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文小说 > 现言小说 > 总裁毒爱小秘书 > 第209章全文阅读

夏小北怔怔的听着,雷允泽熟睡时会叫她的名字吗?她觉得实在不可思议。

萧媛仿佛看出她的疑惑:"很好奇吗?他在梦里会说你什么。"

夏小北不作言语,只是沉默看着她,那涂了唇膏后如蔷薇般娇艳的双唇一开一合,吐出几个淡淡的字:"他说:小北,我恨你。"

夏小北一怔,这样的话,依稀很熟悉。在她下定决心要嫁给绍谦的时候,他就曾经这么说过。她一度以为他会不择手段的阻止他们的婚礼,甚至主动向雷老爷子坦白一切,害得他头上挨了那么一下子,可是他居然什么都没说,甚至连她和绍谦的订婚宴他也没来。一切都那么风平浪静的过了,她以为真的是过去了,可如今听萧媛这么一说,才知他是真的恨她的,甚至在梦里都不忘。

萧媛说:"他为什么恨你,我想原因你肯定比我更清楚。这次你的遭遇我也有听说,作为一个女人,在丧夫之后,又失去孩子,我很能理解你的痛苦。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会沦落到这一步呢?如今你没了孩子,又被他圈禁起来,说好听点是照顾,其实和囚犯没有区别吧?这一环扣着一环,看似理所当然,其实仔细追溯源头,不难发现,不过是一场精心布置的局,而结果,一目了然,他达到了报复的目的。现在,你是否觉得生不如死呢?"

夏小北很平静的听着萧媛的分析,只是到最后,连握笔的手指都在颤抖。在手术的时候,她的确听到一个酷似他的声音说:保住大人。那时候丧子之痛让她失去常理,将一切痛苦都归咎于他。事后,他无怨无悔,连日来悉心照顾,加上护士和佣人们的解释,也让她慢慢觉得一切真是场误会。可是如今萧媛的这番话,她一句也反驳不得,他竟然真是恨她的,不惜用她和绍谦的骨肉来报复她。而她也真的被他报复到了,这种痛不欲生,她再不愿体会第二次!

万事有因必有果。只没想到她种下的孽缘,却让她腹里的孩子尝受了苦果。

她用颤抖的手在纸上写:为什么告诉我这些?你又怎么会知道?

萧媛不无得意的翘起唇角:"因为在他彻底对你失去兴趣之后,身边的人,就只有我一个而已。我不敢说他爱我,但他最信任的人,绝对只有我一个。他甚至打算和他的夫人离婚,只是因为他觉得委屈了我。我告诉你这些,只是为了两全其美。人常说因爱生恨,他一天对你还恨着,我就一天不能踏实,所以我放你走。我知道你不爱他,你走了,他才能忘了对你的恨,而你也可以重获自由。"

她写:你有什么办法可以帮我?

萧媛说:"我只能帮你点明关键,具体怎么做,还要看你自己。"她从皮包里取出一包粉末,那样子,看起来和咖啡里加的白糖差不多,因此一直盯着她们的司机也并未注意。

她说:"这是酒吧和夜总会里常用的一种幻药。服食以后短时间会四肢无力,出现幻觉,但绝不会产生其他不良反应。你只要趁没人的时候把这个给他吃了,就可以逃出来。逃出来之后,我建议你去找他的母亲,我想她一定有办法把你藏起来,藏到一个雷少这辈子也找不到的地方,而且她一定很乐于帮你这个忙。"

夏小北接过那包粉末,很快的塞进口袋里,手指仍是冰凉。萧媛的话提醒了她,的确,无论她逃到哪里,雷允泽总有办法把她找出来,但如果有人从中干预,那就有可能让他一辈子找不到自己。而能够办到这件事又愿意帮她的,只有秦书兰。

萧媛又坐了一会,首先起身离开,走时将写有夏小北笔迹的那张纸一并带走了。她刚离开,司机就起身过来,问夏小北是否要离开。

她点点头,步伐更加虚浮,手指无意识的伸到口袋里,触摸到那一袋粉末,便抖得更加厉害。

佣人早已买了茶餐厅的外卖回来,闻着那香气四溢的虾饺,她却忽然没了胃口。不远处就是个大卖场,她指了指高处挂着的沃尔玛的牌子,司机立刻会意,送她上车,将车开到了超市门口。

佣人陪着她一起下车,不知她要买些什么。很意外的,她竟是径直往蔬菜生鲜区方向走去。自从伺候这位小姐以来,几乎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如今她竟要买菜?

佣人有些不知所措的要阻止夏小北伸向鲜鱼的手。这周围又腥又臭,小姐怎么习惯?

她不知夏小北不过是个最平凡的女人,也会讨价还价,也会洗手做汤羹。

转了一圈下来,夏小北已经买好一条活鱼,两颗菜心和几只番茄。

付钱的时候,她在纸上写:打个电话给雷先生,让他今晚回来吃饭吧。

佣人莫名的点头,心想小姐买这些,该不是要做饭给先生吃?

雷允泽按照电话里说的来到郊区的高尔夫球场。远远的,就看见父亲背对着他,在绿草地上挥杆。从这个角度看,他动作矫健而有力,一记优雅的标准杆,一杆上果岭,围观的几个老球友都在为他鼓掌叫好。

父亲自今年以来查出心脏不好,一直都很少再做这些户外运动,以前倒是很爱打球的,今年便很少在球场上看到他了,自从绍谦走后,更是几乎深居简出,今天难得他兴致这样好。

他站在场外看了一会,等他们打完了四洞,才走上前,叫他:"爸爸。"

雷少功仿佛没看见他,依然和老友寒暄着,直到几个长辈赞许他:"允泽这几年常在外头,有好一阵子没见到了吧?"

雷少功这才转过脸来看了他一眼,刚运动过额角还有汗,瞥见他笑容顿敛,只淡淡的说:"越来越没规矩了,这么多长辈在这不知道叫人。"

他只好这个伯伯、那个伯父的叫了一通,然后平静的看着父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