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干柴烈火,那也是两块相吸的磁铁。张歪吊和桂琴互相索要着,仿佛要把这几天失去的给补回来。终于,张歪吊的手不安分的在桂琴的内裤外面游离一会儿,然后毅然而然的伸了进去。也就是这个动作,把迷糊之中的桂琴给拉了出来,桂琴醒了。她再次的抓住张歪吊的手,及时的制止了激情的前进。
“为什么?”张歪吊就像跑了一个1500米一样,气喘吁吁,但是他仍然坚持着,不愿意把手拿出来。
如果说张歪吊是跑了一个1500米,那么桂琴就是追了一个1500米。张歪吊气喘吁吁,她则嫌喉咙不够大,不够空气进出。尽管没有张歪吊的力气大,但是桂琴也坚持着抓住张歪吊的手,不让她有大的动作。桂琴说:“我是你姨,我们不可以。”
姨,张歪吊当然知道桂琴是他的姨了,要不然早在那天晚上,他就像强叔那样压到了桂琴的身上了。他只不过是想见识一下桂琴这一处他没有见过的东西,毕竟,在这种事情上,得寸进尺是男人的本性。就算是桂琴守住这块阵地,那也应该用原来的方法帮他释放一下啊,他现在就是一团着了火的柴,如果没能得到桂琴这充满水的帮助,那他这团柴就会燎燃,把周围的物体都给烧了的。张歪吊没有放弃,他另一只手搂着桂琴,哀求说:“我难受。”
桂琴当然知道张歪吊难受了,两人贴得那么的近,就算是不知道,那也感觉到了啊。不过这一次桂琴很狠心,她没有去帮张歪吊,而是说:“难受就回去吧,回你的宫琪琪那里去。”
张歪吊即使是傻子,那这个时候也会知道是吃醋了。桂琴吃醋,在张歪吊看来,也没有什么值得惊讶的。毕竟,他和桂琴现在的关系除了那最后的一层道德的纸,就再也没有什么了。张歪吊把手从桂琴的内裤里面扯了出来,说:“你是不是不喜欢我和她在一起?”
趁这空隙,桂琴已经把乳罩给拉了下来,当然,裙子也落了下来。桂琴说:“我怎么敢不喜欢啊,她那么有钱。”
看到了桂琴想要走出苗木林,张歪吊又把她抱住,说道:“你是不是连我也不喜欢了?”
桂琴没有说话,她不会不喜欢张歪吊,但是她实在不知道怎么喜欢张歪吊。难道喜欢他就让他摸吗?还是应该和他一起睡觉?其实桂琴也知道不能制止张歪吊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她给不了的,张歪吊始终是要在别的女人那里寻找来。所以她也不能制止张歪吊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但是宫琪琪的身份太特殊了。宫琪琪是有钱人,而且年龄又比张歪吊大这么多,她能真心和张歪吊在一起吗?宫琪琪是和张歪吊玩的,那么就会让张歪吊错过了李晗啊。如果宫琪琪和她那样,对张歪吊是无私的,秘密的,那么她十分愿意,唉!反正她现在感到好乱。
张歪吊站在桂琴的后面,手再次的在她的身上游走。他见桂琴不说话,就摆出一副很无辜的表情说:“姨,我……我忍不住了,再说了,她又那么的漂亮,她能看上我就不错了……”
“我知道,可是你和她在一起了,那李晗怎么办?你不会想当现代的陈世美吧?”桂琴打断了张歪吊的话,这一刻她的醋意是为李晗而生的,她为张歪吊而感到惋惜啊。
张歪吊也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些可耻,可是这一切好像都是身不由己,不在他控制之下就发生了。走到了今天这一步,他也想不到啊。不过还好,他和李晗并没有什么真正实质性的行为,而且李晗也从来就没有承认过是他的女朋友。想到了这里,张歪吊有些义正言辞的说:“我怎么就陈世美了,李晗她根本就不爱我,她那么漂亮,我也没有本事追她,所以我和宫琪琪在一起了,没有什么对不起她的。”
桂琴有些惊讶,张歪吊怎么能说出这种话,她把张歪吊的手从胸前掰开,骂道:“没本事追她,那你为什么要说她是你的女朋友,你这是破坏人家的名声啊。”
张歪吊的手被掰开,他就搂下面,继续无辜着:“我不是为了向你炫耀,才说她是我的女朋友吗!再说了,为了这事她还和我闹过呢。要说对不起,那我对不起的人也是你。”
“为什么?你怎么对不起我了?”桂琴有些疑惑,她想把张歪吊又放到她两腿间的手给拿掉,现在却停住了。
桂琴的手一停住,张歪吊的手就自然而然的又伸进了那小小的内裤里。张歪吊!说:“我……我……我都和你睡觉了,还去和别的女人,那不是对不起吗?”
