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永远不会是我的累赘,你多想了,至于梅郎阁,这一个月,我会将其解决的!”
上官轩逸扯开她抓着自己衣袖的手,皱眉转身走了。
彼岸觉得无力,美眸闪着晶莹,漆黑的夜中咯咯笑了起来。
一个月解决,少主,你觉得可能吗?梅郎阁的实力比暗夜还要强上很多,解决他们,谈何若容易?!
为了将就那女人,你要逼死自己吗?
……
第二日,清晨起来,夏若霜快速起身,拖着鞋子,小跑着来回在院中寻找,却再没有看到上官轩逸的身影,就连昨晚刺客打斗的痕迹都找不到了,没有留下蛛丝马迹,处理的很干净,若非自己的衣衫上还染了他胸膛伤口的血迹,她都要以为,昨晚的一切是自己凭空捏造出来的。
可真的很美好,不是吗?其实她也不想争斗,如果可以,她想过最平静,最小女人的日子……
冬儿闻声,走了出来,为她打好了洗漱的清水,伺候她洗漱。
夏若霜转了转眼睛,捏着冬儿的手臂,眨着眼睛问道。
“昨晚,有刺客你还记得吗?”
冬儿浅笑,拧了帕子为她擦着手,阴阳怪气道:“自然记得,还是上官公子来的英雄救美,小姐不记得了吗?”
夏若霜低头一笑,闪着眼睛没在回复,看她这般淡定,她还以为她不记得了呢,好吧,她承认,自己再问冬儿一遍,就是想证明昨天见到的人,说过的话,是真实的。
早膳过后,秀春急急赶了来,向她汇报了些消息。
匈奴首领卡布达就在昨晚被北辰彻给捉住了,卡布达为了保命,将北辰墨属下曾给他的信都摊了出来,并交代了当时冒充赵岩贵的人的去向。
北辰彻派出了手下所有人,撒了大网,去抓那个冒充赵岩贵的人。
夏若霜饮着茶,听后笑了起来:“看来这天很快就要柳暗花明了。”
北辰墨也快完蛋了吧?
……
风云涌动,十日中,北辰彻和北辰墨的暗卫也开始了较量,凡是比暗的,北辰彻似乎都会输给北辰墨,伪装赵岩贵的那个人被北辰墨率先暗杀了。
证据少了最为关键的,朝堂上,北辰彻指正北辰墨力度也小了很多,一切证据对准的是北辰墨属下,北辰墨的属下又是死忠,一口咬定是自己跟赵岩贵有私人恩怨,所以借机报复,跟北辰墨没有丝毫的关系。
这样一来,北辰墨的罪名顿时大事化小,由通敌叛国之罪,变成了管理属下不严的罪名。
可老皇帝人老心不老,一双犀利眼睛很是精明,如何看不出其中的尔虞我诈,不过,这次的北辰墨办事很是聪明,在老皇帝下旨前,自请去了亲王头衔,移交所有职权,成为挂名的闲散王爷。
老皇帝老了,自然也不想再多杀孽,便允了他的请命,可德妃和赵岩贵已杀,自是无法挽回,只好命人休了墓,追封了称谓,又对其存活的子嗣进行安抚,算是做些弥补。
北辰彻恢复亲王身份,虽没有册封太子,却赐了好多太子才有的权利,少了北辰墨这个劲敌,变得如鱼得水,二皇子北辰宇本不服气,想要与其争锋。
北辰彻只将其与舒婕妤私通一事摆出,便沦落为庶民,而舒婕妤及膝下公主,被老皇帝暗地处死。
舒婕妤死后,夏若霜叹了口气,算算时间,上一世和这一世,舒婕妤的死期都是一天,有些事看来是变不了的。
经此一事,老皇帝是彻底站不起来了,整日缠绵病榻,可国不可一日无君,又细数了目前为止剩下的几个儿子,似乎也就只有北辰彻可以挑得起重任了,便一道圣旨封了北辰彻为太子,入住东宫。
皇上重病期间,赐监国大权!
这样的事,发生也不过是半个月,比夏若霜预想的还要早,不过北辰墨的态度倒是让夏若霜有些吃惊,什么时候,他也懂的退一步了?
