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麟略微怔楞了下。
白鹭用看少爷同样的眼神望了一眼旗麟,从他紧攥手腕中抽回自己的手,转身白鹭就直接回到卧房。
"白鹭!"
"旗先生,如果你真的为少爷好,就带少爷去外面冷静一下,顺便给他上下药。"
"..."
白鹭没有多解释,虽然旗麟还没太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了,但白鹭和殷梓涵都是女人,或许她们有些想法,让身为男人的他们的确不了解。
但从白鹭的眼神来看,旗麟觉得——现在,应该听白鹭的话。
—◆—◆—迷情囚鸟中篇—◆—◆—
刚才还气氛激烈的卧室,此时只有两个女人般的安静。
殷梓涵一袭着美丽冰蓝新娘婚纱,坐在沙发上安静的沉默不语。
白鹭把殷梓涵摔的那些东西都收拾好,而后又把散落在地板上镶嵌婚纱上的钻石一颗颗都捡起来放到装饰盒内。
婚纱狼狈却依旧美丽,白鹭轻轻叹了口气,她怎么也没想到少奶奶会和少爷怎么会突然变成这么激烈的战况。
"少奶奶,喝杯菊花茶。"
白鹭泡了一杯清心去火的菊花茶放到茶几上,殷梓涵不为所动,只是安静的偏着头不语。
略微顿了一会儿,白鹭轻轻笑着理了理殷梓涵凌乱的长发背到她耳后。
"少奶奶,白鹭很佩服你,少爷这顿鞭子该抽,抽的好。"
白鹭的话,让殷梓涵的脸色莫名的稍缓和了一些。
"是他自己抽的。"
白鹭轻笑:"一看少爷身上的鞭痕,我就猜到了。"
殷梓涵略微一顿:"为什么?"
"少奶奶,不是白鹭笑话你,您对少爷是下不了狠手的。"
殷梓涵脸上闪过一丝不甘的神色,却又有被说中的事实。
正因为无法不在意保护伞的事,但又不想伤害宗政龙帝,所以,她只有处在这两难之中来折磨自己。
以至于,好好的一个洞房花烛夜晚,却变成了干架,鞭打,砸东西,争吵。
"这一年来,少爷一定过的非常辛苦。"
"白鹭,我知道你要说什么,这些我都明白。"
"少奶奶,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您和少爷两个人都属于性格要强的人,经过这些种种的事情,你们都没有发现吗?"
殷梓涵不明白的看着白鹭。
"每一次你们闹别扭的争吵点就是,责备双方都为对方考虑的多,而为自己考虑的太少。"
"..."
"少奶奶,你们都是太过爱着对方,才会变成现在这样。可白鹭始终有一点想不明白。"
殷梓涵神情淡淡,安静的听着白鹭的话。
"...少奶奶,您是不是有心事,而且,是令您很为难的心事对吗?"
女人了解女人,白鹭没忘记刚才殷梓涵那种不能言的痛苦眼神。
"这一次少奶奶突然回来,也正是因为被"心事"困扰,所以才想跟少爷分开各自冷静一段时间对吗?"
"..."
不得不承认,白鹭真的是个非常温柔,心思又细腻的女人。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