女人就是容易感动,特别对自己喜欢的人,桂琴就被张歪吊的这句话给感动了,她说:“你没有对不起我,你和我睡觉,我也满足不了你,让你难受了,我……我……”
“不,你已经满足了我,和你睡觉很舒服,真的。”桂琴的自责反而让张歪吊有点无地自容。
“唉!我不是你姨就好了。”桂琴再叹息,是啊,如果不是张歪吊的姨,那么她就可以无所顾忌的给了张歪吊,同时也是要了张歪吊,那样舒服了张歪吊,也解放了自己。
桂琴的这一句话,张歪吊当然能听得懂了,其实,张歪吊早就想打破这种关系了。他和桂琴在一起,虽然桂琴总是很贴心的帮他解决了,可是那种解决怎么也不能达到淋漓尽致啊。当然,这种所谓的淋漓尽致也是后来他和宫琪琪在一起了,才真正的懂得的。和宫琪琪的这段时间里,他懂得了桂琴这种女人更加能让男人淋漓尽致。这是宫琪琪说的,原来,有一次他和宫琪琪做完那个事情,他满足的说宫琪琪的那个东西让他好舒服,宫琪琪却说,她的那个东西长得不好,要是长得再隆起一点,会让他更加的舒服的。他当时还问宫琪琪怎么知道的,宫琪琪说是好姐妹莎莎告诉她的。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宫琪琪的描述让他想起了桂琴,桂琴的东西恰恰就是宫琪琪说描述的那样,平时穿着内裤都像是在里面垫了卫生巾似的。而现在他的手正触摸在那厚厚的上面,全是软软的肉啊,感觉好极了。张歪吊有一种强烈的(欲旺),想试一试宫琪琪所说的这种女人之中的上品。于是吻着,桂琴的耳根说:“你根本就不是我的亲姨,只是我妈让我这样子叫你,不是吗?”
桂琴被张歪吊撩拨着,也已经快到失控的地步了,她连叹气都是颤抖的,说道:“唉!既然叫了,那我就是你的姨了啊。”
张歪吊已经不管这么多了,他把那一小块布拉下来,说:“就算你是我的亲姨,你不说我不说,谁又会知道呢。”
“不行!”桂琴还在努力着去防守一下,可是可是她的手就像一位孤独的将军,士兵纷纷弃暗投明,将军的抵抗也只是无谓的抵抗。再说了,张歪吊已经兵临城下,就要进攻进来了,还抵抗什么,驯服了吧……
“将!”强叔轻轻的把手里的大车一推,给摆残局的老头来了一个漏底将。这一步棋他足足分析了一个小时,才算把这一盘棋分析得七七八八。虽说这一步还不能破解这个残局,但是这个漏底将却能把老头的一个马给吃掉。吃掉了老头的这个马,那么老头只有两门炮以及一个过了河的卒了。而他还有一个大车和一个马,从棋势上看,明显占据了优势,要想赢老头,那也不再是什么难事了。强叔可是和老头下了十块钱的赌注的,赢钱还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能破残局的人,那一般都是高手啊。强叔为自己马上荣升为高手而感到自豪,他掏出了烟,递了一根给老头,自己也点燃一根,舒服的吸了一口,等待着狼狈的被他杀死。
老头接过烟,并没有点上,而是拿在手里把玩着,他好像无可奈何的把元帅坐偏,躲过强叔来势汹汹的大车。
“吃!”强叔举起了大车,拍的一声打在了那个可怜的马上,仿佛很解气的样子。
强叔的大车吃了可怜的马,但是还是气势逼人的啊。老头不敢轻心大意,他收回了一只相,准备防守着。
强叔把大车拉了回来,准备寻找机会再次进攻。
“将!”这次喊将的人是老头,他把从侧边收回来的相又顶了起来,而这个相又恰恰好给他架起了一个炮台,他也可以将一下强叔。
强叔早就算计到了老头的这一步棋,都说下棋看三步,看不了三步的人是不可能破得了残局的。强叔不慌不乱,把自家的元帅坐偏过一遍,和自己的大车平行。
“将!”老头的另一门大炮推了过来,又推了过来,再次的将住了强叔。
老头的这一步棋是强叔所没有料到的,这一次喊将,看似没有什么杀伤力,只要把元帅再挪一步就行了。可是那样子,他的大车就不保了。一失去大车,那么劣势就将转移到他这一边来,而且他一个独马独卒,想要赢老头,那除非老头走错路差不多。唉,真是预想不到啊!虽然现在还不能说是输了,但是老头执的是红棋,破残局的人都知道,和局也算是红方剩的啊。
人生总会有许多预想不到,以为是最安全的,最不会发生的事,却偏偏地上演了。就如苗木林里的张歪吊和桂琴,强叔怎么能想得到他们已经激情交融了呢?
平静了下来之后,张歪吊和桂琴依然紧紧相拥不愿放手,刚才缠绵的汗水还没有褪去,脸上的红潮也已经健在。女人,真的是可以不同的,桂琴和宫琪琪就是如此的不同,也确如宫琪琪所说,桂琴是女人中的上等女人,刚才真的是令张歪吊飘飘欲仙不会回来了。而反过来,桂琴更是知道男人和男人是绝对不同的了。她死去的老公就不说了,单说怀里的张歪吊和邓兴强,那绝对是一个在天一个在地。外观就不用多说了,邓兴强的是真正的小小鸟,张歪吊的则是愤怒的大老鹰。邓兴强每次匆匆的来又匆匆的去,时长不过三分钟。而张歪吊如铁匠磨刀,力度到位又慢工细活,有没有三十分钟桂琴不知道,但是她知道好久好久,久到她下了一场大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