在门口的吗,怎么一下子就跑我跟前来了,这丫的速度是怎么这么快的呀?难不成他背着我修炼了凌波微步?
我被成华宁的速度惊呆了,以至于我半饷都没说出一句话。
“你……干嘛!”
被成华宁一把丢在床上的我才反应过来丢了这么一句话。
成华宁一边脱衣服,一边淡定的回我一句:“你说能干嘛?”
“我今天很累!”
“不关我的事。”
擦!不懂得关爱妇女的男人!
“我月经期呢!”
“前天就完了。”
我靠!他还背了我的生理期吗?
“你没洗澡!”
“我刚洗完了。”
什么?你洗澡速度那么快呢!
还未等我雄辩一番,他二话没说就向我扑来,我倒吸了一口凉气。他首先又是一阵意乱情迷的吻,我推也推不开,就干脆不反抗了。
吻过之后,他抓住我的下巴,认真的看着我的眼睛说:“你从来就没有对我的吻有一定回应,有这么难吗?”
我没说话。
他也不再多说。
他又开始吻我,放开我之后,我大口的吸着新鲜空气,他重新攀到我的身上,对着我的额头轻轻一吻,十分温柔。他从来没有这样温柔的吻我,他的吻向来是霸道不容拒绝的。
我闭上眼睛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我才发现旁边枕头上已经空了,原来我睡得这么死,连成华宁已经起了床都不知道。穿好衣服,我下楼就看见准备着早饭的张管家。
张管家还是礼貌的对我问了个好,然后说:“先生今天有事,不吃早餐了,太太先等一会吧,早餐马上就好了。”
我答了声:“知道了。”
我百无聊赖的坐在餐桌边上等饭,这时,家里的电话铃声却响了起来,在静谧的清晨,这种声音还真是震耳欲聋、心神俱碎呀。
女佣接了电话,然后对我喊了声:“太太,找您的。”
我一愣,谁会用家里的电话找我呀?
我咋咋呼呼的跑到客厅里去接电话,拿起电话筒,“喂”了一声。
电话那头慢悠悠的传来一个磁性的男音,“今天你记得把我留在桌子上的关于卡森的一些文件给看了,股东大会那天用得到。”
又是命令式的陈述句,成华宁能不能寻问一下我的意见呀?
我无精打采的回了一句:“哦。”
成华宁在电话那头又换了语气,“你最好不要给我忘了,这是很重要的事情,要是我回来你还没有看完,你自己就看着办吧。”
丫的!还威胁我来了!你真以为你说的话就是圣旨了?居然直接给我来硬的,好吧!我承认我偏偏就吃这一套了……于是我弱弱补了一句:“有多少呀……看不完怎么办?”
成华宁对着我的疑问直接来了一句:“看不完就得给我看完。”
奶奶的!你怎么就这么没有人情味呢!
于是,我在成华宁的威逼利诱下,快速的挂断了电话,然后“噔噔噔”的跑到了楼上,在成华宁的书桌上找到了一个文件袋。
打开文件袋一看,里面都是关于近些年卡森的盈利份额和开发项目。
我拿好文件袋回了自己的房间,这时我的手机却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丫的!我刚准备分析一下的!
拿出口袋里的手里,我一看名字,原来是宁灵,我毫不犹豫的接了电话,“喂”了一声。
宁灵在手机那头无比咋呼的叫喊着:“林忆南,你不知道下午有会展的结束仪式呀?要去领奖的!人家都等着你大驾光临呢!你怎么还没点动静呀!”
我看下手表,现在已经9点了。我霎时“噔”的一下子站了起来。
今时不同往日,以前就算是我蓬头垢面去发表演讲我都不怕,但现在可不一样了,有多少双眼睛盯着我呢。现在到下午一点的结束仪式还有四个小时,天啊!四个小时我还要化妆打扮加上路上花的时间,这尼玛真是要急死人了!
我二话没说就挂了宁灵的电话跑下楼,张管家刚把早餐端上餐桌,我对着张管家就一声巨吼:“张管家!赶紧帮我联系造型师和化妆师!半个小时之内必须得到!”
张管家明显被我的焦急的备战状态惊吓到,她睁大了眼睛扫了我一圈之后,马上答了声:“好的。不过太太,这早餐……”
“不吃了!你陪我上衣帽间选衣服去!要那种稍微正式点的!”
张管家无奈的看了下自己手上色香味俱全的饭菜,然后干脆利落的放下,跟着我就往衣帽间奔腾。
虽然,宁灵说我的品位不好,但好险我有张管家这名大将。
在化妆师和造型师达到之前,她就把我的衣服给整好了。
我看了看只到自己大腿根的连身裙,弱弱问了声:“这裙子……是不是有点太短了……”
“不短的,到时候您在把这件大衣披在外头,就行了。”
我再在镜子前环绕了一圈,“衣服是不错,就是太暴露了,我怕等下摔一跤,我就完蛋了。”
“夫人,您自己注意点就行了,又没人故意摔你。”
有没有故意摔我,我就不知道了……但我知道作为投资商之一的陈悦榕一定会出场。说到投资商,我想白舒于应该也会来吧。
我清咳了几声,张管家又把一堆配饰堆在了我面前,我一个一个穿好戴好,正当我奋力将耳环塞进我荒废许久的耳洞时,化妆师他们也到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