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向东流不禁瞪了瞪眼,赶紧从慕凌倩的身上起來,哭笑不得地帮慕凌倩拿了衣服之后,冲房外的夏玉灵回了一句:“很快就來了,灵儿先帮忙招呼一下。”
“记得快喔,在九楼大厅等你,要吃晚餐了。”夏玉灵完,便很快沒有了声音,显然已经走开。
于是,向东流和慕凌倩两人哪里还敢耽误,几乎飞快掀开被窝穿起了衣裤,顺便整了整那凌乱的头发离开房间,乘着电梯去了九楼。
在到了后,向东流只见九楼大厅的门口,此刻聚集着不少打扮时尚的年轻人,他们有的染着黄发打着耳钉,有的还纹了身,看起來吊儿郎当,并且围绕着周强和宫思诚,以及陈逍遥和苏美琳,还有孙梵,嘻嘻哈哈地大笑不断。
而夏玉灵和许媛媛,则反而在大厅里的餐桌坐着,静静地喝着咖啡,微笑地扯着闲谈,让这布置优雅的餐厅给衬托得十分唯美。
“怎么杵在门口。”向东流牵着慕凌倩的柔荑走过去,直接与周强道,“这大厅包下來了吗。”
“呃,东哥东嫂來了。”
周强一听,也沒來得及回答向东流的问題,便很快轻轻拍了拍手地招呼道:“大家看仔细了,这就是咱们东门的东哥与东嫂,快叫。”
“东哥。”
“东哥。”
“东哥好啊。”
“哇,东嫂好漂亮。”
“东嫂好。”
孙梵和那些染发年轻人,哪里还敢耽误,几乎纷纷转身对着向东流和慕凌倩两人称呼,同时有抽烟的还特地把烟踩灭,生怕当着向东流和慕凌倩的面抽烟会很不尊敬。
虽然,他们眼下也是第一次见向东流,不过老早的时候,陈逍遥便与他们讲过了许多次向东流在北明市的事迹,所以他们耳濡目染之下,自然深深明白向东流的能力,绝沒有外表看起來的那么稚嫩年轻。
而且,更让他们充满敬畏的,其实是他们已经见识过陈逍遥的诸多厉害,同时还听陈逍遥亲口承认,他向东流要差了太多。
因此,对比一下的话,陈逍遥的那些弟其实对向东流更加害怕,犹如古代大臣觐见皇帝一般,时时刻刻都在提醒自己要心应对,生怕一时惹怒了‘东哥’而遭來什么麻烦。
“这些就是逍遥在学校认识的兄弟。”
向东流微笑地冲着众人了头,而后转首拍了拍陈逍遥的肩膀道:“混得不错嘛,这才开学沒多长时间,身边的兄弟就那么多了,估计有三十多吧。”
“三十八。”
陈逍遥呵呵笑道:“东哥你就别寒碜我了,强和思诚他们把事情都告诉我了,你们燕京大学的国术社,可是成百上千的成员拥护你,相信拐进东门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所以我跟你比差了太远。”
“呵呵,逍遥学会谦虚了。”
向东流笑着努嘴道:“这个吃饭的大厅包下來了吗,虽然我们人多,可这九楼餐厅的桌子也多,要是不整间大厅包下來的话,其他客人过來会打扰大家的雅兴。”
“呃,会不会太浪费了。”周强嘿嘿道,“这大厅有整整十桌,但咱们所有人加起來连一半的桌子都用不上。”
“沒事儿,今晚我请客。”向东流无所谓地笑了笑,很快挥手招呼道,“兄弟们进去吃饭,想吃什么什么,今晚管吃管喝管玩。”
“哇喔,还是东哥大方,这话得霸气。”
孙梵哈哈一笑,倒也沒有迟疑地招呼那些陈逍遥的弟涌入大厅,迅速围绕餐桌坐了下來。
而向东流和慕凌倩,周强和宫思诚,陈逍遥和苏美琳,则自然走去了许媛媛和夏玉灵所在的那桌坐下,一行人呵呵笑着打了招呼,分配了饮料,并叫來服务员菜。
沒消多长时间,就在不少酒店服务员的忙活下,整个九楼大厅里的十张餐桌上,便摆满了许多sè香味俱全的菜sè,陈逍遥的那些弟哪怕五六人共一桌都还有剩空桌。
不过,向东流却沒有在意,而是飞快在那的玻璃被子里倒满了一杯五粮液,起身招呼陈逍遥的那些弟道:“我这人酒量不太好,不过今天看到这么多兄弟赏脸,这一杯我先干为敬,大家尽情吃喝哈。”
“……”
这话一出,周强和宫思诚等人,几乎纷纷受宠若惊,“哗”地一声猛然蹦了起來,颇为有番全体起立的姿态,惹得慕凌倩和许媛媛,以及夏玉灵三人讶然得厉害,着实沒料向东流第一次和陈逍遥的弟见面竟有这等强大的号召魅力。
不过仔细一想,她们倒也明白,陈逍遥收弟的时候是打的东门旗号,自然会对向东流这东门创始人的诸多厉害事迹进行讲述,从而让他的弟明白向东流特别牛,进而对向东流敬畏和崇拜。
不一会儿时间,向东流便仰头喝干了满杯的五粮液,惹得周强和陈逍遥等人齐齐鼓掌,一个个争相喝干,可谓豪气冲天。
就在吃喝到了八多的时候,陈逍遥的那些弟由于第一次见到东门老大,所以情绪难免激动,于是醉倒了一大片,剩下的十來个只是不会喝酒的。
“这下好了,一大片都醉趴下了,怎么弄回去哦。”
陈逍遥满嘴苦笑地看着大厅里的情景,却也只能在酒店开了诸多房间,让其余手下帮忙把那些醉倒的人给搬进房间休息。
大约八半的时候,向东流付了账,与慕凌倩和许媛媛,还有夏玉灵和周强等其他沒有喝醉的人,结伴离开了梧桐酒店,漫步走在了灯火通明的大街上。
一路走,一路聊,一路看着那满天的璀璨星辰与喜庆下的桐华市大街,不一会儿便已经到了市中心广场。
“哇喔,梧桐市的夜景好迷人啊。”慕凌倩仰头打量着满天星辰,一边挽着向东流的手臂一边嘻嘻笑道,“感觉比燕京市美丽多了。”
“那是因为,今天正好赶上了国庆。”向东流哈哈笑道,“这广场上的很多装扮都是为国庆准备的,估计这会儿的燕京市广场会更迷人呢。”
“东哥,你看前面。”陈逍遥忽然皱了皱眉,伸手指了指前面道,“那好像是穿山甲跟他的手下。”
“我沒见过他,怎么看得出來。”
向东流苦笑一声,却又无所谓地耸了耸肩道:“虽然咱们人不多,但也不见得会怕他什么,待会儿走过去,谁也不许给我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