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文小说 > 现言小说 > 夜夜缠绵:腹黑老公慢点要 > 157 乖,想死你了全文阅读

姜爱被保释,下周二第二次开庭。

简行早知道傅缓手里抓着点姜爱的把柄对她说是时候拿出来,他打算运用法律的手段让姜爱从此再也翻不了身,傅缓倒是没想到他会这么狠绝。

其实傅缓留着当时的证据防的也正是这一天。

那个女人差点让她的孩子胎死腹中,她的确不打算放过姜爱。

“不过你这么做不后悔吧?”傅缓还是问了问简行,生怕他将来在这件事上怨她狠毒。

“我要是不这么做才会后悔。”他眯着眼望着她,非常严肃的对她澄清。

傅缓这才稍微伸长了脖子长吸了一口气:“还记得当年王程锦叫袁欣把东西毁掉,袁欣却没有如他的愿反而站在我这边……”

“现在他们夫妻大概都得感激你,话说回来你们公司不是跟王程锦有些合作么?这次不邀功的话可不太像是你傅缓。”

“这种事也要邀功?他别恨我我就偷着笑了。”

“袁欣百分百心里痛快不少,至于程锦我想他也不至于不明白姜爱是个怎样危险的人物。”

“的确是危险,在你们兄弟之间走来走去也就算了,还歹毒的要命,想起当年她那个小助理对她如何的忠心耿耿,但是却也换不来她的半点同情。”

“嗯,那个小助理的确死的冤枉,所以你这次也算是替她平冤了。”

“哈,当年你忘了她怎么帮着姜爱对付我了?我为她平反?”

“你心里有大善,你自己不知道么?”

傅缓不可思议的望着躺在床上抬着手摸着她后背的男人,他何时把她看透的?

“你喜欢吃榴莲么?”

“嗯?”

“今天顾城跟婓云送了两个很美味的榴莲来,我不舍得吃全留给你了。”

简行……

傅缓突然坏坏的笑起来,挑着眉对躺在旁边的男人问:“我对你好吧?”

“嗯,您对我可真好呢,您怎么知道我喜欢吃榴莲的呢?”他突然稍稍往前,手在衣服里从背后往前摸过去。

傅缓控制不及,他已经两手把她圈住,被他顺势拉入怀里,两个人的身子成了V形,刚好他的脸在她上方,灼灼的眸光毫不掩饰内在的欲望就那么直直的望着身下有些口干的女人。

“不喜欢吃就算了。”及时刹住,她笑着好脾气的不为难他。

“喜欢,喜欢的要命,你送我这么多留恋。”

嗯?

这下轮到傅缓疑惑了,不过还不等想明白他已经覆唇封住她的,她刚试探着张嘴他就将她的双唇全都包住,辗转的吸吮。

榴莲,留恋。

多多益善。

他的手不规矩的揉捏着,在她的震惊中却丝毫不动容的专注的做那件事。

傅缓急的唔唔的提醒,却怎么也无法移开他的注意力。

直到感觉脊椎有些僵硬,他却突然的拿开手指,就那么霍霍地看着他。

那种即将攀升到最高处却又被强行挡住的难耐叫她忍不住咬着诱人的唇边疑惑的望着眼前的男人。

“明天一起陪我吃榴莲?”

“你……”

“不然就到此结束。”

“简行你坏透了。”她恨的拍了下他的肩膀,扭曲着已经粉粉的脸蛋虚弱的跟他撒娇生气。

“是么?我有你坏么?”他贼笑着,深黑的目光专注而投入的对她。

傅缓正不知道该说什么,他突然又往下去勾引她,傅缓简直想要杀了他,还好这次他没再故意撩拨。

当后来她羞愧的缩在他的怀里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不松开的时候简少在她耳边呵着气小声道:“你是满足了,我呢?”

“人家要累死啦。”她羞愧的继续把自己埋在他的心尖说道。

简少无奈的笑着望着胸膛里那个女人哭笑不得。

是啊,她是累坏了!