本想联系上官轩逸,提早“私奔”的时间,却一直找不到他,所以也只好做个闲散懒人,喂喂兔子,品品茶,偶尔自己跟自己下棋。
这一日,她一个人窝在雅间,研究着最新茶叶的泡制方法,忽然听到街上传来阵阵鞭打声音,还有上官瑾儿的怒骂声,一时兴起,便走到了窗边,掀起了帘子,往外瞧了瞧。
夏志远两腿搭在窗边,拿着枣子,慢悠悠地砸着地上怒吼的上官瑾儿,荡着腿,痞痞笑道。
“嘿!再骂呀,红毛丫头,给你个枣子吃,接住了!”
夏若霜愣了愣,北辰墨如今都到了这一地步,夏志远竟然还有时间跟上官瑾儿在这逗乐,真不知道他是心大,还是根本不在乎。
摇了摇头,本想收回视线,却透过夏志远身后的窗户,看到了刺杀那晚在房顶看到的熟悉身影!
她妆容浓烈,穿着一字肩玫红色纱衣,香肩外漏,绣着一只蓝色妖姬,张狂妩媚,气质再也不是之前的绿茶白莲,而是变成了一棵真正的食人花!
虽然只是一眼,她认了出来!
那是夏若晴!那晚是她派人刺杀自己吗?
她不仅没死,还回了帝都!
夏若晴也看到了夏若霜,妖艳的红唇扯了个很大的弧度,阴暗嗜血!带着挑衅!
夏若霜为了确认,揉了揉眼,再次睁开查看,片刻功夫,夏若晴便消失在了眼前,窗口中再没了她的身影,夏若霜不敢相信,为了消除自己的疑惑,竟忘了那是花月楼,不管不顾出了茶庄,小跑了进去。
估摸着她刚刚出现的位置,推门而入,可房内除了站在窗口吵架的夏志远,便只剩下举杯饮酒的北辰墨了,再无其他人。
北辰墨见到她后并无任何意外表情,举着酒杯,站起身走到了她的跟前,勾唇道。
“夏小姐原来喜欢随便推别人的门,而且是**的房客门,是想看到什么吗?”
他表情依旧很冷,可话中的意思却有些暧.昧。
夏若霜没有理会,拿眼扫了圈房间,及周围走动的人,并没看到夏若晴的身影,抿了抿嘴,盯着北辰墨不死心问道:“刚刚夏若晴是不是在这里?”
北辰墨低着眼帘,看不出在想什么,他猛地将杯中酒倒进嘴中,又潇洒把酒杯抛到了身后,发出嘭的一声碎了一地,趁她被引去注意的时候,大手勾住她的脖子,覆上她的唇,舌尖撬开她的嘴巴,强硬将口中的酒渡进了她的喉中。
夏若霜眼睛睁得老大,脑中空白了会儿,他的唇依旧很冷,没有丝毫温度,大手紧紧按着她的后脑勺,很是霸道和粗鲁,猝不及防间某人得逞。
夏若霜感受到喉间流过火辣辣的液体,才反应过来,伸手快速推开眼前的罪魁祸首,小手握着嗓子剧烈咳了好一会儿,方才缓解烈酒封喉的灼痛感。
可刚刚那一个吻,让夏若霜有种似曾熟悉的感觉,好像有一个晚上,便被人这样喂了水……
晃了晃脑袋,不断提醒着自己,夏若霜,想什么呢,她怎么可能被这可恶之人那样喂过水,恶心一次就算了,怎么可能是第二次!
怒火形色,夏若霜站起身伸手便要掌掴北辰墨这个登徒浪子,却被他紧紧抓住,并是十指相扣。
夏若霜看后,脸气得通红,跟他十指相扣就跟和猪接吻一般,简直就是侮辱外加智障!
“北辰墨!你神经病吗?放开我!”
边手还边伸腿踢向某人胯下。
北辰墨脸色一暗,将她用力猛地往后一推,夏若霜踉跄后退,后背狠狠撞在了走廊扶手上,传来阵阵剧痛。(未完待续)