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闭嘴!”许冰冰脸色铁青,她上前一巴掌扇向了林听竹的脸。
而听竹捂着自己的脸,冷静的看着她,“你常抱怨自己命不好,总被男人骗,你有没有想过,我是否也怨恨过自己的出身?”
她明明那么喜欢墨承,却因为身份,她永远是地里的泥,而他是天端的云。
云泥之别,她不在乎,但世俗的眼光,多少年来,从来没有人,是真正接受,没有门第之分观念的。
“林听竹!你是我生的!你就只能是我的女儿!”许冰冰狼狈的吼完,冲回了自己的房间。
她仿佛在让她认命,而林听竹捂着脸,缓缓的蹲在了厨房门外,眼泪流了满脸。
她该怎么办?
她到底该怎么办?
……
林听竹睡的一点都不安稳,半夜,她被手机铃声吵醒的时候,心跳都悸动不已,这样冷的冬夜,她却一身的冷汗。
她刚刚做了一个噩梦,梦到墨承浑身是血。
手机铃声将她从噩梦里拉出来,林听竹舒了口气,看到来电显示是燕回,她赶紧接了。
“喂?”
“承嫂!承哥出事了!”
……
林听竹裹着羽绒服冲出去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穿的是拖鞋,可是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她站在路边等了半小时才拦到一辆出租车,那个时候,她差不多已经快冻僵了。
“到第二人民医院。”
半夜车辆少,司机开的很快,但林听竹还是忍不住催促,“大叔,麻烦你再快一点。”
刚刚电话里,燕回只说他们被一群社会上的青年袭击,大家都受了点伤,而墨承最严重,他的手被对方划伤了。
他们明天还有比赛,但是现在,墨承没办法参加了。
怎么会被人袭击呢?
林听竹就想起自己那个梦,那真是个不祥的梦。
但好在他比赛的地点就在S市,否则,她都不能第一时间看到他。
此时此刻,林听竹早就将贺总的警告和威胁放到了一边,她只知道墨承受了伤,她必须去看他。
可她万万没想到,等到她到了医院后,焦急等在那里的燕回和江左,脸色都不好。
而原本陪着他们的二狗和秋胖已经被他们赶了回去休息。
明天的比赛,至少得剩一队人才行。
“阿承呢?在几楼?他的手伤得严重吗?哪只手?”林听竹一连串的问着,她边问边想往医院跑,结果被江左拦住了。
“承哥转院了。”
“什么?”
江左眼神复杂的看着她,“是墨家,承哥还没醒,刚做完手术就被接走了,连我们都不知道转去哪了。”
他说着,想起了之前墨太太的眼神,“阿承这次受伤,都是打游戏害的,他以后都不会再参加,还有,让林听竹离我儿子远一点,她知道该怎么做。”
江左有些犹豫,不知道要不要把这番话转达给林听竹。
而燕回也是同样的想法,他们都不解,怎么墨太太突然对林听竹有了这么大的看法,之前不是一直都好好的吗?
记得之前他们两个过生日时,可是在墨家一起过的,墨太太也没有表现出不喜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