“以前你不在我就这样做的。”他躺在她身边,一只手在她身上,一只手在自己的身上。

傅缓感觉他那只手的速度有些快,禁不住开始心跳加速起来。

“缓缓,你出点声音给我。”

傅缓心想我现在还好好地躺在你身边已经给够你面子了,典型的过河想拆桥。

“简行你尽量专心一点,不要讲话。”

“你这女人真是……”

他突然转身过去,然后继续在累断了胳膊的途中忙碌奔波。

——

姜爱还是有办法找到王程锦,似乎王程锦平时爱去的地方她都知道。

“出去!”

“程锦!”

“我正在谈生意,出去。”

姜爱站在门口看着他对面搂着两个美女正凝望她的男人,然后又看向王程锦,他独自一人正在低头抽烟,并不再多看她一眼。

姜爱眼内波动的厉害:我在楼上雅间等你。

她说完后关门离开,里面却一时压抑起来。

“王总,若是我没看错,那是圣启娱乐的姜爱?”

“嗯,慕容老兄对她有兴趣?”

“岂敢岂敢,早就听说她是王总的人。”

“哼,你也不需高抬我,我实话告诉你,她这次得罪的是简少恐怕已经在外面风光不了几天。”

“哦?竟有此事?”

王程锦不再说话,又低头看着他带来的合同,这老东西对合作的事情没什么兴趣,但是对女人倒像是兴趣盎然。

“可是我听说曾经王总也跟此女关系不错,简少难道还不卖王总的面子?非要置一个女人于死地?”

“哼,简少的性子你不了解还是我不了解?从前生意场上他可曾对女人就手下留情?现在傅家那位大小姐又是他捧在手心里的宝贝,你说那个女人要置他的宝贝于死地,他会否手软?”

“哦?这位姜小姐跟简太太怎么会?”

“慕容老兄,咱们这题可跑远了啊,你该先罚酒三杯。”王程锦依旧不高不低的,却是将话音拿捏的恰到好处,让他对面的男人也不太敢不给他面子。

王程锦现下里最烦躁的便是这个合作,然后才是姜爱。

他料到姜爱会找他,所以他今天公司都没去,但是还是被她找到了。

不得不说,他们曾经的关系是很亲密。

王程锦办完事便悄悄地离开了,他自然不会去见姜爱,毕竟袁欣不喜欢,他也不想为了别人在跟袁欣闹别扭了,那女人本就整天想着卷着他的钱带着他的儿子逃跑,他可不愿意给她那样的机会。

那天王程锦碰上傅缓便与她聊了几句:“当初我找袁欣帮我毁掉你手里的东西,看来你们俩串通起来把我给耍了。”

“其实我认为以你的聪明才智不该不知道这事,只是你选择了相信而已。”

“哼,你说的倒是好听。”王程锦笑了声,习惯性的夹着根烟。

“难道不是?”傅缓敏锐的眸光望着他。

“只是你就那么相信我肯把这事不再过问。”

“除非你不想要你老婆跟你儿子了,否则我认为你的确不会再过问。”

王程锦懒得再理她,跟她话不投机便抽完那根烟就走了。

傅缓不高兴的抬手挥了挥周围的烟雾,刘颖跟季总一起回来同她签完字。

刘颖送完人之后回来看到她正站在窗口不太高兴的样子:“傅小姐。”

“嗯,下午没什么重要的事情我就不回办公室了,你自己回去吧。”

“好的,那我送你回府上么?”

“不用,我还有点别的事情。”

“那我先回办公大楼,有事您在给我电话。”

“嗯。”傅缓看着刘颖走远后才转身往后看了一眼:“不打算出来么?”

姜爱从后面走了出来,脸色差的叫人以为是鬼呢。

还好是白天。

傅缓随便扫了她两眼才开口:“什么事说吧?”

“你跟王程锦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姜爱气的有些发抖。

“姜小姐这么聪明的人会听不懂那是什么意思?”傅缓此时的确是用鼻尖看人的姿态。

“为什么你这种人也能好好地活在世上?老天可真是不公平。”姜爱愤愤不平的念叨着,双手握成了紧紧地拳头。

“没听说过坏人活千年么?”傅缓承认自己的确在某些方面很阴损,但是对付某些人她还挺喜欢这招数的。

“你说吧,只要你开出条件你想怎样都行,只要别毁了我的名声。”

“你的名声我肯定是毁定了。”傅缓笑了笑,低头看着自己干净的鞋子低声道。

“你……你现在什么都不缺,你有什么必要非把我逼上绝路?”

