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卷珠帘,深坐颦峨眉。 但见泪痕湿,不知心恨谁
小王子双满月已经过了十日,自己也被禁足了十日。
王府里一切如常,只是多了一个女女又—,据自己带嫁丫鬟小泗回报,每日敏姑姑变着法儿折磨她,便是王府里最热门的八褂,因为她戏剧的变化身份,着实太让人好奇了。
李家的二小姐,优秀的舞者,再回来,却是最低贱的女女又—。从千金小姐到任人使唤的女女又—,身份愣是比女仆还低得低,至少女仆还有出头之日,遇到心善的放你出去嫁于人妻。
再运气好点的,被少爷老爷相中,直接当个收了当妾也不无可能。
而女女又—是不可赎身,不可买卖,如果那主人较着真儿,终身不得出府。她还是皇帝下命令,那更是板上钉钉子,这一生便是大王爷的女女又—。
罗氏虽然不能出门,但小泗可以,便把消息传递回来。
她心里倒也平衡了些,毕竟与她比起来,自己好上太多,只是被禁足,哪天王爷想起来,自己便又是王爷的妾,这身份摆着,王府上下谁不卖自己几分账。
至于那被抓的小太监定是没有把自己招出来,他不招,还可以多活几日,一招便是马上赴黄泉,谁不知道德妃的手段。她犹如一棵长青树,多年屹立不倒,而她向来雷厉风行,宫中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罗氏想着自己这回倒是狐假虎威了一回。
想来那人不敢得罪德妃,自然不会将德妃供出,那自己也就安全,一想到这么多天,没有消息,罗氏倒放心了不少。
这时,有些后悔自己的沉不住气,也不知道那信德妃用了没有?
罗氏站起来,来到院中, 感受春意,花儿也开得正欢。
无人赏花,开得再艳也枉然。
"夫人,这可使不得,万一王爷看见了,恐怕又..."小泗进得院里,看到一"摧花辣手",那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家小姐罗氏。
罗氏何尝不知,他若看到开败了的花,又何其扫兴。
可前提是他看得见吗?
他已经有二个月又十二天没来自己这里,或许会更久。
一朵朵花印出一张张笑脸。
时间追溯到一年前,与他一起种了这株映山红,是何等情景。
草木依旧,人事却变了。
回起一年前,那也是春意正浓时节。
三月草长后,莺飞四月天。
自己携同母亲一道去寺庙还愿。
普济寺素来有三绝,签灵,竹美,而且山后的那棵许愿树特别神,成就许多姻缘。
到了普济寺便求得一签,求的自然是姻缘,自己年芳二八,许多千金小姐早已许了人家,自己孩提时的朋友,做了母亲的都有,母亲嘴上不说,心里倒也是急的。
父亲是罗锦辉,在京城算是比较小的官,好在自家与宫中的德妃带着亲,这也是父亲引以为傲的是。托了好几层,才联系上,也不知道情况如何,这不,母亲便拉着自己来这普济寺。
罗氏看着手中的上上签。
母亲一句:"我儿可安枕。"意味深长,罗氏害羞地跑了开去。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