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皆是想着,怪事年年有,今年最多,不旦远在东南亚的雇佣兵出现在北京劫持了叶队长的妻子,就连这徐副局好像都和叶队长有什么恩怨?
胡明塞心中苦笑,这徐副局不是往枪口上撞嘛?他完全可以预想到下一刻叶队长暴躁杀人的举动。
可这次叶翌寒却冷静多了,他揉了揉拳头,不动神色挑眉,冷扫了一眼笑意盈盈的徐岩,上前两步,在他耳边压低声线,用只有俩人的声音道:“别让我抓到把柄,如果让我知道你在这件事上做鬼了,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是求生不得求死不得。你现在所拥有的一切,我也会想法设法破坏。”
话落,他脊梁挺直,目光隐晦盯着面前的徐岩。
他不确定这个男人到底在这事上有没有做鬼,但他敢肯定,他一定没有尽全力,对于宁夏,他是恨之入骨,怎么可能会好心的把她给找回来?
现在没证据,等哪天证据在手,他会让他为此付出代价的。
徐岩依旧是那副云淡风轻,事不关己的神色,他微挑眉梢,神色不变吐口:“叶队长想多了,我们一定会尽全力把人找回来的,你也知道,这飞鹰不是好相处的,他做的那个炸弹可是把夏团长都给炸伤了,你就是让我们把那两位女士找回来,也得多给我们一点时间不是?”
他叶翌寒不是得瑟嘛?好啊,那他就要睁大眼睛好好瞧瞧,他明天到底要怎么面对那群亲朋好友。
据他所知,北京城内但凡和叶家有过交情的人家都有收到叶家的喜帖,明天会有无数人出现在北京东方君悦大酒店,他要怎么自圆其说?怎么面对双方家长。
好奇,他还真是好奇呐。
旁边几个碍于叶翌寒的威力,已经提心吊胆一个下午了,现在听徐岩这么一说,纷纷符合:“徐副局说的没错,叶队长,我们都知道您心疼妻子,我们也很着急,在机场附近发生这种事,上头很关心,可这飞鹰真不是一般人,他曾经当过兵,反侦察能力很强,我们派出去的人压根就追不到他。”
那飞鹰的确不是一般人,他当过兵,有过丰富的部队经历,退伍之后又当过富豪的保镖,最后不知道什么原因去了东南亚当佣兵,在那个草菅人命的地方,他不旦活了下来,还混的风生水起。
他们也郁闷啊,心里更是恨不得骂人,你丫的,好端端在东南亚当佣兵跑来北京闹事做什么?还绑架了叶家孙媳,这种差事真是两头都捞不到好。
叶翌寒岂能不知道飞鹰的厉害,如今见这群人满脸推脱害怕,心底划过一丝沉重,面容上却不显得,可那语气却带着浓郁嘲讽。
“各位可真是好日子过的太久了,他飞鹰就算是在东南亚混的再好,再有名,可这是北京,天子脚下,全国的政治中心,国家领导都在这边。哪天他要是去了中南海杀人,再逃之夭夭,我们是不是还得这样坐以待毙?等着他哪天良心发现回来投案自首?”
这番话让众人老脸皆是一红,他们比起叶翌寒年纪都要大,现在被一个比自己年纪小的晚辈如此奚落,脸上面子真是过不去。
可偏偏说这话的人是叶翌寒,叶老参谋长和叶老将军的宝贝孙子,他们就是再不满意,也不敢和他过不去啊。
再说了,在中南海办公的国家机要人员和那失踪的俩个姑娘根本就不是一个档次,恐怕到时候真的出事了,他们想管也管不着。
当然了,这话他们可不敢说,这叶队长正在气头上,搞不好,他一个动怒,把这的东西都给砸了都有可能。
看着这群人尴尬不语的面色,叶翌寒更是来气,尤其旁边的徐岩正虎视眈眈望着他,那神色嘲讽中透着冷笑,眼底高兴之色浓郁。
重重冷哼一声,他一脚踢开旁边的椅子,冷声寒笑:“大家都日理万机忙的很,我看我还是不打扰大家了,找人这事我自己去办。”
既然明面上的办法行不通,那他就动用暗势力,只要能让小媳妇安全回来,他就是粉身碎骨不怕。
这边叶翌寒刚要走,会议室电话就响了起来,一个警察接通之后,脸上顿时浮现出一丝喜色,朝着头也不转的叶翌寒高喊道:“叶队长等等,刚刚追踪小队来了电话,说在一处郊区公路上找到一女人,按照描述,应该是失踪女人中一个。”
最终,宁夏遭人绑架失踪这件事还是没能瞒得过家里老人。
叶翌寒现在真是腹背受敌,一边安抚家里的老人,一边动用在北京所有的力量来探查宁夏的消息。
在路边被人发现的女子是瞄瞄,她是被人推下车的,恰逢草坪,顺着草地滚到底下的农田里去了,是被农民发现报警的。
叶翌寒赶去的时候已经是深夜,把瞄瞄送进了医院,确定没生命危险了他才放心。
这一夜仍旧是了无音讯,第二天又回了北京,面对那群来酒店参加婚礼的亲戚,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
叶家二老吓的血压蹭蹭蹭向上冒,殷老将军更是气的脸色都青了,发动了殷家所有势力,并且放言刑警队那群人找不回他的孙媳妇,他就闹他个天翻地覆。
殷老将军在北京城内是有名的阴晴不定,这话一出来,本来那些偷懒犯浑的人纷纷打了个激灵,各个像打了鸡血似的奋勇上心。
那些收到叶家喜帖前来祝贺的人见两家有这么大的举动,再稍稍一查就都知道出了什么事,说了点安慰的话就都散了。
人家新娘子都找不到了,还结什么婚?
莫父带着妮妮,当得知宁夏被人绑架的消息后,直接吓的白着脸晕了过去。
叶翌寒没空去照顾家里那群人的心思,他解决完在北京的事之后,就顺着瞄瞄摔落的那条公路追了下去。
他确信,小媳妇现在就在飞鹰的手上,瞄描身上有他留下来的字条,上面字迹清晰,写着他只是受人之托衷人之事,如果他能找到他,那他就放了宁夏。
对于这个温婉的哥哥,温家养子,他其实并不算熟悉,以前和温婉情投意合的时候也和温添见过,而且又是一个连队的,对于他最多的印象就是阴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