“我把你逼上绝路?”傅缓转头皱着眉盯着她那道貌岸然的模样,仿佛受委屈的是她姜爱。

“我只是在保全自己,至于把你逼上绝路的你以为是别人?黎恩那丫头死心塌地的跟着你,为了你不惜得罪多少人?你竟然眼睛都不眨一下还在她死后把罪名推给我跟简行,这些你都忘记了?”

“你血口喷人。”

“还是你忘了你想要摆弄的他们兄弟二人反目为仇?血口喷人?坏事做多了总是要遭报应的,如果你安安稳稳的做你的戏子,那么只要你不来惹我最起码你还能继续努力说不定还能再创造一个属于你自己的春天,可是姜小姐你做人做的太不明智。”

“是啊,论深谋远虑,这C城哪个女人能跟你傅缓相比?无论是勾引男人还是威吓男人总是有你自己的手段。”

“随你怎么说,跟你这种不分青红皂白的女人我也的确懒得再多费口舌了,趁着还没人发现你,我也劝你该干嘛干嘛去吧,别在我这儿浪费时间。”

“傅缓!”

傅缓条件反射的一扭头,然后就立即往旁边退了两步。

她贴着墙根站着,姜爱却不小心扑倒在那盆绿色的植物上,然后下巴搁在了高高的花盆里,然后……

这天之后傅缓才发现,原来姜大美人的脸竟然是人造的。

简少竟然一直趴在沙发里笑,笑的一点声音也没有。

傅缓都怀疑他是不是乐极生悲,还是太悲愤了却不敢发作才搞成那样,于是远远地坐着摸着自己的肚子:“儿子啊,你将来可千万别像你爸爸那样幼稚啊,跟两个幼稚鬼生活我真会疯掉的。”

那一字一句都有点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了,无奈的叹息。

简少瞬间收起那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坐直了身体扯了扯嗓子然后一本正经的望着旁边坐着的女人:“什么幼稚鬼?不是说好了不准再说这种话?”

傅缓无可奈何的望着他,眼里尽是难言之隐。

简行扑过去:“简太太,你是不是又想给自己找点事情干,给我看看你这双手。”

傅缓顿时感觉背后的汗毛都竖起来,最近他们的沟通方式越来越禁忌了。

“我错了,我不该说你幼稚鬼,我们家简少这么深沉的男人怎么可以用幼稚两个字形容呢?”

所以她不缓不慢的,一本正经的夸赞他。

简少丝毫不买账的望着她:“哼哼,我决定今晚玩点新花样。”

“今天早上妈好像给我打电话让我回去睡的,我再打电话确认一下好了。”傅缓佯装很紧急的样子,四处搜寻自己的手机起来,丝毫不再抬眼看简少。

“你去啊,你去就是了,大不了我跟你一起去嘛,反正在你家做更有激情。”

傅缓气的咬牙,一回头看他却发现他正摊在沙发里一副随你开心的架势望着她呢。

傅缓斗不过他,只好蔫了。

“不过你们是老同学,你们真的不知道她去整过容么?”

“也不能说不知道,但是也不是知道的很清楚,有次她去国外玩了一圈,回来后就感觉她鼻子跟之前不太一样了,只是当时我们猜测了一下后来就不当回事了,反正她人又没变,模样嘛,女孩子大都爱美,随便整整的话也没什么。”

“哦?那你老婆我去随便整整……”

“那我就当你shi了!”那个shi咬着牙吐的格外的刻骨铭心。

傅缓立即嘿嘿笑了一声又坐到他身边去:“简行,你有没有觉得你对我特别的自私。”

“我要是对别人自私了你高兴么?”

