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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簇拥在一起,目光却是邪魅粗鄙的的流转在二位美人身上,其中一人色-迷-迷的一把拽住瑟瑟发抖的绿翠便往那边的杂草丛中拖去,伴随着女子惊慌失措的哭喊声和抽噎声,极其悲凉入骨。
女子凄厉一吼,歇斯底怒吼道:“你们这些丧尽天良的狗杂种,赶紧的把人给放了,我要见你们的长官。”
其中一人邪笑一声,手指似***般的在女子那嫩白的下颚上摩挲婉转,戏谑道:“哟!小美人,若不是想拿你孝敬司令,我可真想把你给弄了,这么个难得一见的美人胚子,在身下蹂-躏一番,定会欲仙欲死,我真想尝尝看,这销魂的滋味如何。”
佟雨烟嫌弃般的躲避着男子的触碰,玉手狠狠地紧握成拳,深深的尖锐的指甲陷入皮肉,眼眸却是如尖刀般充斥着冷沉的恨意。
她咬牙切齿道:“我警告你,马上带我见你们的总长官唐君萧,否则,我一定会让你们后悔,为今日之事,付出惨痛的代价。”
此话一出,惹得几人哄堂大笑,啼笑皆非。
那人朗声一笑,调戏道:“你们听到没?这小妮子要见咱们总长官呢,呵呵,咱们司令长岂是你这种随随便便的乡野女子能见的?”
另外一人也调笑了一句,“小姑娘,以你这倾城之姿,说不定真会被司令长瞧上,你放心,到时床榻之上,你会有机会跟他一夜承欢的?到时荣华富贵唾手可得,可别忘记了哥哥的提携之恩。”
此刻,其中两人驾着那女子便拖拉着走了,背后依旧隐约传来绿翠声嘶力竭的哭泣声和求饶声,在这空荡荡的林中之中,格外凄惨落寞,篓子内的地瓜早就散落了一地。
女子似绝望的狠狠地闭了闭眼眸,泪水翻涌而去,为何命运如此多舛,就差那么一点点,她明天就会彻底离开这里。
一切安排妥当,就差那么一小步,难道真应了那一句,差之毫厘,谬之千里。
若不是今日她提议去地里挖地瓜,她们也不会遇到这些恶徒,这绿翠也不会惨遭此等遭遇,简直令人悲痛切割。
此刻,她整个人失神落魄,就像软巴巴的皮球般,木然的没有一丝勃然生机,由着那两军人将她押入一辆军车的车厢内。
里面还有好几个姑娘,皆是面色灰败的垂着眼帘,脸上难掩惊慌之色,似对未来命运的恐惧和不安,伴随着断断续续的抽噎声和哽咽声。
车厢内陷入一片诡秘的沉寂,无一人敢言语。
佟雨烟垂着脑袋,将娇小的身躯蜷缩成一团,紧紧的咬着红唇,目光却呆滞的凝着某处,久久没有动弹。
这汽车行驶了大约两个多时辰,接着几位军人上前将她们这些如花似玉的姑娘纷纷押入大牢之中,那警卫兵一脸肃穆的将那一串沉甸甸的铁锁上了锁,便扬长而去。
又隔了好久,终于有人恐慌起来,惴惴不安道:“你们说,咱们又不是特务共匪的,这些军爷抓我们做什么?该不会把我们都枪毙吧,我可是个老老实实的庄稼人,我可真是什么都没做。”
听她这么一言,众人皆是面色恐惧,浑身如筛子般哆嗦着,对未来命运堪忧和焦虑。
如今这世道混乱,随便死个人是再正常不过的,自然是无处伸冤。
似隔了许久,夜晚寒气逼人,尤其在这阴森森的牢房之内,这寒气更重,加之内心惊悚恐惧袭来,众人皆是簌簌发抖的蜷缩着小身子板,脸色灰白一片,噤若寒蝉。
蓦然间,有位军官打开了铁锁,那军靴踏在潮湿的地面上发出塌塌的响声,又好似来自阴嗖嗖地狱的音符,众人不由身形微微颤抖,满眼戒备害怕之色。
那军官锐利的目光扫了一圈,冷声下令道:“都给我抬起头来!”
那些姑娘们神色仓皇得纷纷抬起了下颚,眼神却是一片暗灰恐慌。
那人微微端详了一下,转目睨着身侧的一狱卒,问道:“今日不是听说,在乡野找了个绝代佳人不?是那一位?”
那人微微手指一抬,指向蜷缩着墙角根,那呆愣如死灰般的女子,那军官踱着沉重的步子走了过去,伸手一把将那具娇柔脆弱的身子板给攥拉了起来。
那女子身着暗灰色碎花衣裳,头发凌乱不堪,眼神空洞,毫无生机,唇边似带着一抹讥诮和萧默的笑意,笑得有些妖冶,似开得娇媚的罂粟。
可依旧无法掩盖那绝世惊艳的容貌。
显然那军官甚为满意,微微颔首,“就她了。”
佟雨烟被两名军官推搡着绕过好几条长廊,从后门进入一浴室内,里面的陈设高端华贵,全是西洋化的风格,偌大的浴缸内盛满了水,有几个丫鬟模样的人便开始给她更衣沐浴。
女子神色呆滞,这会才后知后觉的剧烈反抗起来,显然那几丫鬟没见到此等突发情况,便硬生生的按压着那费力挣扎的女子,撕裂了她的衣裳,强行给她沐浴,又不知往她身上喷晒了什么东西,估计是消毒之类的。
一顿折腾下来,总算大功告成。
几丫鬟为了防备这女子中途逃窜,特意找了个红绳子将她双手双脚捆绑起来,便直接攥着她进入一豪华的房间内。
里面布置很简单,色调很单一,但却不失华贵奢侈,每一处都装饰的极其精致,这可是作战前线,能在这穷乡僻壤之地,有这么一座装修大气别具一格的小洋楼,估摸肯定是大人物所居住之所。
佟雨烟此刻坐在那床榻之上,思绪翻飞,刚刚一顿折腾下来,早就筋疲力尽,不用想,这外面定然是有警卫兵严密把守,她一弱不禁风的女子,想要逃脱,想必比登天还难,如今她就好似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看来只能见机行事了。
她本来随身佩戴着上面沾染着迷-香的帕子,专门用来防身之用,可刚刚沐浴之时,早就不知掉在何处了,那丫鬟们倒是挺仔细谨慎的,甚至连一根头发丝都不放过,细细察看,估摸着是担忧有刺客混入其中,想必无非是想让她侍奉某身居要职的重要军官。(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