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日一定在他身上刺上百八十剑,刺成能筛面的筛子!唔……好热。
慕鸢轻轻呻吟了一声,尽管她是竭力遏制,却哪里能抵得过这烈性的药?
古墨轩低头在她耳边轻声呢喃:“今日你我大婚,不论你怎样想,我自是将你当做我妻子,只要你日后不如此猜忌我,我自然不会做与你背道而驰的事。慕鸢,人生苦短,今日过了,也就永远的过了。”他最后一句话说的极轻,极具魅惑,清晰的传入慕鸢的耳中。
她无声的叹息,脑子似乎又迷糊了起来。
古墨轩的受在她身上不住流连游走,渐渐寻到那幽谷之境。起初慕鸢还竭力挣扎,不久却似乎屈服了药性一般,向欲望妥协而去。
古墨轩感觉到身下的人渐渐不再抵抗,双手反而环上了自己的脖子,细细的喘气声在耳边徘徊,他不由渐渐情动起来。
虽说前世他做过不少这种事情,但这一世,至少是他来了以后,还从未有过床笫之事,此时被刺激起来,也开始浑身燥热了起来,用膝盖抵开她的腿,俯下身去。
“唔……”慕鸢感觉身下被硬邦邦的东西抵着,不由一个激灵,脑子清醒了大半,抬头向下望去,迷蒙见见古墨轩的那东西正抵着她双腿之间,冷汗不由下来了。
“啊……”痛楚之感清晰的传来,身下像是被什么撕裂了一般,慕鸢不自主的低呼了一声,咬住嘴唇,目光冰冷无焦距的看向身上的人。
她一定要杀了他!
古墨轩愣愣的看着从慕鸢双腿之间蜿蜒而下的嫣红,在凄迷烛火的映照下,似真似幻。
女子不是只有第一次才会流血,她怎会……
难不成是他刚才进入的时候太用力了,导致撕裂?
虽是这么想,他却知道自己骗不了自己,他忽然就觉得,自己似乎犯了大错误。
灼热半退半进的卡在密穴之中,古墨轩觉得脑子发炸,是继续,还是出来?
他一动,带的慕鸢不由细微的呻吟一声,她并没有太过克制声音,所以这一声,在寂静的屋子里犹如平地炸雷,炸的古墨轩脑子里的理智尸骨无存。
“你……轻点,疼……嗯……”慕鸢双腿不知何时盘上了古墨轩的腰,身子在他的动作之下跟着轻轻晃动,忽而,一只手环住古墨轩的脖子,一手拽住他散落而下的长发,上身用力抬起,在他背上狠狠的咬了一口,古墨轩没想到她会这么做,一时措手不及,差点抱着她跌落在床上,身下的东西也是一根直捅到底。
“啊……你!”慕鸢一下叫了出来,用力的拽着他的头发,在他耳边咬牙狠狠道:“古墨轩,你敢这么对我,我一定要杀了你!”
声音冰寒,寒凉之气丝丝入骨,与这鲜艳的红,与这和暖的烛火,形成异常鲜明的对比,丝丝缕缕,沁骨的冷。
天不知是何时亮的。慕鸢听见外面红袖的叫声方悠悠醒转。她先是迷茫的睁开眼睛,看着入眼的一片红色,一时不知身在何方。
直到,那个纤瘦英挺的身影映入眼帘。
阳光透过窗棂,照在古墨轩的身上,在屋里拉出长长的影子,正好漫过桌子,合在她的床上。
火石电闪见,昨日的事情从脑中划过,那被撑开的疼痛,那被压在身下的辗转,那破碎媚骨的呻吟,一幕幕,犹在眼前。
慕鸢气的浑身轻抖,就是眼前这个男人,昨晚,竟然敢对她用强!竟然敢那样羞辱她!
掌力凝聚,夹带着风声向窗边之人袭去,一寸寸,尽是愤怒与羞耻,她,要杀了这个混蛋!
“砰砰砰。”外面敲门声又传来,红袖轻声唤道:“公主,驸马,已经是辰时了,午时之前要去宫里请安,还请公主驸马更衣。”
慕鸢看着那个近在咫尺浅笑晏晏的脸,手掌紧紧的卡主他的脖子,手上却落不下几分力气,听着外面的声音,低声冷道:“今日去宫里请安,我暂且不杀你,你最好给我老实一点,否则,我不会饶了你。”
言罢,放开手,瞥了一眼古墨轩脖子上的手指痕迹,硬生生压制住杀了他的冲动,扬声道:“阿袖,准备水,我要沐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