“嗯,那倒也是。”傅缓点点头在他肩膀上抵着蹭了蹭,觉得舒服了才又抬起头来。

这大热天的,不上班真的太好了。

顾城给简行打电话,说是姜爱求助到他那儿去了,简行只说了声:不用管她。

顾城放下电话后对婓云说:他说不用管。

“本来就不能管,你敢管我就敢跟你分家。”

“谁要管她了,她自作自受,我现在是管你,小云云。”

“恶心死了,你给我滚远点。”

“才不要,等下送婚纱的过来,我要陪你试婚纱。”

婓云难得的脸红,因为他那会儿接完送婚纱的电话就跟她说要跟她玩什么裙底游戏,那裙子当然宽敞了。

“你赶紧去忙你的吧,试个婚纱还用你?到时候一群女人在这儿忙,你在这儿只会碍眼。”

“谁说我碍眼,我会让她们全都滚出去,只留咱们俩。”

说着就钻到她怀里去,一个劲的跟她磨蹭。

婓云简直被逼的想要发飙,如果不是送婚纱的及时过来了。

“你给缓缓打电话问她有没有空来家里看婚纱。”婓云跟着工作人员上楼之前说道。

“知道了!”

婓云上楼后顾城不甘心的去沙发里拿了手机给简行又拨过去:“我老婆问你老婆有没有空来家里看婚纱。”

简行看向旁边正在认真看书的女人本想一口拒绝,却又低声问:“婓云让你去家里看婚纱,要去么?”

傅缓转眼望着他片刻,杏眸透着晨曦露珠一样的亮光,双手将书轻轻地合上,然后点头:“去看看也好。”

于是简少大周末陪着老婆大人去了顾城的新房,顾城开门后有点不高兴的对傅缓说:她在楼上。

“那我去看看,你们俩慢慢聊。”傅缓看出顾城不太高兴,虽然疑惑却没多问,先上楼看新娘子要紧。

“怎么了?哭丧着个脸不想结婚了?”简行扶着傅缓上楼前对他责问了一声。

“慢点上。”他低声叮嘱过傅缓将她的手搭在了扶手看着她上去才转头。

“不是,只是突发情况打扰了我原本的好事。”

“什么好事?”

“嘿嘿,走,我去给你泡壶好茶喝,第一次来我新房。”顾城想了想,突然又心情好起来,搂着简行去了茶室。

傅缓进去的时候婓云正穿着婚纱站在房间中央,几个穿着工作服的女人正在帮她修身。

“缓缓你来了,看看我这怎样?”

“非常不错。”傅缓说,走上前去围着婓云轻轻转了一圈,仔细端详后才坐在旁边的沙发里。

“自己来的么?”婓云看着她坐在那儿摸着自己的肚子突然有点羡慕的。

“你猜。”傅缓坏笑着说,一双手轻轻地抚着自己的肚子,眼睛却是一直盯着婓云。

突然就想起她跟简行当初结婚的时候,现在想起来还觉得好像做梦一样。

一点也不真实。

他们就这样,从登记到婚礼再到现在,竟然也已经过了这么些年。

时光,真是可怕的东西,一点都不等人。

当她还没学会爱的时候,他们就已经在一起了。

“肯定是简少陪你来了,他现在跟你几乎寸步不离。”

“那他可不是担心我,他是担心我肚子里这个。”傅缓话虽这样说,唇角却是难以满足的喜悦。

婓云故意用那种眼神看着她,直到她忍不住笑出来。

“哎呀,这C城,哪一个不知道简少到底最疼的是哪一个啊?”

婓云说着这话的时候就连再低头给她修婚纱的工作人员也忍不住闷声笑着。

傅缓有点尴尬的看她一眼,婓云却还是忍不住叹了一声:“现在这样多好,就连我这个向来潇洒的人都看着眼馋了,疼爱你的老公,将要出世的儿子,你说现在这世上还有谁比你更幸福?”

傅缓只笑不回答,她想幸福的人还是很多,虽然这也掩盖不了她现在的确很幸福的事实。

最近简少脾气的确好了很多,很多事情都顺着她了。

不管他是因为什么突然变了,但是她却的确是找到了当女王的感觉,很爽。

工作人员开了门本想叫男人来看看新娘子,结果看到一楼一个人也没有。

“顾少跟简少好像出去了?”

“去茶室找他们,肯定在茶室。”

婓云低着头继续看自己的裙子,傅缓笑着说:打个电话不就得了。

“倒也是。”

婓云立即找了手机打电话,那边果然立即接起来:收拾好了?

