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包男话音刚落,原本昏暗的树林被照得亮如白昼,白子墨和安少铭不说,就连白风华也忍不住瞪大了眼张大了嘴。
这个世界,果然是没有最骚包,只有更骚包。
看着眼前雕栏画栋,金碧辉煌跟一间可移动房子似的超级豪华大轿,还有那几十个抬轿子的六级战气剑客,白风华无限感概,子墨也好少铭也好,那都算什么纨绔子弟,这真正的纨绔的祖宗在这里啊...
情况就这样陡然聚变,变成了白风华一行人和骚包男舒适的坐进了那豪华的轿子,而空林也没有逃跑,跟在了轿子的后面,居然有一副会翻牌得胜的得意表情。白风华则示意空元先静观其变,事情似乎并不是那么简单。她看出来空林幕后的主人就是这个骚包男。如果空林所做的一切都是这个骚包男策划,那他这么做的理由是什么?贪图药隐族的资源?这样似乎是唯一的理由。
骚包男很好客,骚包男很健谈,这到毒龙谷的一路上,竟然当真把白风华一行人招待得舒舒服服的,舒服到连白风华都安心的打了个小瞌睡。
次日中午,一行人畅通无阻的到了毒龙谷。不知道骚包男做了什么,整个山谷静悄悄的。
看着眼前的一派到处可见的田园风光,骚包男郁卒了,拿着金粉扇子摇啊摇:"实在是太让本王失望了,是谁起的毒龙谷这个名字。难道不应该是到处毒物乱窜,毒粉乱飞的吗?还有,龙呢?龙在哪儿呢?!"
白风华忍不住抽了抽嘴角,这是什么逻辑思维啊这是!
"王爷,龙在圣地呢。"空林一脸谄媚的凑了过来。
"那还傻站着干什么,带路啊!"骚包男立刻阳光灿烂了。
"王爷。"空林有些为难的瞄了眼骚包男:"圣地的钥匙在族长手里,他还没醒呢。您给的药实在是厉害啊。"话语间已经明了,毒药是骚包男提供的。
"你是想去圣地看毒龙是吗?"沉默了一路的空元突然沉声开了口:"族长是我爷爷,你只要把我爷爷的毒解了,我肯定叫爷爷把钥匙拿出来。"
"还有毒龙谷的人解不了的毒吗?我上次给的什么药来着?"骚包男疑惑的瞪着空元。
恭恭敬敬站在一旁的一众黑衣男里,走出个高个的,凑在骚包男身边回禀:"王爷,是您给的夜梦香。"
"啊,原来是那个啊,你们毒龙谷竟然做不出解药来吗?"骚包男继续瞪着空元。
"不是做不出,只是时间太紧,一时找不到需要的药材而已。"虚弱的声音传来,众人都把目光转了过去。一名清俊的男子从一间屋子缓缓的走了出来,看着众人淡淡的说出这样一句话来。
空元呆呆的看着对面那一脸苍白的清俊男子,脑子里只剩下了一句话:阿哥的功力没了,阿哥的功力没了,没了...他优秀得无所不能的阿哥,全身的功力都已经废了。
"呜呜,小元,外面的人好可怕好可怕。"
细细的声音传入耳内,白风华眨了眨眼,扫了眼白子墨胸口鼓鼓的某处。刚才,是楼冰儿在说话么?
"呜呜,小元,小蝶好想你好想你,啊...美男,美男美男美男,还一下来了两个!蹭蹭,唔,好香哦..."
"喵呜喵呜..."原本窝在白子墨怀里的楼冰儿突然愤怒的叫了起来,钻了出来蹿上了白子墨的肩膀,然后举起小爪子,在白子墨头上使劲一挠。
"诶哟,冰儿你干什么呢。"白子墨正看对面清俊男子对阵骚包男呢,被楼冰儿抓得头皮一痛,赶紧的把小黑猫给拎了下来,开始批评教育。
"喵呜,喵呜..."走开,子墨是冰儿的,不许你碰!楼冰儿冲着子墨脑袋上张牙舞爪。
"谁是虫子,谁是虫子,小蝶是蝴蝶,是蝴蝶,你才是虫子,你全家都是虫子!"
这回,白风华看清楚了。一个翠绿色的小东西从白子墨发间探出半截小身子,在阳光下显得晶莹剔透,很是显眼。
白风华抽了抽嘴角,难道这,又是一只妖么?
"白姐姐。"
袖子被扯了扯,白风华回过神,扭头看着正拉着她袖子的空元。
"白姐姐,帮我个忙可以吗?"空元眼睛红红的,脸上的表情却无比的坚定。
"真没想到,白小姐竟然还擅长炼药。"骚包男的扇子摇啊摇的,露出一双笑眯眯的眼看着白风华:"东木的人实在是太没有眼光了,竟然让白小姐埋没了十六年,若是本王,定是舍不得让如此佳人受一分委屈的。既然白小姐懂的炼药,本王拭目以待啊。"
白风华牵住了空元的手,展颜一笑:"王爷既然抬爱,不如将那坐轿送给我如何?坐了这么一回王爷的轿子,我怕是再也坐不惯别的了。"
没想到白风华竟然敢顺着话爬了上来,骚包男脸上的笑容微微一滞。这坐轿花去的材料他倒也不看在眼里,只是这做工,那神匠已死多年,他可再也找不出第二个神匠来替他打造这逍遥轿了。
白风华冲骚包男扬了扬眉,转身就走。对付不要脸的男人的方法,她多了去了,跟她斗,还早得很呢。
跟着空元和清俊男到了屋内,在短短一炷香的时间内,白风华接触到了一个全新的炼药体系。她发现自己竟然完全看不懂他们所做的步骤,只能按照他们的提示,使用战气包裹着指定的药材,然后看着清俊男在旁边指导,空元双手如穿花蝴蝶一般,不停的往药鼎里面添加着各种药物。(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