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早晨,玉梅被小鸟儿唤醒。
她睁开眼睛,来到窗前,打开窗子,便见对面的杨树上停了好几只早起的杜鹃 ,"布谷!布谷!"叫得特别欢 。
玉梅记得外婆曾经说过,听到杜鹃鸟是叫声是很不吉利的。
玉梅并不信这个,倒是兴起了逗逗它们的念头。
她回到屋里,看看有没有能打鸟的东西,可惜这房间也是昨日第一天住,因为前面正在装修,所以,自己便在村子里临时租了间屋子,但昨夜太晚,便没有回去。
对屋子里的摆设一下子没有熟悉。有些什么,都摆放在哪里,自然也不是很清楚。
这屋子是当初特意整理了一下,本来就是准备当自己的卧室,当初便已经安排好,等这些台子弄好,便搬回来住,好好干上一场,早点赚了钱,也好把母亲与雪儿接过来。
玉梅找了一圈,也没找到合适的,不如...
那杨树就在自己屋的旁边,不过一米,如果树枝再长一些,便可以伸进屋子里来。
玉梅运气至掌心,向其中一只击去。
它竟然在空中翻了几个跟斗,甩甩那可爱的头,好似喝醉汗似的。
玉梅心情格外的好。
"夫人,醒了吗?"屋外传来雪依的声音,这雪依是耶律诰珍差来照顾自己的。
"进来吧。"雪依进了屋,把脸盆放下。
"夫人,洗把脸。"
玉梅走到时,她已经拧好毛巾,递给玉梅。
水温适中,看来,她很细心。
这几日,照顾自己倒也周到,想必的耶律诰珍特意选过的。
"夫人,老爷说请你过去前厅吃饭。"
玉梅把毛巾递还给她,便到梳妆台前坐好,随意地梳理一下,便把上面的头发挽起,插上一个极简单的簪子。
看着镜子的自己,拍拍脸,把后面的头发捋几束到前面,显得活泼了些,这才满意地走出屋去。
"这么早,叫我来何事?"
今日的耶律诰珍穿着一件淡蓝色长袍,头发是现下流行的珠花,说不出的不和谐,他再怎么装扮,他那高突的颧骨,高耸的刀眉,都无不彰显着他那属于外邦的野味。
那珠花戴在他的头上,好像是小孩穿着大人的衣服,很是搞笑。
但玉梅没有笑,因为她有涵养。
"来,坐。"耶律诰珍见玉梅来了,站起来,移出旁边的椅子,示意她在旁边就座。
"先来,吃点,等下再告诉你。"
玉梅看了一下桌子上,一些牛肉,一盘包子,两杯牛奶,外加几根大蒜。
耶律诰珍一手拿着包子,一手拿着大蒜啃起来。
玉梅拿起包子,喝上几个牛奶,也算是早点吃过了。
"今天我让人打探了一下,好像是二王妃昨夜流产了。"
"什么?"玉梅一听玉靓流产,手一松,包子掉在了桌子上。
她一向身体很好,怎么会突然流产了?
再说,她都比自己大上好几个月,已经过了安全期(怀孕前三个月是最容易掉孩子的,如果过了这个时期,那孩子掉的可能性会小很多。)
"我想去看看,你能想想办法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