“嗯,快来看吧。”

“等着。”

顾城挂了电话:“走吧,准新娘已经准备好接驾了。”

简少抬了抬眼,然后看着顾城那紧张的样子不由的眼神垂下。

顾城一副要哭的样子,站在门口捂着嘴红着眼眶看着站在中央穿着洁白婚纱的女人,简行有点嫌弃的立即远离他到了傅缓身边坐下:“有没有不舒服?”

“好着呢。”傅缓望着他那温柔的眼神也变的温柔起来。

简行抓着她的手搂着她坐在沙发里看着那一对小两口都要哭的样子有点受不了:“他们在干吗?演苦情戏么?”

傅缓还是低低的笑着,但是眼神里竟然有些艳羡的。

“想你了。”他突然稍微侧身,抬手轻轻地撩开遮住她耳朵的头发在她耳边低低的一声。

傅缓悄悄地红了耳后,感觉着握着自己的手里有些汗。

经年,回忆那些如梦如幻的往事。

如果他们早一点相爱,他们结婚的时候,会不会也如此时这里的一对那样,抱着傻傻的哭起来。

那旁若无人的仿佛是因为当初的寂寞才在此刻如此难言的恩爱的情景,就连刚刚工作玩的工作人员都不忍多看了。

而那哭红着双眼的两个人也不知道何时回的头,那么委屈的看着他们:“喂,到底结婚的是谁?”

婓小姐有点抱怨。

傅缓赶紧收回与他相望的目光,尴尬的扯了扯嗓子:今晚留我们在这里吃晚饭?

“今晚不行。”顾少很不给面子的拒绝。

于是天都要黑了,两个人被人家轰了出来,可怜巴巴的相拥着离开。

“交友不慎啊你。”简少说。

“的确是交友不慎。”傅缓已有所指的看着他。

——

漫长的暑假一过,九月底十月份初天气就凉了下来,傅缓的肚子却彻底成了个皮球,累的翻个身都难办了。

如果不是想让他们父子同一天生日,她真想立即就将孩子抱出来。

傅缓一到办公室就被她父亲训斥:你这时候了还上什么班?

“那我在家也是闲着啊,还不如出来走动一下。”

“你妈要是知道又该说我了。”这句压低了嗓子对她说的。

傅缓立即知道是母亲大人提醒父亲大人让她暂时别在上班,也就不再多说。

傅国安其实也是很激动的,最近逢人就被问他闺女的生产日期问的他的心里也焦虑起来,傅缓看他比自己还激动才说:“您也别太担心了,时间早就算好了,如无意外到时候直接去医院就可以了。”

“嗯,我知道你都算好了,可是要当外公的人能不激动么?”傅国安还是压低着声音,脸上的喜色却不变。

刘颖到她办公室让她签文件,看着她坚挺的肚子就笑着说:“您最近一定要好好休息呢。”

“这不是除了办公大楼跟家里我哪儿都不去了么?这个小东西你们还当只有简少宝贝呢?其实我才是那个最宝贝他的人。”傅缓摸着自己的肚子笑说道,打开文件后才认真起来。

有些时候有些人事总是轻易的叫人回忆起一些往事。

姜爱的案子终于被判下来,二十年。

上次她助理的车祸事件被重查,她是幕后主谋。

——

潘悦去办公室找她,说起她签约了圣启娱乐的事情,听到她的经纪人的时候傅缓也是一怔:“你知道她原本是谁的经纪人?”

“我知道啊,是姜爱的么。”

“你不介意?”

“我介意什么?只要她能将我捧红。”

傅缓知道她说的没错,但是总觉得这个经纪跟她好似有仇,每回见面都恨不得吃了她的样子,那么那个女人会对她表妹好?

“这件事你需要仔细考虑下,我把问题给你摆出来你先听一听。”

“你说。”

潘悦挺直着腰板坐在她对面认真的听着。

潘悦自然明白那厉害关系,然后转念一想:“那我要跟圣启解约么?如果解约的话那可是一大笔违约费用。”

“钱的事情你自然不用担心,你只要做决定就行。”傅缓说。

她点点头,不到一分钟就做了决定:“我确定要解约。”

“嗯,比起圣启,我觉得你的前东家也不错,你不想考虑回去?”

