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靠过来趁其不备在她脸蛋儿上啄了一下,“别跟我打情骂俏的,我受不了。”
她脑袋短路,伸手过来推他也不及时,反被他轻而易举地抓住手腕,“干吗?别勾引我。”
她声音干涩虚弱,另一只手也伸过去送死,“乔睿东!你这个人真是病了,病得不轻!我懒得跟你说!”哪知她太高估自己的实力,多年不见倒是忘了要量力而行,更何况,她病着,身上没力气。
这下可好,他两只手抓住她的手腕,扭在她身后,把她整个人向前一带,她就到了他跟前,他瞅着她,一脸奸笑,再一使劲,就把她按进怀里。
毫不客气地吻住她的嘴唇,撬开她的牙齿,与她来了个热吻。
她一边挣扎,一边拿牙齿咬他舌头,次次都被他溜走,又次次给他冲进来。
她急得气喘连连。
他还在她的唇边说话,五年不见,愈发流氓起来,他几乎是一边占着她的便宜一边说:“这算是对我这两天的补偿,反正你早晚是我的,我累了两天,昨晚上一夜没睡,提前预支福利你不许有意见。”
他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她的手被他握地死死的,只能言语相向,“乔睿东,你这个流氓!”
“左筱安,你说话给我注意点!要是有天我真干了什么流氓的事儿那都是被你逼的!不许再这么挑逗我,记住了?你该庆幸,今天我可怜你生病暂时饶了你。”
“你神经病!变态!”
他双臂捆着她把她送进房门,威胁道,“随你怎么说,但是我警告你,你认真听清楚,再敢这么折磨自己,不休息,不吃药,我就什么都不让你干了,我说到做到,别说这工作,我可以让你足不出户你信不信?”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特别认真,由于他依旧捆着她,脸挨着特别近,她看得清他的表情,他较真起来,被她惹毛的时候就这副表情,她当然信,过去,他做得到的事,现在只能有过之而无不及。
可这是她的工作,她怎能受他威胁,于是动动脑筋,据理力争,“我请你不要把对我来说非常重要的事情当成儿戏。”这话说的没错,也没毛病,可到他那儿又撞墙了。
他连想都没想,笑着回给她,“这话我完全可以原封不动地还给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