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子,我出去看看好了。你别出去了,每次来都没有好事。"谢慧的脸色也沉了下去,站起身来就往外走去。
白德海跟在后面:"那怎么行?老婆子,我可不想对方为难你。"
"会是什么事?"白风华边问边起身跟在了后面。
"反正不会是好事。"白建诺咬牙恨声说道。
"先看看再说。"白德海说着已经走到院门前,打开了木门。
"白德海,半年后七国比试,到时候叫你们家白建诺也参加。"站在门口的壮年男子鼻孔朝天,都没有看白德海一眼,高声说道。
"什么?怎么会让我们参加?"白德海眼色一沉,马上就觉得蹊跷起来。
"主母给你们赎罪的机会你们还不把握?答应参加比赛就立刻让你们搬回京城。"那壮年男子傲慢至极,双手交叉在胸前,鼻孔喷着冷气。
话刚落,一只脚已经狠厉而快速的踢在了他的小腿上,他惨叫一声就跪在了地上。还没等他回过神,刚才那只脚已经踩在了他的脸上。这一切发生的太过迅速,让白德海等人都没有回过神来。
白风华面不改色的踩着那壮年男子的头,微微弯腰,看着被踩在脚下的壮年男子。
"哪个狗东西..."那壮年男子狂骂着,刚骂出一句,对上白风华的脸,声音戛然而止。
白风华露出个笑容,刹那笑靥如花,妖娆万分,让被踩在脚下的壮年男子瞬间失神。
"为什么要来找分家参加比试?说..."白风华笑的妖媚,声音在这一刻更是迷人至极,"乖乖的告诉我啊,到底是怎么回事?"
"比试的规则是五局三胜。只要能赢三局就可以了,输两局无所谓。"那壮年男子看着白风华的笑容,迷的神魂颠倒,也没有意识到对方的外表是个男人。
"哦?"白风华笑的冷冽,在这一刻她已经明白过来白家主母在想什么了。为了求证自己的想法,白风华又稍微弯下腰,看着踩在脚下的男子,微笑着,"比试,是不是要签下生死状?"
"是的,是的。"那男子想点头,但是无奈头被踩着。
"哼!"白风华肯定了自己的想法,拿开了自己的脚,冷声道,"好狠毒的计策。"田忌赛马的计策,不过,这可比田忌赛马残酷多了。输的人可能性命都不保。
"什么?"白德海的心中升起不祥的感觉。
那壮年男子爬起来终于回过神来,看着白风华很想出手,但是一想到自己刚才都没有反抗的余地就被踩在了地上,最终还是聪明的选择往后挪了几步:"你,你是什么人?"
"回去告诉你的主人,我们会派一个人参加。"白风华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只是,希望她不要后悔。"
"你!你少在这里..."壮年男子后面的话却找不到合适的词来说了,说恶毒了怕对方这个高深莫测的少年又踩他,可是不说心理又憋屈的很。
"风华,这到底怎么回事?"白建诺皱眉问道。
"你,滚吧!回去说,我们会有人参加。"白风华冲那人冷喝一声。
"好,那你们现在就可以搬回京城!参加的人三天后去白府。我们会派人来通知。"那壮年男子心有余悸的看着白风华说道。
"滚!"白风华眼神一凌,吓的那壮年男子转身就跑,跑了几步才折回来牵着自己的马,仓惶上马而去。
待那中年男子离去,白风华才转身看着身后的三人,冷笑着:"我算是见识宗家的无耻和下作了。要人送死了就想起你们了。还觉得是恩赐。"
"哼!我想我知道了,真是符合那个女人的作风!"谢慧脸色越发难看起来,低声怒骂道,"这个女人,还是没变,永远都是这个样子。居高临下的操纵别人的生死,用所谓的小牺牲换取家族的利益。"
白风华点头:"我们进去再说。"
关上门进了大厅,众人坐定以后。白风华才缓缓道:"在这种时候就想起你们了。五局三胜的话,她想的是派三个实力高强的对上对方稍弱的人赢得胜利,而剩下的两个势力差的去对上对方实力强悍的。"
白建诺一愣,这点他倒是没想到。谢慧赞赏的看着白风华,心中暗叹这个孩子的心思敏锐快捷,居然能一下就猜到那个女人的想法。
"但是最大的问题是要签下生死状。这样的计策对付别人,别人也许恼羞成怒,会击杀这边的人。"白风华冷声说道。
"所以就想到我们家!"白德海气的拳头握的咯吱咯吱响。
"无耻,下作!"白风华心中也是恼怒。
"啊?那?"白建诺一愣,刚才白风华是答应下来了吧?
"我去。叔叔,你不用担心,我怎么会让珊珊去。由我去,他们根本不在乎你们去的人是谁。他们在乎的是只要去的人姓白,能代表白家去死就行。"白风华说道最后冷笑起来。
"那怎么行!"白德海倏的站起来就强烈反对道。
"爷爷,你不要把我想的那么弱好不好?"白风华微微一笑,伸出手轻轻的在旁边的桌子一拍。
白德海一愣,接着咔的张大了嘴巴。那张桌子,在下一刻居然变成了碎片,哗啦的散了一地。扪心自问,他是怎么也做不到的!而且是那么均匀的碎片。
"爷爷,让我去,还有些账我还要和他们算呢。"白风华冷笑一声,口气坚决。
"好。"白德海见识了白风华的力量,一口答应了下来。最主要的是,他看到了白风华眸子深处的坚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