“啊?可是我都出来了再回去……”

“在C城你不用担心会有人不重用你,你既然叫我一声姐,叫简行一声姐夫,我们当姐姐姐夫的自然会给你铺好后路。”

“嘿嘿,那我岂不是捡了个大便宜,幸亏当初没真的勾引姐夫。”

傅缓不说话,只是笑着看着她。

过去的事情实在是不好评论了。

“我找律师联系你,然后你带他去谈解约的事情。”傅缓说。

“嗯,那我先走了,免得姐夫看到我以为我来挑拨离间的。”潘悦知道现在简行都是到了下班时间就来找她。

傅缓放行后她便喜滋滋的跑了。

就是一前一后,潘悦刚进了电梯他就从另一边上来了。

傅缓听到门响还以为是潘悦又回来,抬眼看到她棱角分明的老公不自觉的心动着,就那么痴痴地望着他走上前。

“是不是魅力四射?”简少挑眉对她说,走上前去伏在桌案就要亲她。

“嗯,别乱射了,留着以后慢慢用。”

“你是我老婆么?”

“如假包换。”

简少眯着眼望着她,笑了声后还是抬起一只手勾着她的后脑勺就封住了她柔软的唇瓣。

果然是他老婆呢,唇瓣还是那么柔软可口。

回去后傅缓就跟简行说了潘悦的事情,简行也点了头,不过却让傅缓不要管,他想接管过去。

两个人正在商议的时候傅缓接到电话,是苏林。

傅缓看了简行一眼,简行没说话,躺在旁边翻着杂志当自己不存在。

傅缓才接起电话:苏少。

“听说要生了,还好吧?”

“嗯,还可以忍受。”

“等你生了宝宝我应该可以作为舅舅去看一下?”

“当然。”作为舅舅,那么他们就是……

“这会儿给你打电话还有一件事要跟你商量,关于潘悦解约的事情。”

“你也知道了?”

“嗯,我现在正跟她在一起用餐,这件事我觉得你不该插手,姜爱的事情恐怕那个女人还对你怀恨在心,这件事我来处理再合适不过。”

“这样合适么?”傅缓倒是乐意苏林来接手的,毕竟姜爱的经纪人原本跟苏家就有点渊源。

“当然合适,论起来我该叫她一声姨妈,我来出手的话她就没有理由在以后报复你。”

傅缓的心里一动却没开口,只是静静地听着。

“潘悦回来了,我不跟你说了,自己保重。”苏林说完挂掉电话。

傅缓却有点回不过神来,她旁边的男人还在翻书,刚刚不知道他听到了多少。

“苏林说他想要替潘悦找律师。”傅缓把话转达给他。

简行稍微抬了抬眼,但是依然没离开手里的书。

傅缓知道他的心思,抬手去把他手里的书抽走:“我都要生了,这醋你也该吃完了吧?”

“我就是喜欢吃醋你打算怎么着?”简少抬眼不高兴的看着她,像是在努力隐忍自己不让自己发作。

傅缓无奈的望着他:“那要不要我买两个大缸山西老陈醋回来让你喝个够?”

“你去买,只要你不怕我儿子不喜欢那味道。”他说。

“你……”傅缓生气,打算不理他。

“好了,把刚刚他说的话都重复给我听听。”他坐起身到她背后,勾着她低声哄诱起来。

“我哪里还敢说?”傅缓嘟着嘴委屈巴巴的。

“我保证不打翻醋坛了,乖,说给我听听他的计划。”

“哪有什么计划,就是说他来帮潘悦做这件事最合适,我其实也觉得他来做合适,那位大经纪本就跟他们家有些亲戚,如果他来找律师帮潘悦解约那比我们夫妻来做都要省事。”

“这倒是真的,不过就算是他找律师你真的认为那个女人就不会怀疑到我们头上?”

“那怎么办?”

“就由苏林去办,只是我们小心防着就是了。”

简行仔细想了想,漆黑的深潭里从容睿智,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叫她心里踏实了很多。

姜爱曾经是那位经纪的手中宝,如今因为他们被判入狱对她来说就是一个十足的打击,那女人对她们夫妻怀恨在心是真的,这次保全了潘悦但是也的确是给他们夫妻树立了敌人。

有道是小人难防,他们的确该小心。

“只是这小子现在是在跟潘悦交往?”

