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当白舒于抱着浴衣白袍奋力保护自己最后一点隐私的时候,他后悔不迭的哭嚎着:“林忆南!我就知道你丫没好事!”
此时,连刚刚冲到酒店房间的宁灵也和我像野兽一样大力撕扯着白舒于最后的屏障。
宁灵像喝醉了酒一样满面红光,就像是禁欲已久的嫖客见到了姑娘,性情大发的激动嘶吼道:“哈哈哈……好久没有这么完美的身体了!也不枉我退了约会跑到这里来!”
我也兴奋的盯着某人完美的身体,擦了擦嘴边流淌的口水:“快点!快点!把他的衣服都扒掉!”
而被我们蹂躏的白舒于就像被强暴的小娘子,哭丧着脸,拿着被我们扒下来的浴袍死命的捂住自己最后一道防线,我甚至怀疑他下一刻就会大呼一声“雅蠛蝶”……不过这么香艳的场景,我没有拿照相机拍下来真是可惜了。
正当我仰天长叹没有拿照相机的时候,白舒于怒吼一声:“你们真是够了!”
我和宁灵顿时怒上心头更为疯狂的扒拉他的浴衣,白舒于的最后一道防线也被我们成功突破,他彻底绝望的仰天长啸一声:“啊……”
我和宁灵也凝视他光滑匀称的身体,渴望的发出一声惊叹:“啊……”
他红着脸躺在洁白的床单上,平时摆着一副你奈我如何的表情的他,此时也不得不向我们屈服。
他哆哆嗦嗦的说:“仅此一次!如果我的裸体画出现在大众视野里,你们就等着收尸吧!”
我和宁灵像小鸡啄米似的狂点头,拿着两B铅笔就开始捯饬画。难得有个这么好的身体肯当我们的人体模特,要我们干什么都愿意呀,别说这点小小的要求。
白舒于也无语的躺在床上,任由我们两个好奇宝宝用眼睛挖遍他身上的每一寸宝藏,我们也顺便用手里的铅笔记录下来……
不过,白舒于的身体真的是锻炼的很好呀,那圆滑的线条,和富有张力的肌肉,让我不自觉的留下了口水,我舔舔嘴看了看宁灵,发现她的画已经打湿了……
冬天的风真的是成华宁的能量版,我每天都在光天化日下被扫荡得体无完肤。我看着宁灵小丑一样红的夸张的鼻子,悠悠说了一句:“你确定最近马戏团不缺人?”
宁灵瞥了我一眼,“你确定最近的洗发露广告上头发甩到到天上去的人不是你?”
我摸了摸自己被风吹得凌乱的头发,“还好,再乱它也是个发型,我还真怕我会被风给吹秃了。”
宁灵听了我的话却大惊失色,好像听到了本拉登灭了美国一样的惊讶道:“你的头发有这么纤弱吗?跟你比起来真是太不像是一个身体里出来的了!”
我煞有其事的点点头,“自从我的发色和某人染得一样以后,它好像认错了自己的主人,竟然继承了某人的身体基因,变得这样瘦弱不堪,平板的身体里就没有一点营养。”
那个和我拥有同样发色的女人,脸上薄薄的皮肤稍稍抽搐,但好像又隐忍了下来,可能是知道自己缠绵于这个话题,更容易对本人的造成人身伤害,于是转换了个话题:“最近老白怎么不来找我们了?”
自从白舒于上次被我们拔了一层“皮”之后,他每次见到我和宁灵总是先红了脸,我真害怕他下一句就来一个:“你们这群禽兽!”
再然后,他就不怎么来叨扰我们了。虽然,其实是我们经常电话短信轰炸他。可是,除了白舒于,哪还有脾气这么好还愿意让我们欺负的土豪呀!所以我们都尽情的利用手底下的资源,让土豪的金钱和精力为我们所用。
但问题还是出现了。白舒于做了我们的裸模之后,宁灵对我们画室请的各种燕瘦环肥的模特们都十分不满意,“你看看,那身体没有一点线条感,就算是我的画笔再神来之笔,也都挽救不了她们下垂的胸部。”
我当时吃着橘子哼哼唧唧的回了她一句:“那去隆胸呗!”
宁灵白了我一眼:“这难道是我的重点吗?”
我睁大了眼睛惊讶的看着她:“人不是越缺什么,就越注重什么吗?”
宁灵脸一黑,笔下的铅笔笔芯“咔嚓”就被她摁断在画板上。
我很知趣的闭上了嘴巴,果然是挖到某女人的痛处了吗……
所以,当我再次提到宁灵平板的如飞机场般平坦的身体,她很圆滑的糊弄了过去。
学校的画展马上就开始了,整个校园里由此都是画展的宣传画和展出图。
我和宁灵顶着和狂暴小子一样泼辣的烈风,看着面前那个恍如海市蜃楼的青山绿影的写意画,认真的点了点头,宁灵也似乎认同了这幅画的价值,肯定的说:“是不是被它的风情和色彩感动了?”
我点了点头,指着画板上环笔落下的山丘绿影,用手指顺着山丘的弧线在画板面前滑了过去,“如果这个双峰弧度是你的胸该有多好。”
宁灵的脸变得和画板上的冰清玉洁的山水一样绿意盎然。
我趁势赶紧“哎呀”一声,“风又大了!我们赶紧去教室吧!”
所以宁灵没来得及在我的面前发火,只能在后面气的跺脚:“林忆南!你胸大了不起呀!还不是没有男人摸!”
谁说我没男人摸?我就是被成华宁摸多了才这么大的好吗?
我高傲自信的挺着胸走进了教室,无视了宁灵那扭曲愤懑的脸。
宁灵只能哭丧着脸跟了上来,一边计算着胸大的女人得乳腺癌的概率,一边用自己的意念加以提高。
这些日子以来,我发现我的生活真的变得和以前截然不同。这样天天打打闹闹的日子,让我淡忘了生活的艰辛和痛苦,我甚至忘记了那个男人是一个拥有怎样辛辣手段的人。但成华宁还是提前让我清醒的意识到,我并不是一个平凡的女学生。因为他,我的确要连累身边的人变得不幸。
这段时间以来,白舒于繁忙的工作,其实还得多谢我,更准确的来说,应该拜成华宁所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