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军师果真实现了她的承诺,一剑将这个外国首领给刺死,了却他的痛苦。
军师在他身上擦了擦宝剑,还剑入鞘,问我:“怎么样,有没有兴趣跟我一起去找找这个所谓的神庙?”
“真有这神庙?”
不是我不相信这个外国首领,但是,这东西既然扯到了什么生物起源上,我觉得是个幌子的可能性比较大,难不成这些外国佬还要推翻目前已知的达尔文进化论?
“当然有了。”军师指着这茫茫大泽,告诉我:“其实,在这个地球上,除了百分之七十的大海外,我们人类看似遍布各地,但真正有人生存的地方,不到五分之一。
剩下的五分之四里,或有原始森林,或有大山大泽,或有沙漠寒冰,等等不一。有极北冰川之地,极西大漠之地,以及这十万大泽,还有你所熟悉的十万大山。
这些地方,除了人迹罕至外,还因为一些特定的元素,限定了人类的进入。”
“就比如……这十万大泽里面的大雾?”
“没错。”军师头,表示孺子可教:“可同样的,这样的大雾,对普通人来或许是不可跨越的天险,但对于某些术法道中的人来,却又变成了天赐福地,这种天险中蕴含的生物,是平日里可遇不可得的好东西。比如,蛊门。”
她似乎知道我和蛊门的关系,特意把这两个字咬得很重。
天赐福地?
对了,黑苗蛊门的大本营就在十万大山的口子上,正符合她口中表达的意思,毕竟蛊门常年跟毒蛇虫豸之流打交道,要不是十万大山,哪怕其他任何一个原始森林,都未必能够有这么多的生物供他们选择。
“所以在几千年前,那些术法道中人,各自占山为王,在这十万大泽里,就兴起了好几个门派。
那外国人口里的神庙,其实充其量不过是这些门派的遗址而已。”
哦?
听军师这么一解释,我豁然开朗:“你其实,早就知道了?”
“是的。”她这时候从地上拾起刚才削落的那块人皮,将其摊开,只见这么一块巴掌大的人皮上,已经密密麻麻的刻满了文字。
一种我根本看不懂的文字。
这想必,又是她的一种术法了。
军师仔细把手里的人皮看过后,将人皮丢到了那些蚂蚁上,很快,人皮就被蚂蚁吞噬一空。
而地上的外国首领,这时候已经只剩下一具白骨了。
军师这才指着人皮,与我解释:“这张人皮上,记录着这人关于十万大泽的记忆,就在我刚才问话的时候,他思想转动,文字就自动记录下来了,错不了的。”
这法术倒是邪门儿的很,怪不得军师只简单问了一句话,就没有多问,一剑将他杀了。
对于她身上出现这种邪门的法术,我已经见怪不怪,甚至我猜测,这种法术,估计就与那所谓的“剥皮换命术”,是出自同一种类别。
都是用人皮为媒介嘛。
这种法术过于阴毒,看起来效果好,可反噬也同样惊人,就好比军师,就是需要以灵魂陷入沉睡为代价。
同样的,假军师修炼这种法术的时候,也肯定付出过相应的代价。
我问:“上面了什么?”
假军师酝酿一下措词:“根据他的记忆来看,在这大泽里,应该存在着某个定时开启的风水大阵。”
我好歹也算风水学的半个大师,立即听懂她的意思:“你的是那种多少年自动开启一次的哪种?”
军师头:“不错。”
风水学的初级层次,最多只是看看四周的山川河流,地脉走势,又或者藏风聚气的环境。
但到了高层次,比如以数十年、上百年为单位的风水,这里面,可不单单只是环境决定了,甚至还涉及到天干地支、阴阳五行的流动。
就好比李风当初布置的六盘飞星,那就有年代的限制,所以他才会想着逆天而行,强行占据龙脉,并用他人去替代五弊三缺的后果。
而“风”与“水”交错,再结合天干地支的轮回,就会出现一种特定的风水,比如十年一轮,或者百年一轮,更有甚者,千年才轮一次。
大凡这样的风水局,那一定会有奇异天象出现,或者河流逆行、或者山隐坑现,反正就是无法用人类知识解释的自然现象。
同样与之伴随的,可能还会出现一些奇珍异宝之类。
就好比军师手中的龙血,其实就是滇王强行更改了一个“鱼跃龙门”的风水局,才让其形成的。
“那里面应该有好东西咯?”
“有没有好东西我不知道,但有一可以确定——根据这家伙的记忆,国外来了不少组织,甚至还有吸血鬼加入。”
吸血鬼!
我一把就跳了起来:这可真是巧啊!
我还,什么时候去西方世界走一趟,找那些吸血鬼咨询一下,看怎么救红呢。
没想到啊,这就有吸血鬼送上门来了。
“真有吸血鬼?”我激动得再次问了一遍。
“这人身上带着圣水,圣水在西方本来就是教廷拿来对付吸血鬼的。”军师道。
“那好,咱俩联手,去这‘神庙’走一遭!对了,你为什么也要去里面?”
军师也没有隐瞒我:“我要找鬼丹。”
对了,她之所以跟四王爷花骚作交易,就是被他利用鬼丹才拉来的。
“鬼丹很稀有么?”我问。
“不算太稀有,不过除了鬼玺这种天然极阴之物的旁边能够诞生外,就只有击杀鬼王之流,才会有了。”
“鬼王?哪种级别的鬼可以称作鬼王?”
军师翻了个白眼:“你不是当作白无常手下的鬼捕么,呐,类似白无常那个级别的鬼,基本可以称作鬼王了。”
我:……!
击杀白无常……,你这不找死么?
别的不,白无常活了这么几千年,我相信,就算是白骨夫人在见到他之后,怕也得绕着走,不敢跟他正面刚。
当然了,这仅仅只是我的猜测,不定老白只不过是仗着地府的背景,实际上是个弱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