“应该是!”傅缓若有所思,都不敢说可能俩字。

“那他干嘛还加装来关心你?”

傅缓笑了笑:谁知道呢?

“以后别搭理他。”

“嗯!”

都说孕妇的脾气最是让人捉摸不透,简少现在觉得这话真的一点都不假。

她什么时候这样好脾气过了?

曾经那个为了别的男人说飞就飞走了的女人好像已经不在了,眼瞎他说什么她听什么,乖顺的好像一懂事的小猫咪。

简少生日的前一天周晓静打电话来催促:“今天去医院算了,早一天过去免得有什么意外。”

“妈,您女儿这是剖腹产,又不是自己生。”

“可是你这几天不就是预产期么?”

“那也没那么准啊,大夫说很多孕妇都是晚一两个星期才生呢,我这才没两天。”

“哎呦我的小祖宗,你可急死我算了。”周晓静在家里急的只差跺脚了。

“您就放心吧,明天上午我们就去医院,我现在有点困了您能不能放下电话?”她低声请求着,哄着。

周晓静无奈,只得挂了电话,却是一转身就紧张的跟坐在沙发里的两个男人说:“我真是要被她急死了,这一颗心这一个礼拜总是七上八下的,偏偏这丫头又是个不急不缓的性子。”

“这性子有什么不好?咱们缓缓就这性子随我,我觉得好的很。”傅国安一说起女儿的性子来却是骄傲着呢。

“就怪你,叫什么名字不好,非要在她出生的时候给她取个缓字,还说什么凡事不能强求,要缓缓而来,缓缓什么而来啊?”周晓静气的嘟囔起旧事。

因着老爷子也坐在旁边,傅国安立即扯了扯嗓子让自己尽量严肃点。

“生孩子又不是谈工作,这事本就是急不得,咱们就先稍安勿躁吧。”老爷子还是替儿子说了一句,也算中肯。

周晓静听了这话自然不敢再多说,但是心里依旧着急。

简励在跟简行下象棋,也说:明天要用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吧?

“嗯,都准备好了。”简行说,漆黑的眼望着棋盘没移开。

“这个孩子可说好了姓简?咱们家本就人丁单薄,虽然这样说不好,但是我可是真不舍得让他姓傅啊。”

简行这才稍微笑了笑,一边走棋一边说:“我的儿子我还能让他姓傅?您也说咱们家人丁单薄,所以这事我心里有数。”

“不过你还是要好好跟缓缓沟通,她那性子要是认定了的事情也难得修改。”

“我知道。”他知道,知道傅缓的性子要是真的想让他儿子姓傅一定会跟他闹个天翻地覆。

不过最近她根本没提过这事,而且她想要有个儿子姓傅也简单,他们往后多生几个就行,反正他又不介意多生几个孩子。

“那几天跟你岳父一起喝酒,你岳父还说起来傅家也是人少,虽然说傅家也是家大业大,但是再大的家业我可是不舍的我的孙子的。”

“我岳父只缓缓这一个女儿,他的心情我也能理解,这些都等以后慢慢解决吧,眼下是您孙子平平安安的来到这世上咱们先一家人团圆。”

简励就喜欢他儿子在这事上的态度,孙子要来了他也是激动的不行,想起来老母亲离开前还给重孙准备了一样贵重的礼物,他又何尝不是要送给孙子一份大礼,否则怎么能显示出他这个爷爷对这个孙子的重视。

尤其是傅家肯定也会大手笔,他便更认真的办这事。

等简行回到房间傅缓已经睡下了,他坐在旁边看着那小家伙在她的肚子里动来动去忍不住抬手去安抚,低声道:“都这么晚了你还不休息,是想要累坏我老婆?”

小家伙似是听得懂他的话,蹦跶了两下之后便又安稳了。

简行忍不住皱了皱眉,之后却是情不自禁的笑开。

原来小家伙在娘亲的肚子里就已经懂事了。

——

凌晨后傅缓觉得下身一阵不舒服,手条件反射的去推了推身边躺着的男人。

简行几乎是立即就爬了起来,她也没说话,只是难忍疼痛的指了指自己的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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